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孫胖子突然看著我說道:“辣子,這個咱們必須得先說明白。高老大說到現在,都說到我后邊去了,就是我讓出局長這一條說在前邊。不是我說,你看看把楊書記嚇什麼樣了,估計這幾天他天天都要敲我的門。”
就在孫胖子調侃楊書記的時候,畫面里的高亮突然古怪的停頓了一下,隨后他的姿勢和表都瞬間發生了變化。抬頭看了一眼笑瞇瞇的孫胖子,我明白過來,這段視頻是被剪輯過的。看來剛才他突然來那麼一段曲,就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
高亮的手里面多了一把手槍,當著攝像頭的面,他卸了彈夾,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占祖說道:“胖子,我知道你已經惦記上這個小東西了。相信我,知道自己以后會發生什麼事,并不是一個好主意。為了你和民調局,我幫你做一個決定。”說話的時候,高亮倒提著手槍當錘子用,對著占祖用力砸了下去。沒有任何的懸念,小小的殼碎了十幾塊,散落在高亮的辦公桌上。
這時電腦屏幕里面的高亮長長出了口氣,好像是剛才這一下子,消耗了他的全部力。這口氣緩了過來之后,他再次說道:“好啦,能說不能說的我是都和你說了。我走之后,民調局就給你了。胖子,再給你一個忠告,你管理的民調局要有你的風格,不要學我,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你的時代才剛剛開始。”
本來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品了品剛才高亮的話,最多也就算一個臨終囑托,完全沒有孫胖子說的那麼邪乎。也在我要開口問孫副局長的時候,顯示上又出現了第二段視頻——
出現在視頻上的是不久之前作為和事老的金瞎子,場地也從高亮的辦公室變了一間的茶室。金瞎子被人扶著坐在了攝像頭的地面,第一個出現得卻是孫胖子的聲音:“北海先生,昨天晚上不好意思。不是我說,不是不給你面子,只是林楓和郝正義鬧得這麼大,高老大又是死在他們家郝會長的手里,我再不把聲勢做足一點,民調局那邊說不過去。”
整個畫面只見金瞎子卻看不到一點孫胖子的影子,看形這段視頻孫胖子著錄下來的,弄不好攝像頭就放在孫胖子的上。推測時間,這段視頻應該是拍在高亮葬禮的第二天,前一天晚上孫胖子狠狠的宰了宗教委員會一刀。
金瞎子在孫胖子的面前微微一笑,說道:“孫局長你也不用那麼客氣,我就是一個兩頭撮合的中間人,既然你們都達了共識,我這個和事老也就算幸不辱命了。只是我沒有想到,孫局長能禮賢下士,其實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真的沒有必要和我這樣一個殘廢這麼客氣。”
金瞎子說完之后,孫胖子的聲音再次出現。他先是笑了一下之后,才說道:“那麼客氣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北海先生,今天把你請出來是有件事要請教一下。我記得兩年多前,你帶著馬嘯林來過一次民調局吧?不是我說,那次是為什麼來著——。”
孫胖子最后一個字拉了一個長音,雖然看不到他的表,但是據我對孫胖子的了解,他應該是在觀察金瞎子的反應。果然,金瞎子臉上的表瞬間顯得略微地有些不自在,這個過程極短,但還是被孫胖子看在眼里。
孫副局長呵呵一笑,接著說道:“北海先生,不瞞你說,高老大生前就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在整理的時候發現了他的日記,不過關于你來的那幾天記錄的比較模糊。不是我說,這次把你請出來就是打聽一下,你來民調局的那幾天,除了給馬嘯林治病之外,還做了什麼事嗎?”
這幾句話說完,金瞎子沉默了一會之后,將掛在眼前的墨鏡摘了下來,出來一雙像掛了一層蠟皮一樣的白眼珠,直勾勾的盯著孫胖子發出聲響的位置。這時鏡頭微微的抖了幾下,應該是孫胖子被金瞎子的樣子嚇著了,連帶著鏡頭也抖了起來。
“不用怕,我年的時候被惡鬼迷了,救回來之后別的位置都沒有出事,就這這一對眼睛回不來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就靠著這一雙鬼眼來察天機。”金瞎子像是能見到事一樣,的盯著孫胖子,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那天之后我給自己算了一卦,算到了早晚會因為那件事和你面。本來那天我在高亮的面前起了誓,但是既然你想知道,我就破誓告訴你。”
趁著金瞎子換氣的功夫,孫胖子說道:“還起了誓——鬧得這麼大,再讓破誓不知道麻煩不麻煩。”
金瞎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就是吃這碗飯的,既然能立誓,就能破誓,至于到什麼樣的天譴,那都是我的事,和你孫局長沒有關系。就當你孫本人欠了我一個人,以后我有麻煩的時候,你再幫我一把。怎麼樣?這個沒有問題吧?”
