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相遇以來,裴瓊眼里的阿恒哥哥大多數時候都是冷漠強大的,有時候還有點溫,但從未見過他失落的樣子。
原來妖也不是一直威風凜凜的,就算法高強,經商有道,也有不如意的時候。
裴瓊恨不得打剛剛的自己一下。都是,好好的提什麼朋友。阿恒哥哥是妖,沒有什麼朋友,肯定很可憐。
“阿恒哥哥,你還有我呢。我一直會當你的好朋友的。”
一直做朋友?趙啟恒斂眉,但沒有出口反駁。
裴瓊見阿恒哥哥不開心,從盒子里又拿了一顆糖遞給他。
“阿恒哥哥吃顆糖,別不高興了。”
小姑娘就那麼萌萌地著手,拿著最喜歡的糖和自己分,趙啟恒有點裝不下去了。
裴瓊見阿恒哥哥接過的糖之后,心似乎變好了些,趕轉移了話題。
“阿恒哥哥,你怎麼知道我來這里了?你在樓下見到我了嗎?”
“見到了,糖糖很厲害。”
他原本在書房辦公,暗十忽然傳了急消息來。說是小姑娘在珍寶閣和敏榮起了爭執。
敏榮向來跋扈,他怕小姑娘欺負,扔下看了一半的公文,匆匆趕來。他一到,卻正好看到小姑娘一臉的鬼靈怪地戲弄敏榮。
“阿恒哥哥,你剛剛看到敏榮郡主了嗎?真討厭,趾高氣昂的。就差拿鼻孔看我了!”
“不過好笨,被我和燕燕耍的團團轉,現在應該要氣死了。”
裴瓊嘰里咕嚕說了一大串。雖然阿恒哥哥沒有做聲,看上去也是冷著一張臉。可就是能覺到阿恒哥哥的心很好,他肯定很喜歡聽自己講故事。
趙啟恒的確很喜歡聽裴瓊說話,不論什麼從里說出來,都顯得十分可。
小姑娘原本說得興高采烈的,不知想起什麼,忽然有點低落起來,嘟囔道:“可惜了那幾樣首飾,我挑了那麼久,都被買走了。”
趙啟恒見不得不高興,“敏榮這麼討厭,我幫你教訓。”
裴瓊拿了一顆糖吃,里鼓鼓囊囊的,甜甜的滋味讓開心了點。
“不用了阿恒哥哥,我自己已經教訓過了,現在沒有錢,說不定躲在哪里哭鼻子呢。”
想到敏榮說不定哭得很慘,裴瓊幸災樂禍地又吃了兩顆糖,對趙啟恒笑道:“我很厲害的。阿恒哥哥,以后有人欺負你,你和我說,我肯定可以保護你。”
小姑娘自顧吃糖,渾然不覺自己說的話有什麼特別。
趙啟恒靜靜看了一會兒,才開口回答:“好。”
聲音都有些喑啞了。
從來沒人對趙啟恒說過保護。他的心好像被滾燙的巖漿流過,沒有一不熨帖。
裴瓊不知道趙啟恒心里所想,只顧著樂呵呵地吃糖,一顆接著一顆往里塞。
“糖糖很喜歡這個糖嗎?”
裴瓊邊吃邊點頭,見阿恒哥哥問,還拿了一顆遞給他。
“阿恒哥哥,這個是玫瑰味兒的,你剛剛沒吃過。”
“慢點吃,先喝口茶。”趙啟恒接過糖,又給裴瓊倒了一杯茶。
裴瓊喝了一口茶,里含糊不清地說:“快要到中午了,我馬上就得回家。我不敢把糖帶回去,還是在這里多吃兩塊吧。”
說著,仿佛已經見到了自己回去以后的悲慘命運,猛地往里塞了三顆糖,看得趙啟恒眉心一跳,倒了一杯熱茶遞給,生怕小姑娘噎著了。
“你先喝口茶,慢慢吃,回家了還會有糖吃的。”
裴瓊滿是糖,甜得眼睛都彎起來,才不舍得喝茶沖淡了里的甜味。含著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回家了怎麼可能有糖吃呢?
趙啟恒拿過蓋子,把瑪瑙盒蓋起來,“現在先不吃了,你回家再吃。”
裴瓊正吃糖呢,見阿恒哥哥把蓋子都蓋上了,瞪圓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阿恒哥哥。回家就吃不到了!
