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地上被一層厚厚的白雪覆蓋。
看不到前些天遍地的跡。
容裳回過神來,問小心肝,「他恢復記憶了嗎?」
【恢復了。】
係統的回答心頭一震。
恢復了。
真的恢復了。
容裳跑到外麵去。
那會赤腳踩在雪地裡。
刺骨的冷意襲來。
容裳回過神來纔看到,腳上都還沒穿鞋,上的睡也還沒換下來。
係統笑,【神啊,你這麼著急著是要跑去哪啊?】
「夏木呢?」
【……我不是說了,它去找鍾麟了。】
【神啊神,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糊塗了。】
說過的話轉頭就忘。
這時候容裳也不跟它計較了。
回頭進屋裡換服。
剛準備去機人的營地找夏木。
結果,醫院來電話。
說喬老爺找。
那時對方說的很急。
容裳沒辦法,掛了電話就先去醫院了。
去時路上一片混。
看到機人肆意橫行。
上去又殺了幾個。
等趕到醫院。
喬老爺一見到忙轉了個圈讓他看看。
完了才問,「你沒傷著哪吧?」
搖頭。
「我沒事。」
把自己的狀況告訴他以後。
容裳還說了另外一件事。
「阿姨和喬立都被我安排在城西,他們也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喬老爺聽了倍安。
「夕夕,你真是我的好兒。」
隻是……
想到喬家那些下人,喬老爺又忍不住了,「這些畜牲。」
「咱們能同意它們一同在地球上生存就很好了,沒想這些有娘生沒娘養的白眼狼居然恩將仇報。」
想統治人類?
讓它們吃shi去吧。
「夕夕,你現在就和那個夏木分開。」
「咱們高貴的人類,纔不跟它們機人搞在一塊。」
呃。
又來。
「爸,夏木它和別的機人不一樣。」
「這場戰爭它都沒有參與過。」
「我當然也希世界和平,可是它都沒做什麼傷害咱們的事,就這麼把它和那些壞人混為一談,對它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都這時候了,你還跟我說什麼公不公平呢!」喬老爺自己想不通,為什麼這麼迷那個機人。
看不說話。
喬老爺轉過頭去,依舊沉著臉。
「你要是這麼執迷不悟,死不回頭的話,以後傷害的也是你。」
「爸,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承擔。」
「你……」
算了算了。
說不通,這人本說不通的。
*
上午十點。
夏木還沒回來。
容裳前腳剛離開醫院。
纔到醫院門口就接到安彤的電話。
那會在電話裡頭號啕大哭。
說自己就快要死了。
想求給帶點吃的過去。
說到這裡就好笑了。
「你怕死,我難道就不怕嗎?」
「可是你……」
「我怎麼了?」容裳打斷的話,「你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
一聽這話,安彤又哭了。
「夕夕,看在咱們過去是好朋友的份上,你就不能幫幫我嗎?」
的肚子已經三天沒進一粒米飯了。
再這樣下去,不是被機人殺死,就是活活被死。
「之前的事我已經知道錯了,是我犯賤,我不該搶你未婚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