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賽蓮娜告訴他隻是因為患上的流病毒和一般的風寒不同,所以才沒能用普通藥治療,他覺得自己那時候的慌和胡猜測簡直是荒謬的——隻不過因為話已經出口,他不能隨便反悔。
可是現在,從親口出不會上其他人的那一刻,從不管因為什麽理由總之反對他跟賽蓮娜甚至任何其他人在一起——哪怕是為了非離,可他心裏還是被點燃了星星燎原的火焰。
那點火,足夠燃燒整片草原,足夠他再次自作多。
權傾九兀自低笑,意味不明的道:“可是如果,我反悔了呢?”
人微震,瞳孔。
應該生氣的,應該甩手就給他一掌,應該……很多很多應該做出的反應,可或許是早有預料或是心理準備,所以在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竟然沒有多大的怒意?
而且有種詭異的塵埃落定不必再被迫沉浮塵世做選擇的覺。
“為什麽?”
垂下眼簾,輕笑中帶著幾分嘲弄,“你不是剛剛還在想我走了以後你跟其他人的事嗎?難不我要帶走非離,或者我不讓賽蓮娜宮,所以你……”
“因為你。”
他驀地打斷。
夏梵音睫一,抬眸,“什麽?”
權傾九深深的著,“因為我你,舍不得放開你——跟其他任何人無關。”
夏梵音沒想到他一下子會做出這麽骨的表白,愣住了。
男人眼底藏著幾不可察的沉痛,“放你走是舍不得你苦,怕你在宮中憋壞了每況愈下,所以不得不這麽做。可那時候我多傻呢——太過自信於自己的醫,以為你隻是患了風寒卻不見好……”
夏梵音眸閃爍了一下,“你……不是因為……”
“因為什麽?”權傾九皺了皺眉,“難不你覺得我移別了?”
“………”
夏梵音沒吭聲。
權傾九雖然這麽了,可也隻是隨口一,但這人的表是什麽意思??
難不還真是這麽想的?!
“夏梵音!”他怒喝。
“………”
抿了抿,帶著幾分別扭幾分複雜的別開視線,“我沒有這麽過。”雖然確實是這麽想的。
權傾九眉骨猛地一跳。
忍了又忍,才繃著下顎,勉強回到剛才的話題,“可以嗎?”
什麽可以嗎?
皺了皺眉,轉過去看了他一眼。
“我可以……反悔嗎?”
“………”
人幾乎是震驚的,“所以你現在是在問我,能不能強留我?”不可置信道,“權傾九,你這個問題跟街上的采花大盜把人了按在床上綁著,然後問人家願不願意有什麽區別!”
一邊,如果他反悔了呢?
一變又問,願不願意?
“難不我不願意你就打算遵守承諾,讓我如願了?”
“………”
他頓了頓,“不太打算。”
夏梵音的臉刷的沉下去,所以他拿開什麽涮?
他似乎覺得這麽並不太好,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但是……我希你能心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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