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素書有些詫異,“你怎麼開始在意起那兩位?”搖了搖頭又說:“罷了罷了,我不問,照你說的做就是,也不費什麼勁。只不過你最近有一些改變,著實讓我有些好奇。”
“只不過意識到一些事罷了,你無需擔心。”柳清棠難得的神緩和,只有在在乎的人面前纔會出些生的模樣。
和楊素書……或許更應該楊素錦,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閨中友,素錦比大上一歲。十歲那年真正的楊素書,也就是楊素錦的雙胞胎哥哥因故去世了,之後就因爲楊家父親的執念,爲了楊素書,從一個娥變一個男子,這一替就是這許多年。
如今也不想恢復兒家的份,只是安安心心的當著楊素書,待在太醫院裡完楊家父親臨死前的願。每次想到好友如今這言談舉止之間十足十的男子模樣,柳清棠就覺得想要嘆氣,偏偏自己十分看得開,還次次都要安。
“秦束,你過來讓素書看看。”
秦束還在低著頭滿臉複雜的聽著兩人親的對話,忽然就在太后娘娘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擡起有些蒼白的臉依言走到楊素書面前。
柳清棠沒注意他的神,只是直接對楊素書道:“你看看他的手,早年沒注意凍傷了現在每年都這樣,你上次那個藥膏也不見有什麼用。”
楊素書帶著笑意眨眨眼睛,恍然道:“原來你上次讓我專門做的藥膏就是爲他做的?”
他這些日子用的藥膏,是太后娘娘親自吩咐楊太醫爲他做的?秦束一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覺得雀躍不已,但是一瞬間又想到太后娘娘和楊太醫的親關係,便又變苦,心中忽上忽下的落不到實地,惱人的很。
楊素書給看似沉默實則怔愣的秦束檢查完,擬了個方子,修改了一下之前那藥膏的幾位藥。做完這些,這才溫和的道:“看你如今這樣,我總算是放心了。”
柳清棠表示看到閨中好友明明是子,卻生生讓人覺得是溫男子的模樣,到十分頭疼,寒暄了兩句就送客了。
“連太妃那兒我會盡快安排他們遷出宮,到時候你就去給看看。至於這藥膏,做好了我讓秦束自己去拿。”
楊素書微笑點頭離開了,看背影真真像是一桿修竹。
柳清棠收回目看向秦束,“接下來,秦束你說說,從方纔到現在你一直在彆扭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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