有的人你哪怕認識一輩子,也不會有太深刻的印象,而有的人隻需要短短半天,甚至是更短的時間,就能讓你牢牢記住,許言無疑就是後一種。
之前打一個電話,讓孫鑫瞠目結舌,並決心要盯他;現在短短幾句話的功夫,他又給戰友們留下深刻印象。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許言。
駱一飛角勾起,臉上的愕然漸漸化為玩味,自己這個新戰友有點意思,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太枯燥了。
袁國慶盯了許言一陣,接著想到什麼似的,又偏頭看向了駱一飛,一個駱一飛已經夠他們頭大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個新戰友,這麼兩個人聚在一起,以後的日子怕是難以安穩了。
三班別的人,也基本上跟袁國慶一樣想法,甚至還在心底對比,兩個人撞在一起,到底誰會更勝一籌。
唯有江大年是個例外,他僅僅是看了許言一眼,便再次垂下腦袋,雙手手指,裡唸叨著左右,似乎在他的世界裡,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有吸引力了。
孫鑫亦是瞠目結舌,哪怕是之前已經見識過許言的無恥,此時再次見到,他依然被雷的不輕,眼見不人眼觀察自己,他忙輕咳兩聲,掩飾住自己的失態,繃著臉整隊,“全都有,立正!”
在張而高強度的訓練中,時間蝸牛般往前爬,訓練終於結束,一群年歡呼著回到宿舍,訓練場上綿綿的他們,在解散後一下子又神起來。
洗漱過後,一群人躺在床上,天南海北的聊著。
雖然許言才第一天報道,可是因為一起訓練、一起罰的緣故,大家卻已經非常悉,就像是認識很久一般。
“許言,你真是太牛了,第一天訓練就敢頂撞班長,當時我們都為你了一把汗。”駱一飛偏著腦袋,對同為上鋪的許言說道。
“我有頂撞班長嗎?”
麵對許言的反問,駱一飛竟無言以對。
見駱一飛如此,袁國慶輕笑一聲,好奇道:“許言,新兵期都過去一多半了,你怎麼現在才來報到?”
駱一飛一聽,也跟著說道:“是啊,你不會是不想訓練,故意晚來的吧?”
“當然不是,就這點訓練量,值得我逃嗎?”許言眼皮一翻,傲然的話語出口,在兩人的噓聲中,簡單的解釋道:“我之前沒準備當兵,等想當兵的時候,新兵期已經過了,所以就來的遲一點。”
袁國慶若有所思道,“新兵期過了,還能進部隊,看來你家的關係很。”
“一般般吧,我並沒有靠家裡,而是靠我自己…”
許言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駱一飛打斷,“得了吧你,誰信呢,不是走關係,能在招兵期過後進部隊?能新兵期過去一半才姍姍來遲?”
“許言,你走的誰的關係,政委?團長?”袁國慶問道,顯然是認定了他是靠關係進來的。
許言正要反駁,聽到團長的名字之後,忽然打消了這個念頭,單見他角微微勾起,道:“好吧,我坦白,我是靠關係進來的。”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低聲音道:“告訴你們,其實我是團長的婿!”
“團長婿?”
“對呀,本來我沒想過來當兵的,不過我那個團長未來老丈人,非得拉我來部隊鍛煉鍛煉,這不,我抵不過他,隻能過來了。”
許言信口胡謅,把一群戰友唬得一愣一愣的,心底忍不住暗暗得意,他可是很記仇的,團長轟他出部隊這件事,他一直記在心裡,現在遇到這麼個機會,當然當然不會放過,先上討討便宜再說,至於團長有沒有兒,這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
他不知道的是,團長不有兒,而且還是個軍,更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過了癮,很快他就會為此付出代價。
……
數百裡外。
龍牙大隊,資訊化作戰科。
一名軍裝郎,從電腦前坐起,展了一個懶腰。
哢嚓嚓!
骨骼關節,發出一連串的脆響,伴隨著懶腰的作,其窈窕的越加凸顯,尤其是飽滿的脯,更是誇張的傲立著。
關上電腦,軍裝郎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拿起桌上的報紙翻看一下,很快的目一凝,注意到一個版麵上。
“部隊外的勁鬆!”
軍裝郎唸叨一句,見此事發生在野狼團,自己父親所在部隊,頓時興趣的看了起來,片刻之後放下報紙,眸也隨之閃爍不定,揣測的低語出口,“過了招兵期去報到,這個人會不會就是他吧?那個萌狗哈哈的主人‘瀟灑’?”
一念至此,軍裝郎忙掏出手機,準備打給團長老爹詢問一下,不過見時間已經晚了,團長老爹怕是已經睡了,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略一沉之後,其低喃的自語出口,“不管是不是他,週末的時候去看看就是了,恰好我也有一陣沒去看父親了。”
拿定了注意,軍裝郎打了個哈欠,離開辦公室。
如果大或瀟灑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此份,不是別人,正是許言參軍時,曾在火車站出現,被萌狗哈哈截停,並對許言很興趣的那名軍裝郎。
的名字做鐘茗,是野狼團團團長鐘鼎的兒,也是許言胡謅中的主角,他口中的便宜未來老婆!
……
東海市,一高檔住宅區。
張嵐裹著一件浴巾,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修長筆的大,架在前茶幾上,雪白細的若若現,如此畫麵唯的令人心,隻是裡說出的話語,卻將這破壞無疑。
“可惡的傢夥,你給我等著,這個場子我要是不找回來,我就不張嵐!別以為進部隊,我就拿你沒辦法,等這個專題結束,我就請求主編弄一個部隊專題,到時候看我怎麼炮製你。”
張嵐憤憤的說道,昨天本準備抹黑許言的,結果被迫改了贊揚,這本已經讓很憋屈了,更憋屈的是因此這篇稿子,居然促了許言進部隊,這讓出富貴,一向順風順水的,如何能夠忍,恨不能立即找上許言,報一箭之仇。
……
野狼團。
老兵宿舍,劉威側躺在床上,雙微微夾起,蛋蛋上傳來的陣陣痛,讓他齜牙咧的輾轉反側。
“許言,你這個混賬小子給我等著,等我蛋蛋不那麼疼了,一定要你好看。”
咬牙切齒的詛咒一句,一不小心牽傷勢,劉威連兩口涼氣,齜牙咧的痛聲,瞬間將先前營造的悲憤氣息沖散,讓得那詛咒一下子變得不倫不類起來。
……
許言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不止一個人惦記上了,在胡吹海噴一陣,過足癮之後,疲憊水般湧來,他很快便進夢鄉,睡中似乎夢到了,自己為了真正軍人,並離開部隊回到東海一高,在兩名好友羨慕的眼神中,贏得了校花芳心,抱得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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