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雜都胡地扔在地板上,跟遭了盜賊一樣。想必這些東西都是費瑤回來找東西的時候,弄的。
從那些東西的雜程度上來看,就可以想象當時那種恐怖的場麵。
這閣樓的擺設和佈局,也都遵循著晚清和民國時期的裝修風格來佈置的。在進門之後,是一個中堂。四周擺放著幾張紅木的太師椅。在中堂的正中,掛著一幅畫和一幅楹聯。
黑燈瞎火的,我們隻是用手電筒簡單地晃了晃,並沒有仔細去看那畫和楹聯的容。在中堂的一側,並排立著古樸的櫃子,跟藥店裡的中藥匣子一樣。
而除此之外,這裡並沒有單獨的房間,所以大致看了一圈之後,三叔就擺擺手,示意我們跟他上樓。
因為之前聽茶館那夥計和徐若西介紹過,我知道在二樓還有幾個房間,其中就有放著梳妝臺的那個房間。那也是唯一一個費瑤回來沒有進去翻東西的那個房間。
想到了那隻黑貓,我忍不住回去問徐若西:「對了,那隻詭異的黑貓,後來怎麼樣了?」
徐若西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又提醒了一下:「就是那個鏡子的黑貓,費瑤收留的那隻流浪貓。」
徐若西搖搖頭:「那隻貓從那天以後,就失蹤了,再也沒見到它。可能是跑掉了吧,畢竟以前它就是一隻流浪貓。」
我點點頭,想起來三叔曾經說過,這黑貓比較容易招邪,而且我們在破第一個荒樓的時候,我還曾經被一隻黑貓纏上過。那麼這裡發生的一切,是不是也和那隻黑貓有關呢?
我想起了這一點,就回想問問三叔要不要在那隻黑貓的上開啟一下思路。
結果一轉,發現三叔已經找到了旁邊的樓梯,順著樓梯往二樓走了。
我趕招呼徐若西跟上去,在和三叔踏勘兇宅的時候,有好幾次都沒跟住他,而這幾次全都出了事。這回可得盯住了他。
可是在邁上樓梯之後,原本打著手電筒緩步前行的三叔,突然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也不管前麵能不能看清路,三步並作兩步地過了樓梯,直接跑到了二樓去了。
我這邊隻看到三叔的影唰地一閃,就消失在樓梯拐角的地方。
我心裡一驚,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為了照顧這個徐若西,我拖在後麵,如果和三叔失去了聯絡,那後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我趕往前趕了一步,結果這一步邁大了,後的徐若西一直拉著我上的黑虎結,這一下把帶了個趔趄,差點把帶倒。
我回照顧的工夫,再一看,三叔已經徹底沒了蹤影。
我罵罵咧咧,催促著徐若西,也上了樓梯,來到了二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我上來之後,好像聽到一聲貓。
我激靈一下,用手電筒往前麵一照,房間前麵的通道裡,空空如也,不但沒發現什麼貓,連三叔都不見了。
我一拍腦袋,心裡懊惱不已,暗自決定下次再和三叔踏勘兇宅的時候,一定要用黑虎結把我們兩個係在一起,免得走丟了。
這三叔也真對得起我,總共這兇宅不過探了三個,三次都把我扔下過。
徐若西也發現三叔不見了,哆哆嗦嗦地問道:「李……李總呢?」
我心裡暗罵,還特麼李總呢,我再見到他絕饒不了他。我沒好氣地回答:「還不是你作慢,我哪知道他去哪了?剛才你聽到一聲貓沒有?」
「貓?沒有啊?」
我點點頭,示意徐若西別再說話,一邊慢慢用手電筒照著,一邊靜耳聆聽周圍的靜。
貓聲的確沒再出現,這讓我懷疑又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奇怪……」突然徐若西嘟囔了一句。
我一愣,忙低聲問:「怎麼了?」
徐若西指著腳下的地板:「這些地方,前麵,當時明明費瑤扔了很多東西在上麵,怎……怎麼都沒了?」
「也許費瑤之後又回來過吧。別想這些沒用的了,趕去找三叔。」我擺擺手,舉著手電筒往房間那邊走過去。
徐若西站在原地想了想,見我走開,急忙又跟了上來。
而就在這時,又是一貓傳過來。
我子一震,這下我聽得清清楚楚,不會有錯。
而這次就連徐若西也聽見了,不敢說話,隻是湊過來,沖我點了點頭。借著手電筒的,我發現的一張臉,一點都沒有,慘白慘白的,白的有些嚇人。
徐若西的這個樣子,反倒把我嚇了一跳。
我示意退開些,不然沒被鬼害死,倒被給嚇死了。
我心裡犯核計,難道是那隻黑貓自己又回來了?如果是這樣,我覺得這裡發生的事,十有**和這隻黑貓有關了。弄不好三叔也是上了樓梯之後,聽到了貓聲,才加快了腳步衝過來的。
這裡況不明,說實話,儘管我手裡提著桃木劍,還有那個什麼黑虎結,可是沒三叔在,我也不敢貿然進到哪個房間裡去。
我示意徐若西蹲下,剛剛那聲貓太過突然,我並沒有確定它的位置。
果然,再等了不到兩分鐘後,又是一聲貓聲傳出來。
我和徐若西同時指向一個方向,那是一扇房間的門,顯然那貓應該就在那個房間裡。
我仗著膽子,一手提著桃木劍,一手打著手電筒,慢慢靠過去,剛要開門。徐若西突然在我後拉了我一把,又把我嚇了一跳。
我一愣,回頭看徐若西沖我做了一個口型,經過判斷好像是梳妝臺三個字。
我一激靈,原來這個房間就是出事的,裡麵有梳妝臺和雕花古床的那個房間。
我遲疑了一下,如果是那個房間,那麼三叔也極有可能找到了這裡。我沒理由不進去。
我沖徐若西示意了一下,讓在門口等我。
我輕輕地把那扇房門給推開了一道。
那門可能是年久失修了,門軸發出刺耳的吱呀呀的聲音,在這空曠的閣樓裡顯得格外刺耳。
我把手電筒順著那道門照進去,剛好看到一個人影在手電筒的暈下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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