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去,就是狗先咬人還是人先招狗的事。
權傾九眸微凝,神淡漠的看向那個無於衷的人,“公主殿下,是這樣嗎?”
夏梵音冷眼旁觀的看著那主仆二人哭鬧,高高在上的姿態像是個局外人,聽到男人問,才淡淡的反問一句,“如果我能證明是先招惹八,八才會咬的呢?”
玥微震,臉開始泛白。
可權傾九仍是盯著,眸暗暗的一瞬不瞬,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嘲弄,“如果證明不了呢?”
證明不了?
怎麽可能。
夏梵音微微一笑,目同樣的諷刺,“能證明就把趕走,證明不了我自己走,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傅瑩和玥的臉幾乎是在瞬間變換。
這人敢下這麽大的賭注,是不是代表有十足把握?
傅瑩不由看了玥一眼,如果這死丫頭真的做過,那麽豈不是在爺麵前麵盡失?可若這丫頭沒做過,那是不是以後都不用再在府裏看到夏梵音?
玥死死攥著手心,可是沒等求饒,就聽男人重重一聲冷笑。
“不必了。”
權傾九的臉鷙冷沉,冷冷的一字一頓的道:“本尊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那就當是倒黴。如果是,那現在被狗咬這樣也算是到相應的懲罰。”
罷便看向傅瑩,“帶著你的奴才滾下去。”
傅瑩被他喝斥的形震了震,可是他竟然站在這邊,卻是讓沒想到的。
“是。”傅瑩的仰著腦袋,目深深的著他,“多謝爺為妾主持公道。”
立刻扶起玥,不敢去看夏梵音的反應,迅速的跑著離開。
夏梵音大怒,“權傾九,這種背著主子的狗奴才,當麵還敢撒謊,你留著到底幹什麽?”
男人瞇起眼睛,意味不明的道:“所以,你是想趕走?”
不,不是想趕走玥,那個附加條件——能證明就讓玥走,不能證明就自己走,這人打的分明就是故意無法證明玥有罪,然後自己走的主意。
真以為這樣就能走了?
當別人都傻,所有的便宜都讓占了?
嗬。
夏梵音對上他滿含嘲弄的目,氣得眼前發黑,忍不住揪八的狗,“現在是我想趕走的問題嗎?”搞得好像有多是非不分一樣,“難道不是本來就犯了錯,應該滾出我的視線?”
“所以本尊問你,是不是想趕走?”
“……”
他們到底在不在一個流層麵上?
夏梵音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是,我就是想趕走。”
眉一挑,理直氣壯的道:“九千歲,因為是你那位善良的夫人買回來的你就這麽偏袒?我知道你娶我隻是為了鞏固地位,但是既然本公主已經留下來,那就請你至做好表麵功夫跟本公主相敬如賓。現在我們還沒親呢你就這麽欺負我,不如你還是換個脾氣更好的公主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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