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佟後是康熙最寵的妃子之一,對康熙的悉程度自然遠非多隆等人可比,就算自己容貌談吐弄得毫無破綻,一旦有什麼親接,小佟後怎麼會分別不出自己男人的特徵?
不過事到如今,宋青書也找不到理由迴避,心中尋思著等會兒一定要跟保持距離,不然自己長久以來的謀劃恐怕會功虧一簣。
「皇上駕到~」
聽到遠遠傳來的太監聲音,小佟後滿臉欣喜地站了起來,一邊對著銅鏡整理頭,一邊詢問宮:「怎麼樣,我今天漂不漂亮?」
「當然漂亮,娘娘你是後宮妃子中最漂亮的一位。」
聽到宮的話,小佟後眼睛彎得如同月牙兒一般,滿心雀躍地跪在地上,迎接著宋青書:「皇上吉祥。」
看著小佟後抬頭著自己,,燭的輝映下,一張俏臉顯得格外艷,宋青書隻覺得頭都大了。
宋青書示意太監將奏摺什麼擺在榻上,然後對小佟後說道:「朕今天要批閱奏章,你先自己休息吧。」
小佟後眼中閃過一失,不過很快就擺好了心態,一邊招呼太監宮準備點心,一邊欠說道:「那臣妾去給皇上做點養心寧神的湯。」
「不用麻煩了,朕不。」宋青書不習慣小佟後這麼親熱的覺,下意識疏遠道。
「皇上白天日理萬機,晚上又要批閱奏章,最耗費心神,就應該喝點湯來保重龍。皇上先批閱奏章吧,臣妾去去就來。」小佟後不以為意,對宋青書行禮過後便嫣然離去。
宋青書鬱悶地看著小佟後離去的倩影,心想自己如今功已練至天人化生的境界,哪還需要喝什麼補品,更何況他也不習慣小佟後一副賢妻良母的姿態。
雖然比較討厭看奏章,但比起單獨麵對小佟後,批閱奏章似乎更容易一點,宋青書看著看著倒也慢慢了神。
腦海中大致呈現了整個朝廷權力構架的脈絡,有哪幾方勢力,每個員又屬於哪個派係……隻要留心,從奏章中倒也能看出一端倪,畢竟上奏摺的人,總有自己的機不是?
往往一篇奏章,字裡行間說得義正言辭,看著很有道理,但隻要從奏章會影響到哪些員利益,會損害到哪些員利益出,稍加分析,大致就能判斷出他所屬陣營。
突然到肩上多了一雙的小手,宋青書不由子一。
「臣妾是不是打擾到皇上了?」小佟後聲問道。
見宋青書麵無表地搖搖頭,小佟後從宮手中接過瓷碗,笑盈盈地說道:「皇上嘗嘗臣妾做的桂花蓮子羹。」
宋青書很想任地打翻這碗湯,那麼以後自然不用麵對小佟後了。不過康熙離京之前,明明還最寵小佟後,從盛京回來後態度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想必人人都會產生懷疑吧。
聞到小佟後上傳來的陣陣幽香,宋青書突然覺得有些麵紅心跳,裡似乎有一陣莫名的燥熱,宋青書不由一驚:怎麼回事?
小心翼翼查探了一下真氣,執行起來倒毫無晦之,隻是經脈中流轉的真氣似乎不像平日裡那麼平靜。
難道走火魔了?宋青書一怔,不過又覺得不太像。
「皇上,皇上?」耳邊傳來了小佟後的聲音,宋青書豁然驚醒,勉強笑了笑,手將碗接了過來。
「看來皇上是疲勞過度了,臣妾替皇上肩吧。」也不待宋青書反應,小佟後很自然地站在他後溫地起來。
十指青蔥如玉,力道又輕重合適,宋青書很快放鬆下來,指尖的溫。覺得出來,小佟後為了討皇帝歡心,指上技巧肯定下過一段苦功夫。
小佟後每按到一個地方,宋青書就覺得那出一麻四散開來,也慢慢燥熱起來,理智雖然告訴他有所不妥,但這種麻麻的覺太舒服了,宋青書也捨不得讓停。
見宋青書閉上眼睛一臉的模樣,小佟後到十分開心,給宋青書按太的時候,有意無意讓他的腦袋枕在自己口,若即若離的讓上浮起一層紅霞,突然鼻間又聞到一馥鬱神的香氣,隻覺得渾熱汗,態如,很快意迷地將臉蛋兒在宋青書後背上,膩聲說道:「皇上,夜深了,我們安歇吧。」
宋青書早已雙目赤紅,聞言一把抄起的彎,將橫抱了起來,往綉帳一步步走去,門口的宮太監一見,會意地退了出去,並隨手將門掩好。
小佟後滿麵暈紅地躺在宋青書懷中,雲堆翠髻,榴齒含香,加上態婀娜纖巧,簡直是若無骨。
霓裳落,出大片雪膩,腦中想到是康熙後宮中最艷的妃子,宋青書心靈深升起一邪惡的興,雙臂把那兩條雪分得大開,循著那薄潤的之,整個人重重地了上去。
