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親離開了警局之後,王超並沒有返回醫院,現在已經是午夜了,就算是趕過去,估計也進不去病房。
再說,有老媽在那邊照顧著老爸,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麼想著,王超還是掏出手機,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最起碼的報平安,還是要做到的。
聽王超說警局這邊的事已經解決了,警那邊也出了調查報告,證明王興平的車禍,責任完全在對方上,吳含玉終於鬆了一口氣。
事實上,接到王超的電話之前,吳含玉就一直沒有睡,倒是重傷之後的王興平,麻醉還沒過去,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進了夢鄉。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老伴,再想著有可能陷囹圄的兒子,吳含玉這位老實的中年婦,除了暗自垂淚,什麼也做不了。
就算是有心去警局幫兒子求,可王興平這邊還躺在病床上,本就離不開人的照顧。
現在,接到了兒子的平安電話,吳含玉終於放下了心裡的大石頭。
叮囑了王超幾句,吳含玉讓王超不要去醫院了,趕快回家休息,明天還要上課呢,現在高考將近,每一分鐘都是寶貴的。
時隔十年,再次聽著母親的絮叨,王超覺得心裡格外的熨帖。
等掛掉電話之後,王超發現,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已經走到了自家樓下。
島城花園小區。
這是一片九十年代初期的老式住宅樓了,放在當下,有點貧民區的味道。
人說近鄉怯!
此時,站在自家樓下,王超就有這種覺。
十年!
整整十年!
自從父母離世之後,這座房子就已經永遠的不屬於自己了。
此時,站在這闊別了十年之久的樓下,王超的心裡心起伏。
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王超終於來到自己的家門口,掏出鑰匙,開啟了眼前的老式防盜門。
雖然之前拿銀行卡的時候,王超回來了一趟,但來去匆匆的他,心裡掛念著父親的傷勢,本就來不及端詳屋裡的擺設。
眼,是老舊的兩居室小屋,陳舊的傢擺設,卻勾了王超靈魂深的記憶,那種家的味道,讓他深深的著迷。
屋中門窗閉,空氣裡有一淡淡的黴味,顯然跟前幾天一直下雨有關係。
門路的下外套,王超接了一盆水,拿起抹布,開始裡裡外外的忙活了起來。
這一刻,王超覺是那麼的幸福!
當整個小屋纖塵不染的時候,王超滿意的放下了手中的抹布,坐在沙發上,就那麼看著悉無比的家,漸漸沉醉在其中。
驀然,王超打了一個激靈,從回憶之中清醒了過來。
他想到了剛纔在警局之中,自己出現的異常況,也就是突然出現的異能。
作為曾經的YY小說好者,王超對於這項異能可謂是悉無比。
他知道,隻要有了異能在,配合上自己重生者的份,深知接下來十年的各種走向,自己的未來,簡直不要太妙啊!
不說別的,賺取大把的金錢,徹底改變父母的生活,在有了異能的況下,將會變得再簡單不過。
想到這裡,王超起鎖了房門,這才坐回到沙發之上,努力的排空腦袋裡麵的各種雜念,把所有的心神全都灌注在自己的雙眼上。
下一刻,奇蹟出現了,王超眼前的牆壁慢慢的變淡,最終消失無蹤,而他的眼前,赫然出現了小區之中那昏黃的路燈以及漆黑的夜幕。
賓果!
王超激的一揮拳頭,可眼前的景象,就像泡沫一般,突然破碎,再次出現在視線裡的,還是家裡那有些發黃的牆壁。
但是,這一幕並不能阻擋王超心裡的熱切,自己果然備了異能。
接下來,王超就像一個剛剛得到新玩的孩子一般,反覆試驗著自己的視異能,直到疲憊不堪了,才躺在沙發上,進了夢鄉。
在夢中,王超憑藉異能跟先知先覺,一改前世的吊生涯,變高富帥,收穫大把金錢的同時,邊也是花團錦簇,鶯鶯燕燕不絕於耳。
等到刺耳的鬧鐘聲響起的時候,王超才費力的睜開雙眼,從沙發上爬起來。
了一下角的口水痕跡,王超自嘲的笑了一聲,不管未來如何,現在的自己,還是一窮二白的學生,眼前最主要的事,就是考一個好一點的大學,給父母一個安。
來到衛生間,王超飛快的洗刷了一下,對著鏡子看了一下額角上的傷口,發現沒什麼大礙了,這才了一點頭髮過來,小心的遮住那裡,免得待會被母親看出什麼來。
時間有限,王超匆匆離開小區,在路上買了點小米粥、包子什麼的,飛快的往醫院趕去。
病房中,王超看著母親臉上的滄桑,心裡閃過一悲痛,母親今年才四十齣頭啊,生活時的重,卻讓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了不。
「媽,我守著爸,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別累壞了。」
王超忍著心裡的悲痛,對母親勸說了起來。
吳含玉慈祥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兒子,開眼前的一縷髮,順手幫王超整理了一下領,說道:「小超,你馬上就要高考了,還是趕快去學校吧。
你爸這邊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的。」
「媽,學校那邊去一半天的沒什麼事,倒是你,昨天熬了一天,今天可不能再接著熬了。
聽我的,還是回家休息一下吧。
再說了,萬一我爸要上廁所什麼的,你也不方便進男廁所是吧?」
看著母親眼角掩飾不住的倦意,王超怎麼可能放心讓繼續在這裡熬下去,萬一父親那邊還沒好,再把母親給累到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王超最終還是沒能拗過自家老媽,被吳含玉三言兩語就說的啞口無言,最終被推出了病房,無奈的往學校走去。
另一邊,昨天晚上提心弔膽了一整夜的島城首富嶽青鬆,也主來到了島城警局,準備就昨天的車禍事件,進行協商補償。
嶽青鬆對於昨天晚上島城政壇發生的一幕幕,自然是早就知道了。
他事先也沒想到,本來以為是一件小事的,竟然會引發這麼嚴重的後果。
現在不說別的,恐怕他政壇的那些朋友,已經快要恨死他嶽某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