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和你開玩笑,我不想像個傻子似的對你一無所知。”微垂眼簾,杜若抿紅。
傅亦琛玩世不恭的笑著說道:“怎麼會?三年前你不早就調查好了,怎麼會一無所知?”
“展現出來的不一定是真的,不是嗎?”微微笑了笑反問。
就像起初他表現出的很討厭,可實際上卻是的,心和外在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那你都想知道什麼?”他輕聲問,修長雅致的手指挽著的發。
他深邃幽深的眸子像是不見底的深海,擁有著致命的和不可忽視的神,眼神魔魅瀲滟意,削薄的瓣漾一抹好看的笑容。
纖細的手指輕點他廓完的下顎,杜若秋水剪瞳的眸子探究的看向他含的桃花眼,聲音如出谷黃鶯:“在我決定離開江城前,我去了很多有關我們的地方,最后去的是游樂場,那天遇到了一只愿意傾聽我心事的大熊,我想知道,你認識它嗎?”
都知道了?怎麼知道的?傅亦琛微微蹙眉。
“我把什麼都告訴他了,你說,他知道了這麼多,我們是不是要滅他口那?”見他不說話,靈的眸子閃了閃,似有笑意。
“你……你都知道了?”烏漆漆的眸子閃過一慌,傅亦琛有的竟然語句有些不連貫。
杜若笑的靦腆甜,不理會他的問題,繼續追問:“你倒是說說,要不要滅口呀?”
“你這不是滅口,是謀殺親夫。”他一本正經的開玩笑,用手輕輕的臉頰。
“看吧,現在知道不和我分你做的事后果有多嚴重了?”雙手捧著臉頰,手肘抵在床上,水眸波瀲滟,“你剛做了手,快休息吧,我在這陪著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
觀察室的病床只容的下一個人,傅亦琛心疼的看著,說道:“杜若,你不用在這陪我,你懷著孕也要好好休息,這里有秦星就好。回去吧,乖。”
“不要。”
“杜若。”
微揚下,故意板臉,聲音中有些微冷:“你見過我生氣嗎?”
“嗯。”他點點頭。
前段時間和他吵架的時候他就見識過。
“那你應該知道惹我生氣后果也是很嚴重的。”杜若拉過陪護用的椅子坐下,趴在床邊,扯過他的大手放在臉頰上,“要是再趕我走,我明天就坐飛機離開,去一個你找不到我的地方。”
“你敢。”傅亦琛語氣帶著霸道和懾人的迫。
小樣兒,還想離開他?門都沒有,窗戶都封死。
杜若倏然抬頭,不服氣的頂,明澈的眸子微微睜大瞪著他:“你看我敢不敢。”
看這倔勁兒又上來了,他選擇了讓步,用手指了指不遠的陪床:“那今晚你在那睡好不好?坐著睡對你和寶寶不好,聽話,嗯?”
睨了一眼陪護床,心生一計,隨后來了秦星和保鏢過來幫忙,功將陪床和傅亦琛的病床完了無對接。
心滿意足的躺在他邊,抱著他胳膊閉上眼睛,口中喃喃道:“老公,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好。寶貝兒,晚安。”傅亦琛索要了一個纏綿的晚安吻后也沉沉睡下。
半夜麻藥勁過后,他疼醒了不知多次,可是卻仍舊一次沒有將睡得香甜的杜若醒過一次。
……
第二天一早,經過醫生的檢查,傅亦琛從觀察室轉回普通病房。
有了昨天的教訓,杜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查看他的傷口,悉心照顧。
雖然還很虛弱,可是傅亦琛仍舊沒閑著,除了傷口疼和休息的時候,其他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理公司的事,實在是太累,他就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讓杜若給他念資料。
杜若很心疼,卻拗不過,只好由著他。
平靜的度過了一整天,躺在他懷里的杜若心很是不安的一直睡不著,明日就是原定回江城的日子了,以他現在的狀況,如果回去那就是在拿命開玩笑。
怎麼辦?蹙秀眉絞盡腦的想辦法,可是最終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就在胡思想的時候,一道磁溫的聲音傳耳中:“想什麼那?”
微微抬頭,傅亦琛正微笑看著,含的桃花眼魅淺彎,棱角分明的五線條和清晰。
“我在想,如果失去你我該怎麼生活。”的聲音攜帶者掩飾不去的悲傷。
聽完這話,他瞬間冷臉,毫不客氣的出修長的手指在額間重重彈了一下,生氣的說道:“這是什麼混賬話?”
“剛剛我問了醫生,說你現在的況不適合遠行,可是你明天就要回江城。你的決定我改變不了,那我能做的只是想想在嚴重后果出現后我該如何是好。明天不回去不行嗎?哪怕,哪怕再晚幾天也好,等你傷口好一些我們再回去,可以嗎?”
杜若言辭懇切,含淚的哀求,不是用事,而是本沒有辦法承那嚴重的后果。
看著被彈紅的額頭,他眸底掠過一抹心疼,視線落在溢滿淚水的雙眸,那份心疼變得更加強烈。
“杜若啊。”
“算我求你還不行嗎?為了我和未出世的寶寶留下來,我真的不希你出事,為了一個蘇嘉賠上你,我會后悔一輩子。”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真相就擺在那,又不會跑,什麼時候證實,它都在那里。”
“我不是商人,不懂什麼是最好的時機,但我知道,真相有一個,你也是唯一的,而且無法復制。如果你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就再也找不到和你一樣我的人。我膽子很小,會害怕沒有你的生活,如果你出了事,你讓這樣的我和孩子如何生活?”
每一字每一句都注的深厚誼,也略顯無助和無奈。
在想如果阻止不了怎麼辦,如果真的出事了又該如何,才收獲的果實還未來的及品嘗就消失不見,那該是怎樣的痛徹心扉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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