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時代的腦不單單是聯絡工,還帶著檢測主人健康的功能,以至于蘇桐一暈過去腦就接通了附近的醫院,并且來居家醫療機人來為蘇桐搶救。
好在蘇桐醒的很快,及時把醫院派過來的救護飛行退了回去,臉還是有些慘白。
蘇桐覺得喬墨沉就是自己的克星,他花錢找黑子黑他,卻因為黑大戰讓喬墨沉的專輯上了熱搜,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誰家被黑的時候有喬墨沉這種好運氣。
現在他繼續黑,就算上了熱搜也影響銷量,本來以為喬墨沉不行了,誰知道花錢買的水軍居然在給喬墨沉提供銷量,現在算一下,他真是為了幫喬墨沉賣專輯出錢又出力,實打實的鐵一個。
蘇桐眼前一黑,跌坐在沙發上,半天不過氣。
蘇桐低頭看著腦上周中回過來的通訊,點了接通。
周中的影出現在腦的屏幕上,他剛想問蘇桐有什麼事找他,就被蘇桐劈頭蓋臉的痛罵了一頓。
周中一開始還有點憤怒,覺得蘇桐無理取鬧,但是聽著蘇桐的話,周中臉也越來越難看。
“你放心,這次的事我會給你個代。”周中冷臉道。
“代?我差你這個代嗎?”蘇桐并沒有給好臉,“我出錢是讓你們去黑喬墨沉的,不是讓你們去給他增加銷量的,這點事都辦不好,剩下的錢你們也別要了。”
說完沒等周中說話,蘇桐直接關掉了通訊。
周中面晴不定,但是也知道這次的事是自己手下做的不對,轉頭就開始調查,很快就查到了范久上。
買專輯的人太多了,周中也不能全都理,只有殺儆猴,讓范久給自己滾蛋,并且在水軍這一行封殺他。
得到這個結果范久也不意外,早在他發現喬墨沉專輯的銷量開始增加的時候他就想到有可能會暴出自己。
范久很利落的收拾東西走人,陳東幾人過來送他,神有些萎靡。
范久拍拍陳東的肩膀,安了他幾句,說做不了水軍他就去干別的,他之前就有了轉行的想法,畢竟水軍這一行也做不了長久,這次周中把他開了倒是直接給他下了決心。
“范哥,你真的不干嗎?周哥他也就是說說,你隔一段時間再回來他也不會說什麼啊。”陳東說。
“行了,快回去吧,你再耽誤下去今天又賺不到多錢了。”范久轉移話題。
只是回到家里,范久眼神有些迷茫,他上安陳東說是想要轉行,可是他都做了多長時間的水軍,突然轉行也不知道去干什麼好。
突然門鈴響了,是快遞送到了,范久開門拿了快遞,想起來這是他讓他妹買的專輯,沒想到這麼快就到貨了。
想到自己就是因為專輯而被開除,范久覺格外的心煩,隨手把專輯放到一邊,但是看了看專輯范久還是決定聽聽看。
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就是水軍還能不知道,網上的那些差評都是水軍刷出來的,好評都是路人評價的,他還真的有點好奇喬墨沉的歌到底有多好才能讓那麼多人吹。
拆開包裝,范久發現專輯上面還有喬墨沉的簽名,忍不住自嘲一笑,他的運氣還好。
將專輯放專用的播放,范久隨便點了一首歌開始播放。
恢弘盛大的前奏從播放中傾瀉而出,范久原本有些分散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抓牢了。
華夏意味著什麼,對于很多星際人類來說都是一個相當陌生而古老的話題,只知道那是古老的歷史和文化傳承,是星際文明的,然而這個概念是虛的,實際上華夏意味著什麼大部分人對此的了解都是一片空白。
在歌聲中,范久仿佛看到華夏文明在歷史的長河中發展壯大,崛起衰退,百折不撓,他甚至可以到那種獨屬于自己文明的自強不息。
等歌放完,范久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流眼淚,還是控制不住的那種。
“哥,你沒事吧。”范梅站在家門口,小心翼翼的問。
“沒事。”范久了把眼淚,覺有點不好意思。
范梅不信,什麼時候見過哥哭啊,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哥,你今天怎麼回來了,今天沒事干了嗎?”范梅問,范久是個水軍,基本沒有工作時間和休息時間的區別,只要有需要,他馬上就要上星網干活,所以平時也很在家。
說道工作的事范久就沉默了一下,說:“我不干水軍了。”
