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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_第1070章:睡不著!

乘長途客車來到騰衝已經是早上,我們又在附近的大小旅館把Nangya和達瓦的信息全都問了個遍,還是沒結果。

“真奇怪,難道Nangya沒有到騰衝?”費大寶問。

我說:“不見得,旅館老闆每天接待那麼多人,可能是給忘了,這就難辦。”天近傍晚,我倆只好在騰衝找了家旅館住下,準備明天再考慮怎麼繼續找。因爲最近是非常時期,我告訴費大寶,不要隨便吃東西喝水,已經離開自己視線的飲食,回來後就不要再,以免出意外,費大寶連連點頭。

睡到半夜我醒過來,覺得頭有些疼,屋裡似乎有香味,類似寺廟裡那種上香的味道。我連忙彈起,窗戶大開著,我捂著鼻子打開房門,走廊裡並沒有這種味。連忙把費大寶醒,和他跑下樓梯。來到一樓前臺,我再次拿出手機中達瓦的照片,問旅館老闆有沒有見到這個人進來。

旅館老闆看了看,搖搖頭說沒有,還說今天只有三撥客人,算我倆在。費大寶急地問:“田、田哥,沒什麼事吧?”旅館老闆問我們怎麼回事,我沒回答,過了半天才回到屋。那香味已經散盡,打開燈到找,但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香味肯定是有問題的,可又找不出線索,我和費大寶連夜退房離開這家旅店,沿著寂靜的路邊急匆匆走著。半夜沒有出租車,只好步行。費大寶問我:“田哥,是不是我們被人給盯上了?”

“肯定是,但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得想個辦法甩掉才行。”我低聲說道。拐了好幾道彎,後面很遠都沒有人,這才能確定沒有繼續被跟蹤。我告訴費大寶,去前邊隨便找一家旅館,就要臨街的,二樓或三樓都行,不要底樓,找到後給我發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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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費大寶去旅館辦手續的時候,我遠遠躲在對面角落,盯著那間旅館的前後左右位置,看是否有可疑人,但沒有發現。

住進旅館,我和費大寶說好每人值班兩個半小時,值班的負責坐在窗口盯著下面街道,順便豎起耳朵聽門外是否有靜。

這一晚我和費大寶都在張中度過,我讓他先睡,由我來值班,可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兩個半小時後,已經是凌晨三點鐘,我困得不行,就換費大寶坐在窗邊,我上牀躺著。可能是因爲太張,雖然困得要命,但我卻也像費大寶似的無法睡,一直到天亮。我倆的眼睛都像兔子一樣通紅,給方剛打電話說了此事,他說:“你倆要千萬小心,發現有什麼異常的話,就馬上回來!如果已經來不及,就儘量在火車站、汽車站或者機場最近的旅館住下,向我求救。”

我答應了,說到目前還沒發現有什麼異常,而且我倆已經在切注視邊的人,至從昨晚半夜以後,沒發現有人跟蹤。

“問過登康,他告訴我沒聽說有香型的降頭工,只有水和油。”方剛說。我心想那就好,掛斷電話後,和費大寶商量下一步怎麼辦。我倆昨晚張加失眠,眼睛裡全是,忽然想到降頭,就去衛生間查看自己的眼珠。

這一看不要,發現眼珠中除了佈的,還有約約的一道堅線,但很淺,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再開費大寶的眼珠,也有豎線。用五毒油檢測,我倆上都呈明顯的灰。我頓時張起來,又給方剛打電話說了此事。他想了想:“別折騰了,你們倆馬上回泰國來,現在還沒發作,估計是你們提高警覺,對方無法離你們太近,不能施咒催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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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大寶害怕地問:“田哥,這降頭會不會死人啊?”我上說著不會,心裡也沒底。趕撤吧,不然沒找到Nangya,連我們倆也是自難保。從騰衝縣城乘長途汽車返回昆明,要十個小時左右,汽車都是晚上發的,我們只好在騰衝的長途汽車站捱到傍晚。爲防止跟蹤,我倆特意挑了快滿員的一輛汽車,最後上去。

汽車開,本來我們可以在車上補個覺,但緒讓我和費大寶怎麼也睡不著。費大寶迷迷糊糊地問:“田哥,你說我是不是張過度了?睡不著啊……”我說我也一樣,睡不著也得睡。

凌晨一點鐘時,汽車在某服務區停靠,我倆跟著隊伍下去小解,回到車上,我問費大寶睡得怎麼樣,他說:“哪裡能睡?我本也沒有睡著,困得要死,怎麼辦?”這就奇怪了,我也不是沒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再張的經歷也有,可爲什麼我也和費大寶一樣,完全不能睡?

到了昆明汽車站,我倆搖搖晃晃地從車上走下來,兩晚沒睡,我倆已經困得完全睜不開眼睛。馬上在車站附近找了家旅館,倒頭就睡。本以爲在汽車上無法安睡,現在總行了吧,可奇怪的是,我倆各自躺在牀上好幾十分鐘,幾乎又同時爬起來,問對方:“你能睡著嗎?”

再次給方剛打去電話,他讓登康接聽:“無法睡的病……我沒聽過有這種降頭。”他的話多讓我和費大寶安了幾分心,可我直言,以前從沒失眠這麼長時間,最多也就是一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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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剛說:“你怎麼知道?你這輩子總共才中過幾次降頭?就那一次吧,還是於先生給你落的。現在你很有可能又中了暗算,心裡起急,當然睡不著覺。別廢話了,你和費大寶也別再休息,馬上去廣州,轉機回曼谷,越快越好!”

我倆立刻行,退房出來乘出租車到昆明機場,訂了飛往廣州的票。最近的也要三個多小時後起飛,我倆只好坐在候機樓的長椅中。看到費大寶已經困得直點頭,有一次還差點從椅子中栽到地面。

“要不你試著再睡會兒?”我不甘心。費大寶像夢遊似的點點頭,歪頭就睡。我坐在旁邊,眼睛也無法睜開,但還得打起神盯著費大寶。二十分鐘過去,費大寶呼吸急促,裡喃喃地說:“不行啊……本睡不著……”

其實我也困得一陣陣直噁心,我想讓費大寶盯著我,由我來試試能否睡著,但看到他這副痛苦的模樣,我打消了這個念頭。我說:“看來,人在怕死的時候真是會害怕。”費大寶帶著哭腔,說我並沒這麼害怕啊。

我安道:“其實你還是很害怕的,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說這話的時候,我都困得想躺在地上算了。打算熬到登機再說,我十分難,掏出手機撥號,眼睛似乎也蒙著霧氣,在打錯了兩個號碼之後,好不容易撥通方剛的電話,我告訴他已經不行了,本睡不著,現在說話都費勁。

“費大寶呢,已經昏倒了嗎?”方剛問。我苦笑著說他要是能昏倒就好了,我們倆現在的最大問題就是無法睡,昏倒不是也等於睡覺嗎。方剛讓我們不要急,先別上飛機,他馬上就到昆明機場找我們。

掛斷電話,我倆坐在椅中,個個都像殭似的。費大寶對我說:“田、田哥,你剛纔說什麼、昏倒?那你能把我打昏嗎?我不行了,太難,我想吐……”我呼吸重,其實也很想被他給打昏。坐在我們旁邊的旅客紛紛躲開,似乎覺得我倆不對勁。

這時,有兩名機場巡邏員走過來。看到我和費大寶的模樣,估計是把我們當吸毒者了。兩人走過來問我倆是否需要幫助,我只好說現在就想睡覺,不要打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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