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鴻銘在直直地與左嘉良面對面時,臉已經蒼白猶如死灰。
“你……”
左嘉良揮手,讓其他人退了下去。
左嘉良見到他一副仿佛見了鬼的樣子,角勾出一抹冷笑,“怎麼?想不到還能見到我吧,宋鴻銘。”
“你,你不是在別的地方嗎?!”
宋鴻銘指著左嘉良,有些心虛,隨即對陸承頤說道,“總長,陸總長!他可是其他的勢力軍閥啊!他來南平絕對不懷好心!”
見到左嘉良和陸承頤并肩而行,宋鴻銘哪里猜想不到他們有,但如今嚇破膽的他只能語無倫次地挑撥離間。
秦曼也被左嘉良和陸承頤帶來的人包圍住,“老爺,這是怎麼回事啊!”
被宋鴻銘求救的陸承頤還未出聲,但居高位許久的左嘉良沒有給他們任何臉面,直接掏出槍指著宋鴻銘的腦門。
“別說了,這次就算是陸承頤也不會保你。”
“你自便。”陸承頤睥睨著這場鬧劇,沒有手,只因為之前的救命之恩賣給左嘉良一個面子,“不用顧忌我。”
宋鴻銘聽到他這句話,整個人完全站不穩直接地跌坐在地上。
“我沒有錯!”他不斷地喃喃自語,對著左嘉良著頭皮喊道,“是先負了我,先負了我!”
左嘉良冷哼一聲,嗤笑道,“我還沒說什麼呢?你怎麼就不打自招了?”
他調笑的語氣卻是蘊含著無盡的冷意,躲在暗的宋靖聽了,也覺得自己的心臟微了一瞬。
“不行,我要找人來救爸爸。”
有些害怕地后退半步,小心翼翼地聽著左嘉良那邊的靜,見他們沒有注意自己,才悄悄地跑到宋公館的后門。
宋靖咬著,臉上滿是虛汗,“爸爸怎麼惹上了其他的軍閥勢力!怎麼回事?”
心中已經被恐懼與埋怨占據,若是宋鴻銘真的倒了,別說是嫁到陸家當二,和秦曼連溫飽都問題。
想了想,宋靖覺得自己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那個男人了,腳步一轉立馬往另一條街的方向跑去。
“將,門外有人找。”
陸景墨聞言抬了頭,看了一眼通報的小廝,蹙眉問,“誰?”
“說是你的未婚妻,是宋家的二小姐宋靖。”
“宋靖?”他聽到這個名字時下意識地蹙起眉頭,“來我這里做什麼?”
下人恭敬地將宋靖的況說了一下,“神慌張,說是有要事找你。”
陸景墨了發脹的太,想起之前花想蓉對他一定要多多和宋靖接的囑咐,只能妥協道,“讓在前廳等我。”
“是。”
宋靖等到小廝帶著自己進了陸景墨的宅院時,才松了口氣。
但發現小廝只是將帶到前廳沒有直接見到陸景墨的時候,下意識地有些不滿,“景墨在哪,帶我去見他!”
不知道左嘉良到底是什麼地位的軍閥權貴,但在南平既能和陸承頤說上話又能替出頭的,也就剩下陸景墨了。
“你找我什麼事?”
剛來到前廳的陸景墨見到宋靖那囂張跋扈的樣子,眉間愈發攏起,眼底也劃過一不耐。
宋靖見了他,就立馬梨花帶雨地落了淚,哭訴著說,“景墨,你快救救我爸爸!有個左嘉良的軍閥突然間出現在我家,現在還拿著槍指著我爸的腦袋!”
“左嘉良?!”陸景墨聞言直接冷下了臉,“宋鴻銘怎麼招惹他的?”
左嘉良在南平才呆了不久,但他的勢力和手段就連他父親陸知毅也要避讓三分,更是對陸承頤宋清晚有著救命之恩。
而宋鴻銘居然得罪了左嘉良?這哪里是往槍口上撞,分明就是把自己扔地雷區里,必死無疑。
“我不知道,景墨,我好怕。”
宋靖扯著陸景墨的袖子,敏銳地察覺到他語氣中對左嘉良的忌憚,忍不住說幾句煽風點火的話。
“他來宋家鬧事不就是沒把我爸放在眼里?還沒把陸總長和你們陸家當回事嗎?”
“夠了!”
陸景墨深知宋靖的小心思,但說的沒錯,左嘉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把陸家的臉面踩在腳下,他也得出面了。
他了下腰間的皮夾,察覺到自己帶槍了,就對下人吩咐道,“來人,備車去陸公館。”
宋靖展開了笑,想要上前摟住陸景墨的手臂,卻因為他先行一步狀似有意無意的閃躲,摟了個空。
“走吧。”陸景墨對上宋靖那與宋清晚還算有幾分相似的眉眼,把心底的疼痛了下去。
他答應了娶宋靖,而宋清晚也嫁作人婦,他不能拋棄義務與責任,宋清晚亦是。
他們終究是錯過了。
“去宋公館,我會替你出面。”
陸景墨許下承諾,宋靖是他的未婚妻,無論是為了陸家的臉面還是其他,他不會對宋鴻銘見死不救。
“好。”宋靖笑了笑,發覺到陸景墨的敷衍時心中委屈不已,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幾條街外的錦園,那里的況倒是和陸景墨府上同樣紛
“你說什麼?趙副領著兵往宋公館的方向過去了?”
宋清晚聽了晚香的話,水眸劃過一疑,知道,沒有陸承頤的命令趙副是不會隨意調兵的。
怎麼就跑到了宋公館那里?難不是宋鴻銘又做出了什麼事?
“是呀!夫人你不知道他有多過分,我剛想找他讓他喝完我煮的玉米排骨湯,他就對我講他要出兵,我那一鍋湯都得涼了!”
晚香念叨著和趙副的家常,上抱怨但是眼里盡是甜,一時間竟沒有察到宋清晚有些嚴肅的神。
“晚香,去我的屜里把槍拿來,然后讓老陳備車去宋公館。”
宋清晚抿,想到了左嘉良的存在。
若是宋公館與陸承頤以及左嘉良之間存在聯系,那麼聯系的點無疑就是!
晚香驚的臉一變,“夫人,你要做什麼?”
“我怕他這次出兵,是為了我。”
宋清晚輕嘆一聲,垂眸間掩飾住自己容。
陸承頤冷漠霸道的子注定著他通常會幫把一切都理好,但是唯獨與宋公館的恩怨,必須自己解決。
“夫人?”晚香不解,害怕宋清晚又遇到危險,一時間有些猶豫,“總長都已經出兵了,我們在錦園里等消息就好了啊!”
宋清晚出一抹溫的笑微微搖了搖頭,眼里帶著不可搖的堅毅,“我必須去,這是我和宋家的事。”
不想一直躲在陸承頤的背后他帶來的蔭庇,即使只剩下一年的生命,也想告訴世人,宋清晚配得上陸承頤。
說完,徑直拿著槍走到錦園的大門,來到老陳面前命令道,“去宋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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