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陣倒冷氣的聲音。
這,這這這……簡直都沒眼看啊!
夏清雪和太子震驚不已,慕容目冷邃深沉,蘇千丞重重的瞇著眼睛,唯有嶽臨風好整以暇。
景帝然大怒,“夏梵音,你在幹什麽!”
瞧瞧這兩個人啊,衫不整的躲在樹林裏,作不雅姿勢曖昧——又是摟腰又是屁還親兒的,卿卿我我彼此恨不得上了對方的樣子,都著luan汙穢的氣息!
別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就算是人家已經婚的也沒有這樣的!
而且,權傾九他明明是個太監,他們兩個為什麽一到晚都能整出這麽多彎彎繞繞的事兒?!
景帝這一聲厲喝,讓夏梵音像是陡然被驚到。
抖了抖,不可置信的回過頭,“父,父皇……”
夏梵音的臉頓時紅一片,哪怕是籠罩的夜也掩不住的怯。
權傾九原本幽暗的目卻在看到脖頸裏出的那一大塊白皙的時,閃過幾厲。
他彎腰立刻撿起地上的服給披上,修長的手臂摟著的子,幾乎是將整個人都抱在懷裏,低涼的嗓音迎著夜風夾雜著幾不悅,“公主殿下,你得這麽徹底幹什麽?”
“……”
夏梵音抬頭瞪了他一眼,“演戲演全套,你沒聽過嗎?”
何況這也得徹底麽,那他看到人家沙灘比基尼是不是得捶死人家啊?
權傾九抿,“所以你的這麽賣力,也是演戲?”
夏梵音怒,“不然呢!”
男人又把的腦袋按下去,“好了,閉。”
夏梵音,“……”
眾人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就隻能看到一道倩影窩在權傾九的懷中,就連的臉蛋也埋在他的口。
景帝一看他們這樣就更來氣,“夏梵音你好大的膽子,把朕下午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下午剛到營帳的時候,他囑咐的好好的要注意分寸,結果呢?這丫頭剛才還假裝鬧脾氣不願意搭理權傾九呢,這會兒立刻又好上了,還變本加厲做得更加過分!
夏梵音又從男人懷裏抬了下頭,扭過去可憐兮兮的咬,“兒臣隻是,隻是……難自。”
最後四個字的很聲,可又剛好足夠讓眾人聽見。
景帝差點被氣暈過去,臉鐵青。
夏梵音急忙扯了扯權傾九的袖子,“抱我過去。”
男人冷冷瞇眸,“你現在衫不整的,還想讓他們看得多徹底?”
“看什麽看?我上這麽多服,能看到什麽鬼東西?!”
“……”
男人下顎繃著廓分明的線條,短暫的遲疑之後,還是將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隻是邁開長之前,又把他自己被扯下來的外袍也蓋在上。
夏梵音頓時被遮得嚴嚴實實,眼前一片黑。
最後還是自己扯了扯上的服,才勉強把腦袋出來,又忍不住瞪他。
不過等他走到景帝麵前,已經調整好所有的表,“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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