這樣的空頭支票孫胖子完全沒有異議,承諾欠了金瞎子一個人之后,金北海便開始說道:“本來那次我去民調局就是替馬嘯林治病。但是他被你們的人接走之后,高亮就讓我給他算了一卦。我算出他兩年之后有一個大劫數,而且從卦象上來看,絕對沒有避過去的可能……”
說到這里,孫胖子突然說道:“等一下,不是我說,北海先生,咱們能把這眼鏡戴上說話嗎?你就這麼‘看’著我,我真的沒有心思聽你說。”
金瞎子微微一笑,將墨鏡又掛在臉上,然后再次說道:“我告訴高亮卦象之后,他倒是沉得住氣,沒有怎麼驚慌失措。就連我安他的話都是一笑帶過。本來我以為你們高局長是強裝歡笑,但是沒有想到他拿出來一件我做夢都想不到的神,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說出最后幾個字的時候,金瞎子的聲音已經不自覺地抖起來,聲調也自覺不自覺的拔高了幾分。就在他準備自問自答的時候,卻被孫胖子一句話噎了回來:“是那個占祖的王八蓋子吧?”
“王……八……蓋……子。”金瞎子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重復了一遍孫胖子最后幾個字,腦門上的青筋蹦起來老高。可能是考慮到孫胖子的份不好得罪,緩了口氣之后,有些無奈的說道:“還是占祖吧,聽著順耳一點。”
隨后,金瞎子又說道:“我用這件傳說中的神替高亮又算了一卦,出來的卦象和我之前算的一樣,只是層次明顯了許多,在我看來無異于將高亮最后的時展現了一遍。而且占祖不但算出來高亮的大劫,還給了他一次改命的機會。”
孫胖子明顯是對金瞎子最后一句話興趣,就在金瞎子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立即說道:“就這個,金……北海先生,你把這一段仔細說說。”
回想起當時的況,金瞎子顯得興了起來,他說道:“高亮的命和民調局的前程系在一起,如果高亮改命逃過這一劫,那麼民調局就會遭一場毀滅的的打擊。除此之外,再無它法。”
金瞎子說完之后,孫胖子這邊也沉默了下來。半晌之后,孫胖子的聲音才又響了起來:“關于高老大劫難的細節,他自己知道嗎?”
“他知道的比我還要清楚。”金瞎子古怪的笑了一下,接著說道:“使用占祖的方法并不復雜,高亮應該早就給自己算過,只是對算出來的結果不滿意。可能是希我能算出來其他的結果,可惜了,不管是誰使用占祖,結果都是一樣。”
說到這里的時候,畫面終于消失。我轉臉看著難得不言不語的孫胖子,回憶了高亮死時的場景,說到:“高局長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他是自己撞上去的?”
孫胖子長出了口氣,點了點頭:“嗯。”
我也跟著長出了口氣,猶豫了一下之后,再次說道:“那麼莫耶斯和那幾個三室的調查員呢?高……亮也應該知道吧?”
沉默了半晌之后,孫胖子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哪個廟里沒有冤死的鬼?”
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想,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丫丫呸的,好大的氣魄。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問我:“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 我好奇的問:“怎麼保密?”
養父說我是吃鬼奶活過來的。 一次,我去守靈堂,亡者做模特的兒媳婦橫死,給看陰墓風水先生突然重病 養父撿到我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座有錢的空墳,從此我開始撞鬼。 最邪門的是被我吃過鬼奶的幹娘,她真的來了。 專業鬼故事,揭露民間術法,非專業人士,請勿模仿。
在城區的一條深巷裡,有一家小小的毫不起眼的“蘇記香燭紙紮鋪”。店主是一名蒼白的青年,平日這位蘇老闆只是賣一些香燭紙紮,卻很少有人知曉他實際是一名渡靈師,一雙銀眸可以窺見天道,看透鬼神,而他的職責便是專門渡引那些徘徊於人間不肯離去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