趙啟恒:“我和你保證,晚上你的床頭肯定會有一大盒粽子糖。”
裴瓊看著阿恒哥哥篤定的臉,恍然想起阿恒哥哥是妖的事。妖可以隨意變幻東西,阿恒哥哥這是要給自己變一盒糖?
想到接下來的日子都有糖可以吃,不用一天天數著日子盼下個月快點來,裴瓊笑得燦爛,對著趙啟恒說了一堆的好話。
趙啟恒坦然接了小姑娘的恭維。他略思忖了下,問道:“你喜歡糖,不喜歡首飾?”
“這怎麼能一樣呢。”裴瓊一臉正:“阿恒哥哥要送我的首飾太貴重了,平白無故的,我不能收。”
裴瓊見趙啟恒還要說什麼,笑嘻嘻地先開口:“阿恒哥哥,快到中午了,我該回去了。不然我娘要著急了。”
已經要中午了。趙啟恒全然不覺時間過的這樣快。
“我送你出去。”
裴瓊與趙啟恒一同站起來,還有點不舍。
“阿恒哥哥,我以后若想找你玩,可以來珍寶閣找你嗎?”
“隨時恭候。”
“太好了!”
送裴瓊走后,趙啟恒并未久留,趕回了肅王府。他那還堆著一摞急的公文沒看完。
裴瓊和上姐妹踩著飯點回了裴府,大家一起吃了午飯。不久之后,上夫人就帶著兩個兒告辭了。
上夫人走了之后,宋氏拿出這幾日給夫君做的里,接著做繡活。
裴瓊自己不繡東西,但看娘親飛針走線看得津津有味。不一會兒,娘親就給袖口繡了一片松竹紋。
這件里制得十分心。宋氏前幾日就把緞按尺寸一點點裁剪好,一針針細了,藏好線頭。今日又在領口袖口上繡滿松竹紋。
裴瓊看得興起,有些手,“母親,讓我試試吧。”
宋氏繡花的手一頓,有些驚訝。自己這兒向來懶散玩,只有逃避做繡活的,倒從未有過主要求做繡活的時候。
“你當真想試?”宋氏笑問。
最懂自己的兒,總是一時興起,但又堅持不久。不過兒有興趣,宋氏也不好打擊。
裴瓊點點頭,乖巧道:“娘親,我是真的想試。”
宋氏見此,讓丫頭去拿一個繃子來,給裴瓊練手。
“糖糖想繡什麼?”
“不知道。不過冬至要到了,我想給大家每人做一件繡活兒,當作禮。”
小姑娘人小小的,心倒是大,還想一人給做一件,真做,怕是要做到明年去。宋氏笑著搖了搖頭。
“那糖糖想好給大家都做什麼東西了嗎?”
“還沒呢。我想給祖母做一條抹額,別的就再做幾個荷包香囊玉穗兒之類。”
宋氏向來疼兒,既然兒想做,自然會一一地教。
兩人一個教,一個學,時很快就過去了。
看著別人繡和自己繡是不一樣的,刺繡學起來又難又累,一不小心還要扎到手指。
裴瓊學了一會兒,果然不耐煩起來。但剛剛是自己說要學的,抹不開面兒說不繡了,只好耐著子繡。
此刻外面紅霞漫天,勞作了一日的人們都開始休息,家家戶戶升起炊煙,京城的大街上的行人往來匆匆。
裴瓊推說了,要先去吃晚飯。
宋氏見兒今日繡了這麼久,已經很欣了,想著丈夫這時候差不多也應該回來了,就吩咐丫頭們擺飯。
落日一點點帶走了紅,天昏暗下來,漫天星,裴府里四點著燈。
正和院里,裴瓊和娘親等了許久,爹爹還未回來。
裴瓊早上糖吃多了,吃膩了胃口,午飯用的不算多。這會兒真的了,地看著面前那道白香濃的豆腐鯽魚湯,等爹爹回來開飯。
正想著呢,外面就有了靜,裴瓊笑起來,“娘,定是爹爹回來了!”
