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到人家一開始的志向就不在他的上，對於阿紅來說，他就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備胎罷了，多他這個人不多，他這個人也不。

可是他呢，一味沉『迷』，現在也沒能夠從裡頭走出來，可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嗎。

“你這話是真的嗎？”

我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冷著臉又問了一句。

張明真的看清了自己的心嗎，我不確定，他應該也不確定吧。

“從前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張明輕輕搖了搖頭，又『』出了一個有些自嘲的笑容，不會了，以後都再也不會了。

這樣子的傷過一次就夠了，他也是人，也會覺得痛的，已經沒有力氣再一直堅持下去了。

“你的態度我都知道了。”

我還是沒有做出評價，既然張明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決定，那我就只當他是做好了吧。

“我和到底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還請你不要太針對了。”

張明到底還是住了我，他能夠騙得了這天下的所有人，唯獨騙不了他自己

即使是他真的能夠做到停止了，他也無法避免自己不由自主地去關心。

有些人一旦烙印在心頭上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是怎麼也不掉的印記。

“這樣子的人，不值得你這麼對好的。”

我這時候也覺得有些慨了，和張明認識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子的張明呢，這麼憔悴，又這麼蒼白。

說實話，我覺得紅姐這樣子的人是真的不值得的，張明對這麼好，然而卻半點兒沒有把張明給放在心上。

張明的哪怕是給了任何人都好，卻偏偏給了這麼一個只會自己的人，這不是浪費又是什麼呢。

“張，你應該是最明白不過了，裡面從來就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自己願不願意。”

張明『』出了一個苦的笑容，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規勸他了，可要是真的那麼容易勸回來的話，他也不會苦苦掙紮了這麼些年了。

這玩意兒，孰對孰錯，誰輸誰贏，他已經不想再去計較了。

就只當是他上輩子欠了這個人的吧，他就應該付出自己的一切來還給才行，至於，除了被接之外是什麼都不需要做的。

這樣子的張應該是最明白的了，他不是也瘋了一樣地喜歡那個小慧的孩兒嗎，甚至還為了小慧而走上了這條不歸路來。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兩個人其實也是同病相憐的呀。

真要說區別的話，他們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張的小慧回應了他的，他的阿紅卻毫不猶豫地拋棄了他。

“我都知道了。既然是你的請求，我就不會推辭的。”

我當然明白了，我怎麼能夠不明白呢，這種一心一意只想付出不計結果不計未來的覺。

罷了罷了，大家都是同樣天涯淪落人，該勸的我也都已經勸過了，多的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既然張明自己心裡是願意的，他又覺得這樣子的他是足夠快樂，足夠幸福的，那我就本沒有阻止的必要了。

畢竟幸福這樣子的事，除了真正於其中的人之外，誰又能夠有徹徹底底到呢。

我如是，其他人如是。

“謝謝你。”

張明明顯地松了一口氣，聲音也難得地有些哽咽了。

這是他唯一能能夠替做的事了，只希以後的日子都能夠有過得好好的，不要再有任何煩惱憂愁才好。

他張明這輩子已經做得太多了，往後的路只能夠自己來走了，他保護不了了，也不想再護著了。

“那我們走吧明哥。”

我一把把張明從地上給拉了起來，走吧走吧，早些解決了早些回去吧，在這裡多待一分一秒對於張明來說都是折磨呀。

“早上好呀，紅姐。”

我和張明一前一後地在酒吧裡頭隨晃悠著。

這時候整個泰和都還沒有開始工作呢，裡面的員工都是稀稀拉拉的，客人更是半個都沒有。

我和張明就在這裡頭百無聊賴地閑逛著，因著張明的這張臉，一路上這些員工也就只是和我們打著招呼，也沒有一個人出面阻攔我們。

不過很快，就有人去通知了紅姐過來了，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很快就接近了我和張明所在的位置，隔著老遠看見紅姐的時候我就『』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我在這裡頭左轉一圈右轉一圈可不只是簡單的閑逛和悉地形而已呀，更重要的還是因為我在等待著紅姐的到來。

“喲，子來了。”

紅姐沖著我招了招手，算是簡單地和我打過招呼了。

也才剛剛從床上爬起來呢，昨天晚上突然來了一批不好伺候的公子哥，非要這個做老板的在旁邊親自伺候他們的補給。

礙於對方的份，也只能夠在忍著脾氣辛苦『』持了大半夜。

接近淩晨兩點的時候才終於送走了這一幫公子哥兒的，爬到床上開始安心休息起來了。

誰知道到了早上又聽說了這麼一件奇怪的事，這才滿臉無奈地從床上爬起來了，現在又開始陪著笑跟我談起來了。

“昨天晚上覺怎麼樣，紅姐這裡沒有虧待著你了吧。”

“不僅沒有虧待，而且我還應該謝紅姐才對。”

我也回了紅姐一個大大方方的笑容，不管其他的事上面是什麼樣子的。

在這件事上面我還是應該謝的，要不是因為有的存在，我還真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莎莎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了。

“不用說那些客套話了，只要你滿意就好了。”

紅姐滿臉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是一個大度的人，從來都是不在意這些無關要的小事的。

更何況這個張現在還是幫派裡面炙手可熱的人呢，應該多加討好他才是。

就算不說這一層，看著張明的面子也是應該對這個張多加關照的。

“我跟明子都已經是認識了好多年的老人了，你又是他一手帶起來的，算起來咱們之間也算是半個人的關系了。”

“那我也得謝謝您看在明哥的面子上跟我悉呀。”

我輕笑了一聲，這個紅姐還是非常會說話的，懂得應該在適當的位置和人拉近關系這個道理。

還非常善於利用邊兒的一切人和，難怪當初會把張明給『迷』得神魂顛倒的了，甚至是現在張明都還是為了的快樂而覺得快樂。

“唉，你這人可真的是，不是都說了不要講這些見外的話了嗎，你怎麼總是不聽呢。”

紅姐有些責備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開始埋怨起了我來。

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聽到這些見外的話了，人和人之間還是應該親親熱熱的，不分彼此才對呀，何苦弄得這麼生疏呢。

張不應該這樣子，張明也不應該這樣子，這張家人呀，注定了就是應該和好的對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