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沒人能夠改變傅亦琛的決定,可是仍舊倔強的想試一試。
“寶寶,媽媽該怎麼辦?”小手附在小腹喃喃自語。
平靜了一下心,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抬手輕輕叩門。
“請進。”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過門板傳出來。
杜若深吸一口氣,推門緩步走了進去。
主治醫生是一名戴著黑框眼睛的中年人,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很淡,皮潔泛著紅,似乎平時很注重養生。
見進來,他抬起頭,推推眼鏡:“您是?”隨手放下報紙,今天他值班。
“我是506病人的家屬,找您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我先生的病。”杜若輕聲說道。
“請坐。”醫生隨手找出傅亦琛的病例,翻看了一下后抬起頭,“您先生的傷口很深,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仍需好好調養才是。這幾天最好臥床靜養,這樣有利于傷口愈合。”
傷的這麼重還想來回嘚瑟,要不直接一棒子敲暈算了,杜若郁悶的暗想。
“醫生,我想問您一下,就我先生現在這個況,后天可以坐飛機嗎?”怕醫生聽不懂,又補充道:“家里那邊有些事需要他回去理。”
“坐飛機?”醫生和的表立刻變得肅冷,“胡鬧!什麼事那麼重要,要一個病人去理?他現在是恢復的重要時期,搞不好會大出的,出了人命誰負責?你嗎?還是說小姐您已經做好當寡婦的準備?”
病人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救回來的,他決不允許有人如此揮霍他辛苦果,對于家屬這種不負責的問話,他十分生氣,語言稍顯過激。
寡婦?杜若這頭皮發麻,雖然話說的很難聽,不過人家也沒說錯呀。
之后醫生說了啥也記不得,大就是強調這幾天一定要靜養,如果沒記錯這句話好像說了不下五遍,可見是有多重要。
“傅亦琛,你就作吧。”渾渾噩噩出了醫生辦公室,唉聲嘆氣的嘀咕。
掃了一眼跟在邊負責保護的保鏢,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著小腦袋,滿臉愁容的往回走。
快到病房門口,恰好到從病房出來的秦星。
“夫人。”秦星微笑著先打招呼。
“秦特助,他睡了嗎?”用手指了指里面,杜若聲音很輕。
秦星笑著搖頭:“您快進去吧,總裁等您很久了。”他家這個總裁不摟著夫人怎麼睡得著。
沒和好的時候抱照片,現在人就在邊當然要抱著才能睡了,這個小他可是為數不多的知人。
咬咬,杜若住準備離開的秦星:“秦特助,后天就不能不回去嗎?我剛剛去了醫生那里,說他現在必須要靜養,如果擅自活可能會大出,后果很嚴重。我勸他他也不聽,秦特助你可不可以幫我勸勸他,我不想他出事。”
“夫人,不是我不幫您,主要是總裁這脾氣您也是知道的,我能做的就是盡力保護總裁安全,完總裁待給我的任務。”秦星也是很為難,他向來都是惟命是從。
聽從傅亦琛的安排并不是他沒腦子,而是他覺得他的總裁并不是個頭腦一熱的人,所以他尊重總裁所做的一切決定,并盡全力協助完。
“那你可不可以答應我,那天一定要保護好他。”杜若蹙眉請求,話語間盡顯無奈,改變不了傅亦琛的決定,能做的又不多,只能拜托祈禱一切順利。
“請夫人放心,我保證類似事不會再發生。”恭敬躬,秦星鄭重做出保證。
沒有保護好總裁他一直很自責,因為一時疏忽險些讓總裁喪命,這是他的失職,雖然人會避免不了犯錯,可是有些錯卻是致命的。
杜若微微頷首,聲音真摯誠懇:“謝謝,辛苦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秦星俯得更低,滿含愧疚歉意的說道:“夫人,真的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過失才導致總裁傷,這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時我……”
聲打斷:“秦特助,你不必自責,我想亦琛也一定不會怪你。”
“謝謝夫人。”緩緩起,秦星目含激,這件事只會讓他更加忠于總裁。
站在門口,深呼一口氣,緩緩推開門,作很輕的將門關上,躡手躡腳向里走。
以為打開門會看到一個眼等的妖孽,結果看到的卻是一個睡著了的妖孽。
傅亦琛側背對門口躺著,怕冤枉他,還特意跑到另一邊看看,結果確定無疑,就是睡著了。
睡著了也好,免得又吵架。
杜若拿著換洗服去了浴室,滿腦子都是了寡婦后孤兒寡母的慘狀,煩躁的差點沒把上的皮掉了。
看了一眼被自己霍霍夠嗆的皮,蹙眉嘆氣,怎麼辦?不想讓他回去,可是又阻止不了。
鬧心拉的花了半個小時終于把澡洗完,穿好服又把頭發弄干,這才磨磨蹭蹭從浴室走出來。
睨了一眼仍舊睡著的傅亦琛,揮舞著小拳做著狂揍他的假作,發泄一通這才上床躺在他邊。
發現,原來得到后會更怕失去,想著醫生對說的話,更沒有困意,出小手指在他平闊的脊背上作畫。
畫作還沒完,就聽到一道帶著睡意的磁聲音:“說出來。”
接著的“畫板”就了,雖然聲音很輕,可是還是把杜若嚇了一跳,整個人像是被施了魔法般定在原地,小手指還停在半空作畫的作。
調整姿勢,傅亦琛平躺,帶著寵溺的笑意看著,又重復了一邊:“說出來。”
迷糊糊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睛,杜若有點找不著北的問:“說……說什麼?”后知后覺略顯驚訝的說道:“你,你醒了?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他隨口回答,薄噙著饒有興味的迷人笑容,人心智的桃花眼人輕掀,“你想表達什麼就說什麼。”
“……”什麼玩意兒沒頭沒腦的,想表達什麼?容臣妾想想,杜若努力分析他說的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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