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城外傳來了皇帝一方的軍隊與齊雍一方的軍隊,在據京都五百裡的地方開戰的訊息。
午時五刻,前方傳來戰報,我方損傷兵八千,後撤一百裡。
敵方損失五百,前進一百裡。
初戰就如此差勁,剛彆說之後了,不僅士氣會下降,連戰鬥力也不如剛開始了。
這樣,戰敗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城牆上,寒宇澈披鎧甲,手執寶劍。
看著護城河對麵的硝煙滾滾,聽著報兵的彙報,手背上青筋暴起。
“該死,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們都是乾什麼吃的!”
寒宇澈將手裡的軍令狠狠地摔在旁邊衛兵的上,又氣又急。
是他們太弱了,還是他太低估齊雍的實力了?
“皇上息怒,那齊雍幾年前就開始準備,養蓄銳至今,有如此實力也不奇怪。”
寒宇澈愣了一瞬,轉頭便看見了一紅的風華淵,他後站著神淡漠的雲水寒。
他知道他做這個決定讓寒玉侯心裡不舒服了,但這也是不得已之舉。
今早齊雍書信給他,說三天之定奪下都城,取他的項上人頭,他不重視也不行啊。
現在看來,這樣的攻勢,齊雍是竹在了。
“那風公子認為應當如何?”
如果按照當前的局勢發展下去,他們勢必會戰敗的。
先不說他們隻有冷言一個能領軍打仗的將領,李將軍李承雋已過花甲之年,早就對戰爭厭乏了,一旦出事,軍心必。
偏偏寒國的兩位戰神都不在京都,他們一點優勢都不占啊。
“一個字。”風華淵拿出來一把摺扇,煞有介事的扇了扇,很不負責任的說到,“等。”
“什麼!”這次到寒宇澈急了。
怎奈何又不能做出什麼過激的舉,隻能把求助的目投向雲水寒。
“寒玉侯,你可有高見?”
雲水寒把目投向遠方的戰場,神淡漠,“冇有。”
寒宇澈,“……”
行,你們很行!
其實雲水寒冇有一點氣他的意思,他在軍事謀略這一方麵還有涉獵,但親經曆是一點都冇有。
他冇有上過戰場,也冇有打過架,本就不擅長這些。
所以在風華淵說等的時候,他冇有出聲反駁。
“放心好了。”看寒宇澈一臉心神不寧,風華淵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聽不出緒,“再不行,我就頂上。”
他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朝著他看過來。
寒宇澈是難以置信,雲水寒是擔心。
“你…你真的可以?”寒宇澈指著他。
“當然不可以!”雲水寒麵不善。
風華淵,“……”
有點進退兩難。
然而不等他們爭執,前方又傳來了訊息。
一個士兵跑上了城牆,看起來臉不是太好。
他一來到寒宇澈麵前就跪了下去,“報,皇上,前方戰事告急。”
“冷將軍被敵軍將領打傷,李…李將軍斷…斷了一隻手臂。”
三人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對方要比他們想象的厲害更多!
黃昏,我軍又往後撤退了兩百裡,並在那裡挖開戰壕,整頓休息。
冷將軍重傷,無法再戰,被在天黑之前送了回來,由風華淵親自診治。
李將軍還在前線,隻進行了簡單的治療便又開始製定起了作戰方案。
這樣下去,不出半天,敵軍便可攻克圍防,直搗黃龍。
看著下方硝煙越發近,寒宇澈心裡徒然生出幾分悲涼。
難道他們真的要命喪於此?他真的要為一個曆史上在位時間最短的皇帝嗎?
號角不知道吹了多遠,戰鼓不知道擂響了幾次,戰場不斷的近,已經染紅了護城河。
怎麼辦…誰來告訴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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