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把電話打給了李琛,主要是問問他現在這事兒的勢怎麼樣,李琛一直盯著這事兒,應該很清楚。
“陳總,這事兒鬧這樣,我也有責任,我現在有兩個方案解決,主要是想看寧的決定。”
李琛本不需要陳牧多問,直接就在電話這麼說。
陳牧問道:“那你說說,你的解決方案是怎麼樣的。”
他心裡其實也有自己的想法,不過作爲牧雅系的大老闆,他上的領導力已經越來越重,凡事都希先聽聽手底下這些人的意見,再結合著說自己的想法。
李琛說:“第一種方案比較保守,就是先做公關,把別的一些事的炒起來,轉移公衆目,我手底下已經找到了幾件事,可以進行作,效果應該不錯。”
陳牧聽了第一種方案後,不置可否,直接問:“那第二種方案呢?”
李琛猶豫了一下,才說:“第二種方案比較激進一點,花費也會更大,所以我其實並不建議寧用這樣的做法。”
陳牧沒吭聲,李琛繼續說:“陳總,我研究過,對方搞這麼多的事,不就是爲了宣傳和推廣他們的產品嗎?既然是這樣的話兒,那我們打蛇打七寸,我們也起來,把所有的資源都調開,直接針對他們的產品來進行一系列的作,相信他們會有所收斂。”
陳牧不假思索,說道:“我覺得這個方案好。”
李琛的第一個方案說白了就是混淆視線,把水攪渾,從而讓事儘快過去,後果和影響也降到最低。
可是這樣做,很有點妥協的味道,而且本沒有報復的效果。
陳牧心裡已經憋著火了,這火氣沒地方發泄,他就不可能認同第一種方案。
倒是李琛的第二種方案,和他之前想的有點不謀而合。
韓文到不是想宣傳和推廣他的沙子黏合劑嗎,他可以造謠抹黑自己,那自己同樣也可以。
不過陳牧還是有底線的,不會無中生有的抹黑,陳牧剛纔思索過了,像韓文到這樣的人,上肯定有不不乾淨的地方,只要肯出錢,什麼料都能挖出來。
到時候只要收集到足夠多的東西,隨便誇大一點放出去,都能讓對方遭到重創。
而且,既然韓文到已經撕破臉了,那他也不會留手,直接找人發表一些對於沙子黏合劑的看法,把這玩意兒踩得一文不值,簡直不要太容易。
維族姑娘現在在學界的影響力,雖然不能說是一言九鼎,但也是一把有足夠分量的聲音。
先不說好的例如楊果、原老之類的學大拿,就只說一直和牧雅研究院有合作的各個高等院校,這裡面的能量就不會小。
到時候,不管學界還是社會上,只要把人脈和資源都用起來,雙管齊下,對韓文到和沙子黏合劑進行打擊,對方還能翻出什麼天?
所以說,幾乎沒有多想,陳牧就已經同意了李琛的第二種方案。
李琛作爲專業人士,忍不住提醒道:“陳總,如果我們決定了使用第二種方案,那事前我還需要給你兩點提醒。”
“你說。”
“第一點,如果我們要採用第二種方案,那我們可能需要調足夠多的資源才能功,所以這裡面所需要花費的資金也不會。”
李琛直言不諱,想要搞事,當然需要錢。
陳牧想了想,問道:“需要多?一個億夠不夠?”
“一個億?”
李琛怔了一怔,沒想到陳牧會說出這麼個數字來。
陳牧說:“老實說吧,這一次的事真的讓我很生氣,只要能把事辦,多錢我都願意花,一個億如果不夠,那就兩個億。”
李琛回過神,連忙說:“不需要那麼多的,陳總寧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
他已經完全能到陳牧的決心,說白了就是不惜代價。
微微一頓,他又接著說:“還有點,陳總,我想提醒寧的是,如果採用的是第二種方案,那麼我們就不能事先轉移公衆目了,所以寧和阿娜爾院士、以及陳副總那些在網上的傳言,我們暫時就只能放任了。”
“這不是傳言,我們的確是一家子。”
陳牧強調了這一句後,才又說:“李琛,我並不介意這些傳言,我們的確是生活在一起,我們又沒有妨礙了誰,雖然和世俗約定俗稱的東西不一致,不過……嗯,我以前看過點社會學的書籍,這頂多定義爲罪錯,而不是違法犯罪,誰也管不了。”
微微一頓,他又說:“不過,他們拿我個人的私事兒來炒作、攻擊,這是我不能忍的,作爲男人,我必須保護我的家人,所以我選擇最嚴厲的反擊,希你能明白。”
“我明白。”
“那就好,所以,希你能盡全力幫我辦好這件事,嗯,我這邊也會全力配合。”
“我一定會爲寧做好這件事的,陳總。”
李琛很鄭重的應了一句。
“謝謝!”
陳牧道謝之後,兩人很快掛斷電話。
陳牧想了想,先後給維族姑娘和醫生打了個電話,讓們到自己的辦公室來。
陳牧把事說了一遍,然後又說了自己和李琛商量好的應對辦法。
維族姑娘顯然是不知道這事兒的,聽了以後有點訝異,不過也僅此而已。
倒是醫生,臉有點沉,說道:“怪不得我媽昨天給我打電話,提了好幾次我們的事,好像有什麼想說的,不過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只說這一段爸爸不舒服,就不過來了,讓我有空就帶著小沙棘回去看看他們。”
陳牧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現在果然發生了,這讓他心裡既惱怒,又到疚。
他很清楚陳曦文父母對於這件事的介懷,雖然上一次因爲自己救了岳父一次,讓他們選擇了對自己和醫生的關係不再多說什麼,可是他們並沒有真的完全釋然。
其實這也很容易理解,任何一對父母,都不可能願意自己的兒和別的男人有這樣的關係。
現在事鬧起來,他們邊的人也許有發現的,閒言碎語自然也就來了,給他們造了力。
當然,木已舟,他們不可能再反對,只是心裡鬱悶是肯定的。
自從醫生生下了小沙棘,岳父岳母不止一次跑到加油站來看小沙棘,這一段時間正巧是小沙棘牙牙學語的時候,他們更是每個星期都來,樂此不彼。
岳母突然說岳父不舒服,不過來加油站看小沙棘了,顯然是不想看到他們的關係,岳母讓醫生把孩子帶回家去,大概是想通過孩子讓岳父心好起來。
想明白以後,陳牧對醫生道:“既然爸爸不舒服,那你就帶小沙棘回去住一段,我讓直升飛機送你。”
醫生點點頭:“我知道了,嗯,你也別擔心,有些事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我們又沒有害人,什麼也不怕的。”
陳牧心裡啊,站起來親了一下醫生的頭,又過去親了一下阿娜爾的頭,才說:“好了,你們都不用多想,我就是和你們說一句、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而已。”
微微一頓,他又看向阿娜爾:“有些事需要你配合的,你準備一下。”
阿娜爾雖然沒有到來自父母的力,可是聽說醫生的話兒,心裡也很生氣,聞言點頭道:“好的,我這就準備,到時候要怎麼配合,你提前說一聲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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