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漾已經去套間里的小廚房給夏春心切水果,夏春心聽著電話,終于出聲,“誰手上有你把柄,這和我家祁漾有什麼關系?戚小姐,麻煩你把自己的位置擺清楚了。”
戚以藍那邊靜音,安靜好一會兒,著聲音問:“小祁哥呢?”
“漾漾給我切水果呢。”
戚以藍還真是死不改,聞言頓時怒道:“夏春心,你們已經離婚了,別以為你們現在是已婚的關系,尤其你和你未婚夫還是牽扯不清的關系!”
夏春心一點不生氣,不不慢道:“怎麼,你認為我們是離婚關系,你就有機會了?別忘了你按照我整容整得七分像,漾漾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戚以藍,人最珍貴的是擺正自己的位置,妄想絕不可能的事。”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還給我忠告?”戚以藍真是年紀輕,被夏春心幾句話就給氣得口不擇言,“你本不了解祁漾!你知道祁漾小時候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祁漾在家里沒飯吃的時候是我爸給他飯吃的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就......”
“我知道。”夏春心淡淡打斷。
祁漾已經端著一盤水果走過來,夏春心抬頭看他,“我知道祁漾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所以以后我會陪著他。”
“戚以藍,說實話,我羨慕你很早就認識祁漾,但是你并沒有帶祁漾走出那時不好的生活,沒有溫暖他,這是你自己錯過的。以及,戚以藍,就算我們倆現在是已離婚狀態,你都不會有任何的機會。”
戚以藍還要說些什麼,祁漾直接完全忽略了,問夏春心:“要出去看星星嗎?”
戚以藍大喊:“小祁哥!”
夏春心又聽到這三個字,不高興了,都沒過小祁哥,背對著祁漾躺到床上。
祁漾見狀眉微凜,接過電話道:“戚以藍,你按照夏春心的模樣整容就已經到我底線,以后再以任何方式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我不會對你手。”
說罷,祁漾冷漠掛斷電話。
他剛掛斷,夏春心就“哼”了聲,小祁哥這三個字真的讓心里很不舒服,想到戚以藍了那麼多年,就更別扭。
祁漾心知夏春心的心里不舒服,迭聲哄著帶出去看星星。
酒店的夜晚燈到底還是太亮,星星看得不清楚,不過夏春心倚在祁漾懷里的這種覺,還是很舒服的。
祁漾摟著,漸漸到懷孕的肚子,好半晌,祁漾忽然語氣炫耀似的說:“對不起,哥哥太優秀了,有很多人喜歡我。”
“???”
“下午還有人在你去洗手間時,來問我號碼。”
“???”
“前天也有老板約我出去談事。”
“一個客戶給高促轉了兩萬,想認識我。”
“有個北歐的也在追我,國來追我。”
夏春心終于聽明白了,在他懷里漸漸笑開,笑得直。
之前祁漾想領證的時候就用過這招,變著法的告訴,說他很搶手,讓快點和他去領證。
但是這次祁漾胡謅說自己很搶手,把自己說得像個鴨似的,夏春心笑聲抑制不住,笑得快岔氣了。
“鴨鴨,”夏春心笑了好一會兒,終于平復,仰頭看他,在淺淡星空下,輕笑問他,“我們來擲骰子吧?”
擲骰子,曾經他們就是擲骰子決定去領證,祁漾還用魔骰子忽悠,祁漾現在手中剛好就有魔骰子,心相當愉悅。
夏春心又道:“我來擲骰子,你不許,省著你出老千。”
“......”
祁漾的心像坐過山車忽上忽下。
祁漾認命,“好,聽你的。”
回到房間,祁漾正要拿出他的骰子,轉卻見夏春心已經從兜里拿出骰子,骰子拋在手中,笑盈盈的,“寶貝兒,準備好了嗎?”
祁漾失笑,“夏小姐什麼時候準備的?”
“不告訴你。”夏春心狡黠一笑。
兩人坐在酒店落地窗旁的茶桌旁,夏春心有模有樣地拋著骰子,若是放了慢作,再加上氣定神閑的目,像個賭圣般。
夏春心準備工作做完,優雅地拋出第一次骰子,骰子轉著落地——竟是5!
祁漾挑了下眉,心里有了某種猜測,夏春心朝他飛了個的眼,接下來投第二次。
——2。
祁漾徐徐地低聲笑出來,上次是他用魔骰子,現在換夏春心了。
夏春心的笑盈盈模樣燦爛好,“鴨鴨,張嗎,如果我最后一次是1,你就要嫁給我了。”
祁漾揚眉笑,“樂意至極。”
夏春心最后一次拋著骰子,骰子像被安了旋轉加速,一陣旋轉后,清脆一聲落桌,手覆在骰子上,而后輕輕移開。
兩個人同時笑出聲來,笑聲擴散出去,也纏繞在一起。
——1。
笑聲漸漸停止,兩個人對視著,忽然有巨大的與期待從口溢出,夏春心突道:“老公,我們今晚坐飛機回去吧,明天去領證?”
坐飛機?
祁漾心中猛的一,是欣喜又張,“你不怕坐飛機了嗎?”
“怕,但是我有你呀。”
這一刻,夏春心眼里的濃都是意,眼睛彎彎,笑得那般好。
因為信任他、相信他、他,帶著爺爺和姑姑幫他撐腰,買了魔骰子來哄他,為了他而克服心中的恐懼。
面前的人這樣好,真的有無數理由,讓他。
祁漾俯摟住,想把下輩子的也都提前支付給,寵,疼,用盡力氣與生命。
當晚,兩人暫時拋下爺爺和姑姑,坐了半夜航班回瑤安,準備明天一早取了證件就去復婚。
在登機口等飛機的時候,夏春心明顯還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