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早忘了某人要當神醫一事,再回府的路上,興緻的一手拉著葯,一邊嘰嘰喳喳的對著夙王說個不停。
「王爺,回去以後民便立刻研製解藥。」
「您放心,由民出手您一定藥到病除!」
……
說到最後,唐卿實在抑製不住心中喜悅,一不小心就將心的想法說了出來,完全忘了他們一行人已經回到了府。
「對了,王爺,您今年貴庚了呀?可有想娶妻生子呀!」
話音一出,原本還算熱鬧的四周頓時變得雀無聲,奴僕們恨不得立刻消失,就連一向不諳人事的葯也震驚的看向。
唐卿剛說完就有些後悔了,隻是剛想解釋,卻被夙王後一句話驚得差點跪在地上。
「奴才,你這是在向本王求親?」夙王不喜不怒,淡漠的神看不出任何多餘的表。
這誤會可大了去了,唐卿頓時驚恐的瞪大雙眸,飛快的解釋道:「不不不,王爺這麼高貴的份,民怎麼高攀的上呢,方纔民一時激,口無遮攔了,還王爺不要與民這等小人多計較……」
話落,四周依舊靜的可怕,而這時,一直沒什麼靜的係統,實在看不過眼,默默道了句,「我覺得總有一天你要蠢死。」
唐卿:也覺得自己蠢死了,怎麼辦……
夙王在說完那番話之後,眼眸微微一變,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常態,冷漠道:「你知道便好。」說完這句話,他便拂袖離去。
夙王走後,唐卿差點虛的往地上一坐。
周圍的奴僕在夙王離開後,立刻一鬨而散,偌大的院子隻剩下了兩人。
葯看著額頭冒虛汗的某人,想了想,安道:「雲姑娘你不要傷心,那男子雖份尊貴,可是我佩服你的勇氣。」
唐卿:……完了,覺怎麼都洗不白了。
扯了這麼大一個烏龍,唐卿索當起頭烏,躲在小藥房裡埋頭苦幹。一邊著手研製祁君夙的解藥,一邊開始給葯調理,總不能男主好了,結果還不能主吧!
若是這樣,鬼知道那蛇病會不會繼續黑化。
就這麼一天又一天,三天過後,葯多了個新名字,唐寧,與唐卿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如同無話不說的好友一般。
唐卿十分喜歡這個單純善良的姑娘,畢竟能為主,魅力值自然不可小噓。
唐寧也十分喜歡這個新結的好友,在得知自己特殊質後不但不利用自己,反而還考慮著,就沖這點,讓有一種遇到的親人的覺。
隻是,這兩人越越自在,某人卻即將發了。
祁君夙原先還以為害,故意躲著自己,在他詢問完手下後,知道姑孃家會不好意思,這才忍著沒有去找,隻是三天過去了,這蠢奴才竟然還不來找自己!
耐心消失殆盡,他不在等待下去,直接朝著小藥房走去。
還沒走進小藥房,遠遠的他便聽到一陣清脆人的笑聲,驀地,腳步微微一頓。
奴才雖天天與他在一起,可是他好像從未聽過笑的這般無拘無束。
頓時,原本冷漠的氣息變得沉恐怖。
唐卿不知危險靠近,等到看到屋外站著的人時,這才楞了楞。
「王爺,您怎麼來了?」
「本王不能來?」祁君夙目霾,猶如烏雲一般。
「不是不能來,隻是王爺份尊貴,怎能來這等破落地方。」唐卿沒覺到危險,又道:「王爺不好應該靜養,您不是昨兒又發病了嗎?」
「你知道本王昨夜又發病了?那為何不來見本王。」一聽到明知自己發病卻還過的心安理得,頓時一殺意慢慢浮起。
「王爺有民準備的葯暫時不會有危險,隻是那葯不能久用。不過王爺放心,民這幾日連夜趕製,若不出意外,在等三日便能找出解了您大部分的毒了。」
話音一落,原本暴戾不安的心聽到這話後,忽地全部消失不見,像是從未來過一般,甚至還有一甜。
「本王都病了這麼久了,也不在乎這幾日,可你若是病倒了,本王倒還要特意再找大夫給你,麻煩。」祁君夙語氣惡劣,可是細聽之下卻又有另一番意味,隻是某個神經的人卻覺不到。
「王爺放心,民很棒的,不會有事的。」唐卿這會纔不管病不病,反正能完任務,這就是死了,也完全無所謂。
祁君夙很生氣,不過這次的生氣卻與以往不同。
「蠢奴才,本王說什麼你做便是,哪來那麼多廢話。」
唐卿向來不敢跟夙王,所以他說什麼便是什麼。
「是是是,王爺說什麼民便做什麼。」
「嗯……」祁君夙心稍稍變好,又道:「明兒個過來用膳。」
唐卿並不想跟黑化男主用膳,不過轉念又想,這主天天跟在邊不與男主接也不是個事兒,於是點頭道:「好的王爺。」
祁君夙得到滿意的回答,這才傲的轉離去。
次日一早,唐卿準時的出現在膳廳,而與一同出現的還有特意被打扮的十分艷的葯唐寧。
祁君夙撇了眼多餘的人,冷冷道:「來作甚。」
「那可是救命恩人,若是沒有,解藥可沒那麼順利完。」唐卿睜著眼睛說瞎話,反正這世界上除了係統也沒人知道在說謊。
然,祁君夙目依舊不悅。
葯雖被毒王調教的不諳人事,可眼力還是有的,隻是剛想開口離開,唐卿卻抓著的手。
主怎麼可以走呢!
主走了誰幫走劇啊!
主走了黑化男主誰搞定啊!!
所以,就算走了,也絕對不能讓主走啊!
「不行,你不能走!」唐卿拽著葯的手,說什麼都不讓走。
葯有些不解,可祁君夙卻是徹底怒了。
「來人,將丟出去。」
唐卿以為夙王說的是自己,乖乖閉上眼睛準備被丟出去,可怎麼也沒想到,被丟的居然是……主!
霎時,目瞪口呆,這他喵跟說好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