小佟後臉若塗脂,神歡暢甜,雙纏繞宋青書腰,軀時不時輕著,似乎在惱怒上的男人不懂憐香惜玉……
第二日清晨,當宋青書醒來看著小佟後慵懶地躺在邊,錦被落到腰際,出的人的軀。
回想起昨夜小佟後含帶凝,咬苦忍的風,宋青書心中不由一盪,不過很快神變得凝重起來,他弄不清楚自己昨晚為何會大。
暗暗查探真氣,已經恢復了昔日的平靜,甚至還多了一分凝練渾厚,想必是小佟後玄之氣的功勞。
「難道歡喜禪法已經開始反噬了?」宋青書臉越來越難看,之前雖然聽鳩智等人說過修行歡喜禪法有多麼多麼兇險,但一直以來不以為然,畢竟他修鍊了這麼久,並沒有到什麼問題,直到昨夜的失態。
「皇上要去早朝了麼?恕臣妾不能起相送,皇上昨晚毫不憐惜……臣妾現在渾無力得很。」小佟後幽怨道,掙紮著想坐起來,但隻覺得渾,實在懶得一手指頭。清楚這是因為被皇上折騰了一夜的緣故,想必他也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見怪。
「你好好休息吧。」宋青書本來還擔心察覺出什麼異常,但看現在的模樣,似乎本沒意識到昨晚在上肆意馳騁的男人並不是自己的丈夫,不長舒一口氣。
就這樣有驚無險地過了一段時間,宋青書白天早朝理政事,晚上流連在小佟後那裡,著無盡的旖旎溫,整個紫城,沒有一個人察覺出來皇帝已經換了一個人,哪怕是雌伏在宋青書下的皇妃。
宋青書現自己越來越沉迷於當皇帝了,那種唯我獨尊,那種任何人命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覺,簡直是世上最無法抵抗的。更何況還有後宮佳麗溫似水地逢迎,至於暗地裡們相互爭寵時的齷齪,那又關自己什麼事呢?
其實按照宋青書原本的計劃,暫時易容康熙隻是一個權宜之計。畢竟一直冒充下去,康熙雖然死了,但依然活著,宋青書雖然活著,但已經死了。
康熙這個皇帝隻是滿人的皇帝,宋青書的本意自然沒將區區一個蠻夷皇位放在眼裡,在他計劃之中,隻要完全控製住整個皇宮,再扶持一個傀儡坐鎮宮中,自己便可而去,在山東建立自己的基業,有假康熙這個無間道存在,以漢人的份,堂堂正正推翻滿清統治也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自己在天下千上萬漢人心中的威可謂如日中天,一呼百應之下,吞併蒙古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宋青書還是低估了權力的,之前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被區區一個皇位羈絆,但等到真當上皇帝過後,他卻現自己捨不得了。
何必要而去呢?去山東辛辛苦苦展義軍,然後單槍匹馬和一個帝國對抗,就算功了不也還隻是個皇帝麼?
更何況造反其中蘊藏的風險,稍不注意,自己便會萬劫不復,為滾滾歷史車下一片塵埃。說不定未來的歷史書上寫著,x年x月x日,宋青書在山東起義,雖然聲勢浩大,但終究因為農民階級的侷限,三個月後被清政府腥鎮,宋青書也被梟示眾……
雖然腦中偶爾閃現過幾念頭,告誡自己不能就此沉淪下去,但這些念頭很快便被群臣高呼萬歲的聲音,還有小佟後那意迷地嚀驅散了。
「皇上,臣妾覺你最近有些不一樣了。」宋青書正在沉思期間,懷中小佟後的聲音讓他驚出了一冷汗。
「有什麼不一樣呢?」宋青書不聲地問道。
「臣妾不敢說。」小佟後輕垂的睫微微抖,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你說吧,朕赦你無罪。」難道還是被看出來了麼?宋青書心中一寒,眼中泛起了一殺機,不過想到在自己下承歡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
「臣妾也說不上來,總覺皇上回來後彷彿變了一個人,臣妾每次服侍皇上的時候,都好像……」小佟後臉一紅,「都好像在服侍另一個陌生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