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之前寒了，普通的小冒而已。”

小六臉上的笑容稍微僵了一下，很快就從善如流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其實與其說的話是回答，還不如說是在敷衍還來得更加切一些。

只是小六說話的語氣溫溫的，時不時地還捂著輕輕咳嗽兩聲，一眼看過去可不就是一個活的病人嗎。

唯一讓人覺得憾的就是，在場這麼幾個男人裡面，可沒有一個是欣賞這樣的病人的。

“誒，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阿四在看病上面可是有兩下子的，從他裡說出來的話你還是應該多上點兒心才對。”

張明微微搖了搖頭，出了一個帶著幾分高深莫測的笑容，這小妮子還真是可呀，總以為自己是盤好菜，弄不清楚自己的份地位呀。

不過現在好了，他們這麼幾個人站在這裡的呢，慢慢兒教育著，遲早會讓知道什麼才孩子應該有的樣子的。

張明說著又手拍了拍阿四的肩膀，瞧他們家阿四可憐見的，小小年紀的這麼多的份，自己能不能弄得清楚都還是個問題呢。

“對，對不起，可能是我之前了解得太了，可是我最近真的什麼都沒有想，每天吃得好睡得好的。”

小六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地僵了，地咬著下一直到整個兒看起來都慘白慘白的，這才開口說話了。

只不過說話的時候也是巍巍地，似乎怕極了什麼的樣子，總不敢抬頭直視旁人，也做不到一臉正氣地說話。

就不說這次的事到底和有關系還是沒有關系，就沖著進了屋子裡頭之後的那些表現，張明就覺得這小妮子不是一個好相的人，同樣的也不是什麼好人。

“額，你這也不失為一種福氣。”

張明有些無語地了角，沒錯就是無語，他原本就是隨口說這麼一句也沒有多別的意思的。

可是聽見小六這麼說了，他反倒覺得自己的境有些尷尬了，也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好了。

“行了，話不多說，咱們直接切正題吧。”

我一直在旁邊兒關注著戰況呢，看見張明還有小六之間彌漫的氣氛有要變壞的趨勢了，我這才及時地站出來轉移了話題。

旁的話說的也都差不多了，該套的近乎也都已經套了，現在就是應該步正題的時候了。

“事發生的那個晚上，你在現場嗎？”

阿四輕聲詢問著，他們的手上是有一個小本本的，專門記錄著這些最基本的問題的。

當然了，同時還記錄著的就是這些人家裡面的相關資料還有事發生的那天晚上他們的行蹤問題了。

這個小六的行蹤倒還是幹淨的，有非常好的不在場證明，當然了，同時也沒有任何跟星火有關的嫌疑。

“我在現場的。”

小六微微抬著下沉思了片刻，哪怕是現在回憶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都還是覺得有些心驚膽戰的。

分明自己做的也不過就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罷了，可是卻總覺得自己做的事有千斤那麼重，後頭發生的所有事都是因為這一件事而引起的。

只不過現在站在面前的這些人嘛，小六微微瞇著眼睛，當下最重要的還是應該把這幾個人給應付過去了才對呀。

“那你方便描述一下當時的況嗎？”

阿四又問了一句，他臉上的表還是淡淡的，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任何的起伏，就像是已經不知道問過多遍了的那種麻木。

嚴格說來，這樣子的緒大概就是一種厭倦和麻木吧，就像是做這件事做的有些厭煩了一樣的。

看起來阿四現在的一舉一完全都是按著審問犯人時候的模式來的，自己是本沒有投半點兒心思到裡面的。

“那兩個人進來的時候也是做得普通打扮，和我見過的那些客人並沒有半分差別，是以也沒有過多注意他們兩個的行蹤。”

小六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就開口回答了阿四的問題。

仔細回想起來，要不是提前見過那兩個人的照片，小六覺得自己都完全看不出來這樣的兩個人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當然了，在藥的驅使之下，這兩個人還是非常特別的，可是在這之前這兩個人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行為舉止都是大街上最普通的模樣了。

小六是真的覺得有些不太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樣子的原因呢，什麼原因驅使著組織上的人選擇了這兩個男人呢。

“然後呢？”

阿四接著問，小六剛剛說的那些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本就沒有什麼值得引起他注意的地方。

“後來我因為肚子有些痛就回去休息了，再出來的時候外頭就已經都鬧開了。”

接下來嘛，自然就是剛剛在外頭冥思苦想才準備好的說辭了。

況且無論從什麼地方查證，怎麼看都是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的，和這件事也本就扯不上半錢關系。

這一切還多虧了組織上面了，好在他們有先見之明，提前準備了這些，不然現在還真不知道自己會於一個什麼樣子的況了。

“是吃壞了肚子嗎？”

我探著上詢問了一句，聲音平緩又溫，眉眼之間流出來的也全部都是關切。

我可是要唱白臉的那個人呀，壞的話都被阿四給說完了的時候自然就應該我上臺來表演自己的善良了。

“不是，是因，因為……”

小六低著頭解釋了半天，還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比起之前來，唯一的區別恐怕就是臉了，臉紅的快要滴出來了，耳子那裡都是了的。

“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

我的眼神依舊充滿了關切和溫，此時此刻的我看起來就完全像一個知心大哥哥一樣，對著小六不停地散發著我上善良的氣息。

“是人才會有的病，我擔心說出來汙了您的耳朵。”

小六這時候似乎也從先前那種糾結的狀態裡面走出來了，咬了咬牙心一橫就把這些難為的話一腦兒地說出來了。

其實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的，就是那天來了大姨媽有些腰酸的不舒服罷了。

也是紅姐諒們這些孩兒才特意準備了這樣子的假期，這才有了正大明地借口回去休息了。

“那你參與到這場打架裡面了嗎？”

這句話是阿四我的，我們倆的關注點是完全不一樣的。

比起我對待小六神上面的關懷，他的問題都是直擊要害的，毫沒有要拖泥帶水的意思。

“我去了的，只是，只是我才剛剛過去一會兒，這些人就要退出去了，我們的人本就攔不住他們，就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了。”

小六點了點頭，後來是又過去了的沒錯，只不過再次回到現場的時候，戰鬥都已經快要結束了，更不要說獻出自己的命去好好打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