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不舒服?”
待上車的時候,蕭逸寒一出口就是這麼一句。楚小嫻哭笑不得,如今蕭逸寒倒是真的應了婆婆媽媽這個詞了。無奈笑著,已經習慣了蕭逸寒這般嘮叨叮囑的楚小嫻只搖頭。
“已經過了三個月,很穩定了,你就不要再瞎心了。”
“那可不行。”替楚小嫻把安全帶系好之后,蕭逸寒神極為嚴肅地搖頭,“我可是準備好為了你一輩子的心。”
角勾起,楚小嫻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哦。待車開起來,楚小嫻又疑起來之前在書房里,蕭逸寒和秦特助到底在說些什麼。
只是,唔,打聽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是不是有點八卦?而且想來這兩個人之間除了工作還能聊什麼呢?思及此,楚小嫻言又止,隨即又把疑問給咽了回去。
蕭逸寒眼角 余正好能將楚小嫻的神都看在眼里,見沉思之后又熱地癱坐在座位上之后,蕭逸寒嗤笑一聲,“問吧。”
“那,我就是好奇嘛。”
知道自己的心思是瞞不過蕭逸寒的,所以楚小嫻在聽到蕭逸寒的知會聲之后,即刻坐直了子,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你和秦特助都說了些什麼?”
頓了頓,楚小嫻又拉下臉來,問道:“不會真的就是談工作的事吧?”
“不是。”還以為楚小嫻要問什麼重要事的蕭逸寒在聽到自家傻媳婦問了這麼個問題之后,啞然失笑,“秦宇問了我一些婚禮上要注意的事項,還有新娘可能會出現的不高興的況。”
“那你們怎麼還躲在房間里了?”
正因為如此,楚小嫻才覺得秦宇和蕭逸寒之間必定是在聊一些奇怪的事。若是說工作的話,蕭逸寒大可不必與秦宇跑進書房去,而且現在公司經營狀況良好,也沒有什麼急需解決的糟心事兒啊!
“不是,只是秦宇有些害而已。”
說到這,蕭逸寒臉再繃不住,秦宇跟在蕭逸寒邊八年,而如今也即將邁第九個年頭了。蕭逸寒一直都以為秦宇是個穩重靠譜的人,想不到都要將近而立之年的秦特助竟然也會有那麼孩子氣和的一面。
蕭逸寒和楚小嫻相視而笑,之后誰也沒有再提起過這一茬。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這婚禮可算是到了。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楚小嫻挽著蕭逸寒的手臂,高高興興地前往了舉辦婚禮的會場。不得不說,為蕭逸寒的特助想來薪資是很可觀的。這婚禮現場,倒是奢華。
遞上請柬,從會場門口進去之后,數米長的紅地毯筆直地鋪在遞上,紅毯兩側是林珊珊最為喜歡的白玫瑰,淡淡的日影鋪在白玫瑰上,像是鍍了金邊一般。
不知道是誰通知了新人,紅毯才走到一半,還未及找到位置坐下的楚小嫻和蕭逸寒在半路上就遇到了特意趕過來的林珊珊和秦宇。
“總裁。”
今日份的秦宇再不如平日工作時候,只穿著固定的黑西服,白襯衫,活一副保安模樣。楚小嫻將秦宇上那一襲藍的西服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之后,只沖著林珊珊挑眉。
“好眼!”
天地良心,楚小嫻這句話只是想夸一夸林珊珊選的西服,以及林珊珊選的丈夫。可是這話不知道為什麼傳到了蕭逸寒口中就變了味。
別別扭扭的男人顯然是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旁人的幸福,可是自己的幸福還是得爭取的。強勢地將自家的傻媳婦護犢子一般地護在后,蕭逸寒出一抹公事公辦嗎,宛若開會時候的笑容,“你們還有其他賓客要招待,去忙吧,我們應付的來。”
“總裁,你……你沒事吧?”看著眼前表極度不自然的蕭逸寒,秦宇深覺不對勁。只是林珊珊催得,這會子秦宇也就無空去在意自家總裁這笑容背后的深意。
待林珊珊和秦宇走遠之后,楚小嫻只下意識地往一邊的席位上走,可是才沒有走上兩步,楚小嫻的手腕驟然一。
“挽上。”
蕭逸寒同楚小嫻示意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之后,方才不急不緩地吐出這麼兩個字。楚小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位,只揣著糊涂裝明白地挽上了蕭逸寒的手臂。兩個人一道了席位,可是之后任憑楚小嫻怎麼挑起話頭,蕭逸寒都只是悶著不說話。
“你再不說話我可就不理你了。”
蕭逸寒沒有反應。
“真不理你了。”
蕭逸寒依舊沒有反應。
真真生氣了的楚小嫻干脆也不閑著,因為禮服沒有口袋,又不想拎包的楚小嫻把包丟在車里了,所以楚小嫻順勢從蕭逸寒的兜里找到了手機,練地解鎖之后,楚小嫻埋頭刷著網頁新聞。
設計網上發布的一條法國珠寶設計比賽邀請函吸引了楚小嫻的目,自從懷孕之后就不被允許工作,甚至還被炒了魷魚的楚小嫻當機立斷就點了進去,準備看看比賽的規模以及要求。
蕭逸寒坐在一側,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拿著他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的楚小嫻。未能安靜上那麼幾分鐘,不出蕭逸寒所料,即刻就有認出了他的人過來,打著問候的幌子其實是來談生意。
“不好意思,今天出席是私事,不談工作。”
等到聚過來的人差不多,一直保持沉默的蕭逸寒倏然開口。雖然蕭逸寒坐著,其余人都站著,可莫名的,蕭逸寒卻有著居高臨下的氣場。眾人被這話一噎,隨即只笑著散了場。再之后,倒是沒有不識趣的人過來湊熱鬧。
“你這麼兇做什麼?”擺弄著手機的楚小嫻一手撐著腦袋,懶懶的,連眼皮子都沒抬,只漫不經心地問著蕭逸寒,“不是說和氣生財麼,怎麼你們這些居高位的一個比一個兇?”
原本只是想發泄一下心中怨氣,順便吐個槽,可是眨眼間,放在桌上的手機眨眼間就不見了,“蕭逸寒?!”
“不是嫌我兇麼?”
“哪有啊,我只是隨便那麼一說而已。”楚小嫻咬著,企圖蒙混過關,只是今日的蕭先生似乎不太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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