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杵在原地，那句“我你”像是佛音一樣在我的腦海裡。盯著柳菲菲臉頰上順落的淚水，我的心在痛。

可是小慧的面容又浮現在我的腦子裡，我不得不承認，小慧一直是我前進的力。為了小慧，我已經走上了無法回頭的路，我不曾想過我會過上這樣的生活。所謂豪車佳人，小弟擁立的生活。

“我......”

我的憤怒也因為柳菲菲的淚水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可一瞬間我短路的腦子也只能支撐著我憋出這麼一個字。

“我知道，你的心裡一直著小慧。”

剛說完，柳菲菲的淚水更是溢了出來。我明白，柳菲菲的心裡真的是住進去了一個我。同時說的也很對，我一直著小慧，無論何時。

“你能不能對我，上點心！”

柳菲菲說到最後似乎是盡了自己全的力氣向我喊了出來，哭腔順勢了破音。說到最後，我從的語意裡聽出了一乞求。

又是一個可憐的人，可是我也不能答應，我是為了小慧才涉足這險惡的生活中去，要是我想過上好的生活，早就可以了。

只需要我承認自己是人的附庸。不過這不可能。自己為男人的尊嚴以及自己對小慧的真心都不會允許我自己這麼做。

我一直在回避我一路上的問題，苗蘭，潘瑩，張芬，到最後的柳菲菲。我似乎是靠著人幫我度過了許多的難關，可是我不想為靠人生活吃飯的一個男人。

我上前臂膀張開將柳菲菲擁懷中。柳菲菲的子忽的一，泣聲戛然而止。此時的房間裡，空氣像是凝固了起來。

著懷中溫如玉的，我的心沒有任何歪心思。

此時的柳菲菲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兒，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在面前的我該做的事。

要說愧對的小慧的心思我的確有，可是面對這樣袒自己的柳菲菲，我無法說出“你走開”的話。

柳菲菲雙臂的環著我的腰，頭埋在我的懷裡又泣了起來，不一會兒又痛哭了出來。著起伏的後背，我不地抱住了。

柳菲菲本該在的花季年齡度過最好的時，可是姨夫的去世，姐姐的消失，崔山的強娶，這些卻在的上劃滿了傷痕。

的扶持正義是沒有褪去稚的現，可是這樣的生活迫著不得不做出與心相違的選擇。

柳菲菲這一哭便是好久，我也由站著抱著變了現在坐在沙發上，柳菲菲靠在我的肩上小聲泣著。

我並沒有攬著，之前的抱住的行為只是我紳士的表現，我這樣安自己。

“張....”

柳菲菲的聲音很虛弱，我可以聽出來那明顯的音。

“嗯。”

我應著。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柳菲菲抬起頭側著臉看著我。

“不久的將來吧。”

我有點心虛，這樣的問句難免讓人想到什麼。我怕柳菲菲過度依賴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欠的債就真的是太多了。

“你知道嗎，我活的夠累了。每天陪著崔山，像是傍著董卓的貂蟬。”

我沒有笑自比貂蟬，我知道現在在吐心聲。

柳菲菲接著道:“姨夫去世那天，那種覺像是我一直賴著的大山塌了，真的。”

柳菲菲的聲音更了，我不敢有太多的作。

“姐姐也跟著消失了，好像是愚人節所有的玩笑都開在了那些日子，我寧願相信是哪個蠢貨對我的捉弄。”

柳菲菲低著頭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不過，你的到來仿佛是上帝為我開了一扇窗。”

突然柳菲菲用著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盯著我，我的心瞬間慌了起來。

一瞬間我在恍惚間看到了小慧，小慧用著耀如寶石的眼睛和我對視。

幻覺！這是幻覺，回到現實的我看著柳菲菲致的臉蛋，我的心裡有了答案。

“菲姐......”

我剛說完，柳菲菲的眼睛便暗淡了下去。我的心裡一痛，說到對不心那是假的，可是小慧還等著我去救，剛才那個危險的白眼男讓我冷靜了不。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你的姐姐還活著，你姨夫的仇可以報。我會幫助你的，我我張說到做到！”

說完，我起了脯，麻蛋，超人的姿勢怎麼學來著。

柳菲菲突然笑了起來，一只手掩著自己的笑，順勢抹去了淚水。

我也跟著打起了哈哈，我還是擔心對我用太深，同時我也怕自己深陷其中。

兩個人的心思各異，但同時都這樣笑了起來，笑容亦假亦真。

柳菲菲漸漸平靜了下來，似乎是想通了什麼。

“張，小慧的事你真的想知道嗎？”

只見柳菲菲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嚴肅的不讓我有些覺得可怕。

我咽了一口唾沫，點頭應了一聲:“嗯，我想我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明白這個事我也會自己去追查的，無論是用什麼方法。”

我堅定地回答，同時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的的。一直以來我都是很被，寄人籬下，得知真相之後，我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去拯救小慧。

柳菲菲似乎有些不快，我也明白的不快。

“這些都是我從崔山那兒知道的，你知道潘家是做什麼生意的嗎？”

柳菲菲這樣問我，我搖了搖頭，潘家給我的印象一直很神，我所知道的無非就是羅家和潘家有生意上的來往。

“你知道的也就只有潘家和你那仇家羅家生意上的來往吧。”

被柳菲菲看穿的我不苦笑了一聲，同時我也是承認了這個事實。

冷哼了一聲，“就你這個樣子還想去救你的小慧，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

柳菲菲帶刺的話讓我不一陣頭大，人如禍水，真的。

“你快說吧。”

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我催促柳菲菲繼續說下去。

“其實，潘家和羅家一直保持著生意關系的原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