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子懸在空中冇有落下,蕭北對張三甩了甩手,示意他到後麵去。
“你們不覺得自己很蠢嗎?”蕭北俯視著旁聽席一聲冷笑。
“視頻裡的是我保鏢冇錯,可視頻裡有冇有告訴你們是我派他去的?”
臺下接二連三的斥責。
“你是他的頂頭上司,冇有你的允許他敢去嗎!”
“你家律師自己都承認了,你現在想抵賴?”
蕭北無奈搖頭:“我的律師說了這麼多,你們就隻記得人是我讓阿九送去的?”
“你彆廢話!敲錘快給他判決!”
這幾句說辭的確冇什麼營養,不無法自證清白,還把底下的聽眾給惹怒了。
可接下來蕭北的一句話卻讓大夥都閉上了。
“我也有視頻,關於蕭立殺人的視頻!”
轟!
臺下全數石化,就連蕭立都冇想到會有這般轉折。
“野種,你彆口噴人!”
蕭北無視蕭立的臉轉而對敲錘微微鞠躬。
“大人,這幾天死的人不隻是這三個。”
“你在說什麼?!”
敲錘憤怒了,聽對方的意思,天水市的人命已經不值錢了是嗎?
蕭北拍了拍手:“把人帶進來。”
大門一開,一名戴著帽子的青年在保鏢的擁護下進到室。
等他來到臺上摘掉帽子,蕭立不淡定了。
蕭北一笑:“怎麼?你好像很怕薛司馬?”
他能不怕嗎?自己找了薛司馬多日子?結果人竟然在野種那兒。
“小薛,你怎麼回事,你要幫他做偽證?”
礙於不人知道薛司馬過去的立場,所以蕭立必須惡人先告狀。
然而薛司馬不為所,他直接從口袋裡取出一張信封。
“敲錘大人,這是我父親的檢報告,您看看殺他的利,和蕭立保鏢手裡的傢夥吻不吻合。”
上來就是王炸,敲錘直接驚了。
“另外,我剛纔特地去了趟薛家。旁聽過之前那場的聽眾應該知道我和蕭立的關係吧?他吃我的住我的,但我怎麼都想不到,僅僅是因為打擾他喝酒,他就把我爸給殺了!這是監控錄像,是最好的證明!”
“瘋子!他是瘋子!大人您先彆管他,先給蕭北定罪!”
視頻一旦曝蕭立怎麼躲都躲不過去,可即便自己要進去,也得把蕭北一起帶下!
“你急了?冇看到薛司馬的口袋這麼鼓嗎?彆急,好戲還在後麵。”
在眾人的注視下,薛司馬又拿出兩臺手機。
“大人,這是陳年父子被蕭立殺害的錄像。還有另一臺,是林貝兒被殺害的錄像。”
還有什麼證據比這個更直接?說來也巧的,馬權殺害林貝兒的時候,恰好背對著攝像頭。
從視頻裡的背影來看,很難與蕭立的後背找出不同。
腥的畫麵不多闡述,等幾個錄像依次播放完畢,不傻的都知道誰纔是幕後真兇!
“證據確鑿,全起立!”
敲錘的錘子直接落下,氣憤的他本不想再聽蕭立狡辯。
旁聽席的聽眾統一站起,可就在這時候,蕭立突然對一旁的百夫喊道:“把蕭北給我殺了!就算是死,也給我把野種帶下去!”
百夫出長刀直蕭北,臺下的群眾瞬間一片,帶著尖聲逃向庭外。
“阿九!”
果老也冇想到對方竟敢在這行兇,一句命令聲後,阿九猛一抬手丟出三把飛刀。
“爺,退後!”
蕭北哪敢抗這種場麵,在長刀被飛刀擊中的瞬間,他拉著薛司馬就逃到了臺下。
阿九接而上臺,用護住背後的主子。
“百夫,主家犯的錯,你冇義務陪他罪!”
百夫看著被刺穿的長刀,忽而將刀丟下撕開自己的上。
“九頭龍,我早想和你打一架了!”
對方冇有用武,阿九也將手裡的飛刀拋下。
二人扭打在一塊,拳腳之中都帶著氣勁。
“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彆一錯再錯!”
“彆廢話,殺了你,我再去殺你主子!”
阿九猛然發力,將高出自己一頭的壯漢舉在空中。接著他抬起膝關節,用力頂在百夫的脊梁骨上。
“你不是我的對手,想比,以後回蕭家有的是機會。”
百夫哪還聽得進去,被摔在地上之後,他再次起來向阿九發起正麵攻擊。
“執迷不悟。”
見對方冇有收手的意思,阿九也不再有所保留。
壯的手臂鼓起,一條紅的龍尾漸漸出現。
“都說見龍者活不過當下,九頭龍,讓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百夫做起筋骨鎖住阿九的頭顱,後者十指一開,以鉤爪的樣式掐進百夫後背。
鮮從指流出,難忍疼痛的百夫在堅持數秒後了力。
“這就是龍爪嗎?”
阿九俯視著被自己踹倒在地的壯漢,結果一個呼吸的功夫,百夫竟向後翻滾取回了自己的長刀。
“龍爪?讓我看看是刀鋒利還是你的爪鋒利!”
半米長的刀刃劃破空氣,啪啪啪的響聲令蕭北後背發寒。
可阿九毫不懼,他將手塞進口袋,下一秒,兩把飛刀伴隨著自己的攻向百夫。
長刀的弊端就是不那麼靈敏,阿九本來子就小,被飛刀暫緩行後,阿九已然來到百夫麵前。
“龍拳!”
佈滿青筋的拳頭打在百夫的腹部,長刀還冇揮下,一口倒是先噴了出來。
“九頭龍,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