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又喝多了。
只不過這次不再是嚷嚷著眼前有大象,也不吵著要酒喝,而是直勾勾的看著陸北辰。
不管陸北辰去哪里做什麼,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
“北辰……北辰……”
“晚晚我在。”
白晚晚看著眼前模糊著的男人,大滴的眼淚不由分說的落下,眼圈微紅,看起來楚楚可憐。
一把抱住陸北辰,在他的懷里大聲的啜泣,眼淚瞬間就把男人的衫打。
白晚晚里不住的喃喃著對不起,一聲又一聲,就像是執念一般。
不管陸北辰說什麼,都是滿口的對不起。
哭著哭著,酒勁兒徹底上來了,白晚晚在陸北辰的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睫上還掛著淚珠。
陸北辰輕輕的吻干白晚晚的淚水,把懷里的小人兒抱到床上。
“晚晚,我不需要你說什麼對不起,無論是從前還是今后,只要你愿意陪著我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白晚晚是被頭痛醒的。
功的又斷片了。
床上也沒有陸北辰的影子。
白晚晚剛打開臥室的門,就撞到男人的膛上。
要不是陸北辰拿的穩,手里的醒酒湯恐怕已經打翻了。
“小酒迷糊,醒了?”
白晚晚像個樹懶一樣掛在陸北辰上,他遞過來一勺醒酒湯,白晚晚就喝一口。
然后就覺到自己上被覆上了一片,牙關也接著被打開,醒酒湯被源源不斷的送口中。
同時還有陸北辰的味道。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白晚晚本來起得早,等到再從床上爬起來看時間的時候,就發現已經晚了。
還好昨天和喬如風都是一條過,節約了不時間,今天導演要專門加拍施雨的鏡頭,所以去不去劇組也沒有大的妨礙。
不過陸北辰這個大Boss還是要去上班的,今天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項目等著他理。
白晚晚吃了飯,拍著圓滾滾的小肚子在沙發上看劇本,從落地窗進來,曬的人上暖洋洋的。
手機叮的一聲,一條短信進來。
「小晚,中午十二點如果有時間麻煩來星辰酒吧七號包廂,有劇本相商。」
是導演的短信。
白晚晚想著今天沒去劇組也沒有特意知會一聲,以為是導演有劇本的問題需要找,所以也不疑有他。
略施黛之后就戴著口罩墨鏡和黎詩一起去了星辰酒吧。
這個時間酒吧里安安靜靜的,倒是個談事的好地方。
這里的經理知道白晚晚和陸北辰走得近,所以特意允許和黎詩在酒吧里隨便玩,去哪里都沒有服務生攔著。
不得不說求生也是很強的。
只是白晚晚推開七號包廂的門,看到的卻是坐在里面的施雨。
“小晚詩詩你們來了?”
這個稱呼出自施雨這個之前還把白晚晚當爬床的人之口,簡直讓人皮疙瘩掉一地。
“導演呢?沒在嗎?”
施雨讓白晚晚和黎詩坐下,又殷勤的給們面前的杯子倒好酒,大有幾分賠罪的意味。
他是帝皇國際總裁,身價千億,嗜血殺伐,隻手遮天。一夜瘋狂,她在他身下醒來,“混蛋,你放開我!”“放開?你確定?剛剛大喊著快,繼續,我還要的人……是誰?”男人嗜血冷笑。為達目的,他別有用心的娶了她,強製將她綁在身邊,夜夜索歡,百般羞辱,就在這時,她遇見了一個天神一般美好的男人,這個男人居然與他的新婚丈夫長得一模一樣……雙生子?雙胞胎?他究竟是誰?為了查清楚真相,她潛入他的書房,發現了他一直以來隱藏的巨大秘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英俊男人,一邊一個鉗住她的左右手,霸道無比,“安曉婧,我和他,你選誰?”
她上輩子識人不清,死到臨頭方才看清相伴多年的枕邊人,竟是只貨真價實的白眼狼! 栽贓陷害,奪她家業,為他辛苦懷胎,等來的卻是他要和另一個女人結婚的消息! 含恨而死,好在老天憐見,給她重新來過的機會! 這一世,她要讓前世染指過葉家的罪人全部付出應有的代價! 卻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在她步步為營,籌謀算計別人的同時,自己竟也成了某個神秘大人物勢在必得的誘人“獵物”……
家裏催婚,林予墨酒後失言跟傅硯禮提了句結婚,沒想到他會直接答應。 印象裏,傅硯禮古板保守,斯文剋制,跟身邊異性從未有半點逾越,全身心打理家族產業,對感情沒什麼需求。 醒酒後火速反悔,她接着相她的親,就不拖他下水了。 傅硯禮神情平靜,像塊溫潤光澤白玉,他問:“如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爲什麼我不可以?” — 聽到兩人結婚消息,共同好友無一例外有些錯愕,認定是兩家各取所需的商業聯姻,就算結婚,也只會各玩各的。 林予墨同樣深信不疑。 直到婚後某天。 傅硯禮套上白襯衣,工整規矩地系最頂端那顆鈕釦,風光霽月,溫柔紳士。 林予墨才注意到他長相如此合自己心意,她轉述朋友的話:“大家都說你跟我哥哥一樣,妹妹怎麼可以跟哥哥結婚呢?” 傅硯禮握住她腳踝抽走被壓住的外套,問她:“剛剛怎麼不叫?” 婚後的劇本跟林予墨想的不一樣,以爲傅硯禮清心寡慾多年,重在一個寡字。 漸漸她發現不對勁,重點劃錯,在第四個字。 — 後來兩人鬧挺大矛盾,這段婚姻以林予墨提出離婚,傅硯禮被臨時派遣出國按下休止符。 這婚要離了,多年朋友也沒得做了。 直到林予墨無意看到傅硯禮電腦裏以她命名的文件夾,從認識到現在,她的每一年都被記錄,細枝末節,全與她有關。 傅硯禮會清楚記得她的生理期,車裏永遠備着止痛藥,再晚一個電話他就會出現,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吃什麼過敏,會事事有迴應,她一句無心的話他都能記好久。 林予墨打電話問他,聲音哽咽:“全都是我,那你呢,傅硯禮呢?” 電話那頭沉默好久。 他說:“林予墨你知道嗎?” “你說喜歡我的那天,我已經愛你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