須臾,裴瓊的大嫂程慧慧進來了。
大嫂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裴瓊見不是爹爹,失地嘆了口氣。
程氏向母親請過安,道明了來意。
原來裴瓊的大哥裴佑玟現在也沒回來。
這倒奇了,怎麼父子倆都沒回來。平日里就算有事,他們也必然會派人回來說一聲。可今日到了月上柳梢,還是沒有靜。
大家一時間都有些擔心,宋氏派了小廝出去打聽。
小廝回來后,把自己打聽到的一一回稟。說是今日許多大臣都還未回府,但出了什麼事卻無人知曉。
正說著,裴佑玟從外面匆匆回來,徑直進了正和院。
宋氏見到大兒子,忙問:“可是府里出什麼事了?你父親怎麼還沒回來?”
裴佑玟喝了一口媳婦端來的熱茶,“回母親,父親無事。是宮中出了事,許多大臣此時都還留在宮中。”
“宮中出了什麼事?”
裴佑玟剛剛從府出來,怕家里擔心,急著趕回來,現在十分口。他又喝了口茶,這才仔細解釋給們聽。
事的起因是秦王的兄。
秦王殿下的兄仗著份,禍害了京中許多男的命。這些事原本一直被嚴府掩藏得嚴嚴實實,可昨日出了事,他的惡行全被抖落出來了。
其實這件事原本只是嚴府的事,只是其中又涉及了宮中的嚴貴妃和兩位王爺,事就變得復雜起來。
因為這事,此刻許多大臣們都還留在宮中。
作者有話要說:
人都說薑家四姑娘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可惜被安國公府摘走了這朵鮮花。然而薑似出嫁前夕,未婚夫與別的女人跳湖殉情了。。。。
現代女法醫,胎穿到了一個臉上有胎記,被人嫌棄的棺材子魏真身上,繼承了老仵作的衣缽。一樁浮屍案把小仵作魏真跟首輔大人溫止陌捆綁在一起,魏真跟著溫止陌進京成了大理寺的仵作。“魏真,一起去喝點酒解解乏?”“魏真,一起去聽個曲逗逗樂?”“不行,不可以,不能去,魏真你這案子還要不要去查了?”溫止陌明明吃醋了,卻死活不承認喜歡魏真,總打著查案的由頭想公費戀愛……
墨府二小姐墨柔柔癡傻膽怯,上不得臺面,被太子退婚,淪為了京城笑柄。正當眾人以為她嫁不出去之時,京城首富之子蘇九生和蜀王朱元若爭相求娶。最后蜀王抱得美人歸。蜀王的求娶打亂了墨柔柔的計劃,于是她天天對著蜀王搞事情。成親前,她找人給蜀王施美人計,敗壞他名聲;成親時,她找人搶婚,搶了蜀王,讓他淪為笑柄;成親后,她天天作妖,每天都想著怎麼失寵。蜀王說:“失寵是不可能失寵的,我家王妃有點傻,得寵著。”
大將軍只喜歡他的劍,不喜歡女人。 老夫人擔心兒子身有隱疾,自作主張,給兒子房裏塞了一個人。 將軍征戰歸來,就多了一個小通房,豐肌豔骨、媚眼桃腮,一看就不是正經姑娘。 —— 小宮女阿檀生性膽小害羞,只因容貌妖嬈,被當作玩物賜給了將軍。 將軍其人,冷面冷心、鐵血鐵腕,世人畏其如修羅。 阿檀嚇得要命,戰戰兢兢地討好將軍:“奴婢伺候您更衣,奴婢很能幹的。” 一不小心,把將軍的腰帶扯了下來。 這婢子一來就解他的戰袍,果然不正經。 將軍沉下了臉。 —— 日子久了,將軍想,小通房雖然不正經,但是對他百般愛慕,他很受用。 他時常欺負她,看她紅着臉、淚汪汪的模樣,偶爾還會覺得,這個女人或許和他的劍差不多重要。 直到有一天,皇帝要給將軍賜婚,將軍前腳拒了婚,後腳回到將軍府…… 他的阿檀呢? 她跑了,不要他了! 將軍赤紅着眼,折斷了他的劍。 —— 武安侯傅家被抱錯的嫡女回來了。 衆人嘆息,可憐美人絕色,卻在外流落多年,還生了孩子,此生討不得好姻緣了。 誰知道,在那日賞花宴上,京城最出色的兩個兒郎,大將軍和崔少卿拔劍相向,爭着給傅娘子的孩子當爹。 *帶球跑的火葬場,十分正經的笨蛋美人和假裝正經的傲嬌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