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竟然早就知道了我在騙。
可是為什麼不拆穿我?
就在我滿是疑看著葉琳的時候,沖我笑著說:
“我是該你張醫生,還是你張大師呢?還是你張大師吧,說真的,你和別的催師不一樣……”
我不免有些詫異的看著葉琳問:“怎麼就不一樣了?”
葉琳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可能和見到你的第一面有關系,我看到你,不像看到別的催師那麼討厭……”
“那就是運氣,我有這個運氣能讓你不討厭,我也慶幸的。”
此刻,我不得不勉強的回答著的話。
葉琳笑了笑道:“不是幸運,是阿姨跟我說了,那天給了你很多錢,讓你給按,說要試探你,但是你沒有,我就覺得你不一樣了……”
“連這個都跟你說了?”
我不免有些詫異,苗蘭這個人,不是不讓我說出去麼?
結果自己反而說了。
“嗯……”
葉琳紅著臉,還是點了點頭,繼續沖我說:
“張醫生,你剛剛給我按,我也覺到了,你是一個好醫生,一點都沒有讓我難堪,即使有些地方很敏,可我還是能覺到你的手法很正規,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
聽到的這種評價,我心裡難免有一些喜悅。
當催師這一行,到的肯定其實不。
一般在給客人功催之後,病人就免不了會謝一番。
但是病人對催師這種手法和人品上的肯定,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得到的。
而這種口碑上的積累,我覺得才是功的關鍵所在。
因此,我心裡難得有些開心了起來,沖葉琳代了一些應該注意的,就轉出了門。
當我出門的時候,口還是難免有些疼,其他地方只要不到東西就沒那麼疼,還是可以咬著牙工作。
就是不知道楊浩見到我這個樣子還要工作會怎麼看我。
等我出了房門,苗蘭一臉喜意的走了過來,明顯,我進去了半個多小時,應該也明白,我已經功給葉琳催了。
“怎麼樣?還能出麼?”
苗蘭一臉關心的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了句,的問題不是很大,主要是心理的問題,有空讓老公多陪陪。
苗蘭一臉喜意,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紅包,笑道:“張醫生,這是我早就準備好的了,你拿著吧。”
看到苗蘭又給我錢,我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也沒有什麼好矯的。
一來我現在需要錢,二來這種家屬謝的紅包是被允許的,再加上葉琳的況的確比一般產婦要嚴重的多。
因此我也沒有拒絕,收下了紅包。
只不過我明顯看到,苗蘭的臉忽然變得很難看,又捂著口,忽然往牆後面一靠,呼吸都變得很急促。
“你怎麼了?難道又疼了?”
我滿是詫異的看著苗蘭問道。
苗蘭雖然看起來很難為,卻還是點了點頭:“張醫生,你不用管我了,我沒事的,都這麼久了,忍一下就好。”
我難免心裡有些不舒服,又覺得有點對不起。
“你按照我說的方法做了沒有?”
我一副關心的口氣,開口問道。
苗蘭一臉痛苦,聲音都顯得有些沙啞道: “沒有……”
“你為什麼不照做呢?這樣下去,你可能就不只是炎癥這麼簡單了。”
此刻我無比鄭重的口氣跟苗蘭說著,因為我明白,這個人看起來有一點兒執拗,如果認定了的事,估計是不會做的。
因此我走了之後,應該是不會再把這種上的小病當回事。
可這個本就不是小事,一旦這種問題拖下去,以後很有可能會引發一些腫瘤,曾經就有過星因為這種事離世的。
苗蘭一臉的為難之,沖我說:“張醫生,我沒事的,你回去吧,我自己的我知道。”
我歎了口氣,心裡面難免有些無奈,這個樣子,肯定是不可能找醫生的。
可人明顯都是口是心非的,說讓我走,我怎麼可能走?
除了生意上的事,對我還算不錯,勉強能算是朋友,現在在我面前又是一個病人。
如果我現在走了,那就是不仁不義。
我心裡過不了這一關。
猶豫半天,我還是開口道:“苗蘭姐,要不然我給你試試吧。”
苗蘭原本從口袋裡面掏出了煙,一臉痛苦的準備點上,可我一說完,手裡的作就僵了,難免有幾分詫異的看著我問:
“張醫生,你不是不能做這些麼?”
我搖了搖頭說:“那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吧?我不收你的錢,就當是朋友間的幫助。”
此刻我咬著牙說著,覺得我現在的狀況,勉強還是可以再幫按一次的。
可我沒想到,苗蘭反而是角上揚著,笑道:“張醫生,你不收我的錢,這不是更說不清楚了?”
不過才笑完,卻又疼的柳眉一蹙。
我愣了愣,看來不收錢也是不行的。
“那你跟我來吧,你這種況,可能需要長期治療。”
現在我也顧不得什麼職業道德,還有那些條條框框的東西,尤其是苗蘭如此痛苦的樣子,讓我心裡難免有些愧疚。
或許有些時候,的確是我太過敏了,才會造很多人到傷害。
就像是昨天晚上,潘瑩和孩子已經那樣了,都沒說不介意,我卻因為手套的關系而讓們苦。
“謝謝你,張醫生,我現在真的很疼,有時候疼的我只能在床上打滾。”
苗蘭咬著牙,支撐著站了起來。
我看到這個樣子,心裡難免覺得有些對不起,就上去扶了扶。
一直到了二樓之後,才指了一個房間,讓我先進去等,疼的不了,先煙。
我進了房間之後,因為知道苗蘭的況看起來很嚴重,就找了找房間裡的巾,還有熱水。
然而我卻意外發現,這個房間好像是苗蘭的,但是裡面全都是人的一些用品,就沒有男人的,老公呢?
我雖然心裡微微有些詫異,卻也沒有深究,而是找到了巾,從家的熱水裡面接了一盆熱水,將巾沾熱了之後,苗蘭也進來了。
進來之後還是一副皺著眉的樣子,臉蛋上多了一憔悴,不免看著讓人心疼。
“好些了沒有?”
我一臉關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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