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懿的姑母便是太后,異地之,蕭思懿完全沒法想象怎麼有人敢頂撞太后,而之后這個人沒有任何懲罰,反而是太后避而不見。更讓人吃驚的是,這個人對于自己的妻子,卻言聽計從。
蕭思懿想不通,而沒法理解的兩件事,卻都和眼前這個子有關。蕭思懿又飛快打量了慕明棠一眼,往左邊讓了讓,這樣一來,中間的位置就全屬于慕明棠了。
在后面人看來,那就是慕明棠走近,輕輕喊了一句,晉王妃便恭恭敬敬把位置讓開。而北戎那位無法無天、跋扈無禮的準王妃兼太后侄,看到后也主給慕明棠讓了位。
眾人不由在心中嘖了一聲。們眼睜睜看著慕明棠一路越過眾人,一直走到最前方。灑在上,的銀紫長越發流溢彩,芒熠熠。而慕明棠握著手站在最前方,肩鎖平章,脖頸纖長,所有人在后圍一個半圓,仿佛天底下所有人給讓路都是理所應當,任何的場次,都理應站在第一位。
此刻,男子們已經系好了袖子,各自挑了馬,紛紛準備上場。
謝玄辰隨便掂量了掂量偃月桿的重量,走到馬邊,翻上馬。
謝玄辰長又直,兼之他寬肩細腰,四肢纖長,他上馬的作就是男人看著也覺得好看,引來不人注目。
有人試圖和謝玄辰商量:“安王殿下,一會兒,我們要如何配合?”
謝玄辰坐在馬上,視線驟然拔高。明明是曾經悉的宛如行走睡覺一樣的作,可是現在,他竟然覺得有些懷念。
他不由了馬鬃,到一種久違的脈澎湃的覺。
闊別許久。
他回來了。
謝玄辰在悉這匹馬的速度和力度,耳邊約聽到有什麼人說話,他都懶得看是誰,便頭也不回說道:“不用。”
那個人被拒絕了,語氣立馬變弱,明明他想提供幫助,結果現在口氣變得十分卑微:“……臣的意思是,您打算怎麼打,我們好從旁協助。”
“都說了不用。”謝玄辰被問煩了,終于朝他的隊友們瞥來第一個正眼,“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隨便,活著就行了。”
另外幾人雖然明白謝玄辰只是隨口一說,但還是不由在心里打了個冷戰。活著就夠了……他們難道,不只是上場打個馬球嗎?
這個大殺打算做什麼?
謝玄辰說完,一馬當先,率先往場中走去。耶律焱那邊本來在商議戰,察覺謝玄辰的作,耶律焱也不甘示弱,立刻上馬上來。
隨著兩方人的作,看臺上的人也紛紛打起神。偌大的場子擁卻安靜,就連蕭思懿都停止了聒噪,握著手等待開場。
很快,皇帝邊的太監出來說了些場面話,便宣布比賽開始。
宣布開始的一剎那,耶律焱的馬就了,而這時,太監的話音都沒落。
蕭思懿猛地尖出來,嘰哩哇啦用契丹語大喊耶律焱的名字。耶律焱快,然而謝玄辰更快。他只是輕輕撥了下偃月桿,就把對方震得虎口發麻,握不住球桿,還不等傳球的人反應過來,馬球已經到了謝玄辰手里。
耶律焱見勢不妙,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謝玄辰的力量。他們從小騎馬,馭馬幾乎如本能,很快,北戎人就錯落一排,從各個角度攔住了謝玄辰傳球的路。
這個時候,鄴朝的另外四個人,謝玄辰的“隊友們”,甚至都沒有騎馬趕過來。
謝玄辰也完全不在乎無人接應,他勒著馬韁,馬蹄前后踏,似乎在尋找什麼角度。耶律焱給另外幾人打了眼,示意他們務必看好謝玄辰,不能讓他突圍。
可惜謝玄辰,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突圍。
毫無預兆地,他猛地一揮球桿,馬球頓時如流星般疾而出,穿越場上紛雜的馬,穿過半個場子,直接砸球。
馬球投網后,帶木板發出嗡嗡的振聲。謝玄辰直起,看著一臉震驚、完全跟不上進度的場上所有人,在手心把球桿轉了半圈,很認真地問:“你們真的還要打嗎?涉及兩國邦,最后你們得個零分,多難看。”
作者有話要說: 耶律焱:有覺到冒犯呢。
慕明棠:好好說話,別裝。
(日常任務:裝1/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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