范梅一聽就覺得不對勁,不過看著范久沮喪的神也沒有說話,只是安他:“哥你不想干就算了。”
范久說:“行了,別安我,這次是讓老板給辭了,也是我不對,搞砸了活,老板沒讓我賠錢就不錯。”
“什麼活啊?”范梅有點好奇。
范久指了指播放里的專輯:“就這張專輯。”
說著范久就把事的經過給范梅說了一下,范梅一開始的表還是很擔憂,但是聽著聽著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哥,這個喬墨沉有這麼厲害嗎?你們為什麼這麼怕他?”范梅問。
“這不是怕不怕,就是做個防范,萬一喬墨沉出手,我拿出專輯還能懟回去。”范久郁悶的道,“我當時是這麼想的,不過現在想想,可能我們買專輯都是他計劃好的。”
“沒這麼厲害吧?”范梅不信。
“不一定啊,要是婁溪的那條微博是喬墨沉發的,那我們肯定不會買,畢竟喬墨沉出手了,我們再去買也沒有效果,可是這不是他說的,我們肯定就會想到這個,然后就上他的當了。”范久越說越肯定,最后總結道,“下次再上他的事我是絕對不能沾。”
范梅本來不相信的,但是被哥這麼繞了一圈,也半信半疑起來。
“不過喬墨沉這麼聰明,怪不得寫出來的歌也這麼好聽,都把我聽哭了。”范久說。
“啊,哥你哭出來是聽歌聽的。”范梅也好奇起來,“我還以為你是丟了工作哭呢。”
“丟工作有什麼好哭的,我在星網上這麼多年,水軍干不了還不能干別的。”范久說,忍不住又打開播放把剛才那兩首歌重新播放起來。
范梅本來還想說話,聽完兩首歌默不作聲的繼續循環播放,好半天才嘆了一句:“黑歌的人真是沒良心,這麼好的歌還黑,錯過這張專輯簡直就是罪過啊。”
范久聽著覺像是在罵自己。
范梅干脆利落的在星網上下了單,一張專輯哪里夠。
很快專輯就到了,只是這張專輯上面沒有喬墨沉的簽名,范梅想要和范久換,但是聽完歌之后的范久也了喬墨沉的音樂,不是很愿意和范梅換在,最后在范梅的磨泡下還是就范。
看著沒有簽名的專輯,范久連著下了幾單,在等貨的時候去星網上看了看罵戰。
因為蘇桐沒有付尾款,有些水軍已經撤退了,但是周中手下的還戰斗在最前線。
看著曾經的同行噴喬墨沉的話,范久覺很不舒服,雖然知道這都是對方應該做的,但是對他來說,還是有些難以忍,他不喜歡喬墨沉這個人,但是對方說喬墨沉寫的歌垃圾那就不能忍了。
而這個時候大戰已經持續了不短的時間,喬墨沉的戰斗力也下降了,畢竟他們不是職業的。
盡管水軍人數減了,輿論還是于對喬墨沉不利的那方。
看著被罵的出不了頭,范久心一橫,登錄一個小號,和罵歌垃圾的水軍互噴起來,范久的戰斗力顯然比和他對噴的水軍強,沒幾句話就把對方給噴的暈頭轉向。
范久蔑視一笑,正準備下線,就發現失敗者居然找來了好幾個號和他對噴,罵的還是華夏和盛世,頓時火氣上涌,發揮出自己高級水軍的本事,一個人和七八個人對罵還不落下風。
甚至在對罵的過程中,戰局不但拉大,范久不知不覺間就聯合起了其他的,領導著他們和水軍互噴,甚至還噴贏了。
這時候范久才回過神來,自己剛才是做了什麼。
【九哥,牛,黑子沒話說了】
【要不是九哥你出手我們都要輸了,太謝謝你了】
【hhhhhh,沒想到我還有噴贏水軍的一天】
【九哥你是做什麼的啊,好厲害】
【上面的,不要問人現實里的工作】
范久打字回道:“無業游民一個,就是厲害點,不是什麼大本事。”
范久嘆了口氣,他也就是厲害,不能干水軍了也不知道能去做什麼。
正這樣想著,范久接到一個好友申請,他同意了,就看到對方問他:“你愿意做喬墨沉的職業嗎?”
范久:“……”
說話的人是顧舒然,他在星網上看到范久的優異表現,才有了這個想法,喬墨沉實在是太容易招黑了,短短一個多月就被黑了三次。
前兩次是喬墨沉一個人解決的,這次的事喬墨沉也暗中出手了,顧舒然覺這樣下去不太行,一個明星,如果總是以懟人的形象出現在大眾面前,就算他懟人的方式再稀奇有趣,可還是會給人一種這個人得勢不饒人的覺。
顧舒然找了找就發現了范久這麼個苗子,言辭犀利,領導能力也好,最主要是還是喬墨沉的,無業,正好可以來干這個活。
范久想要拒絕,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的況,他要是一時半會找不到工作的話可怎麼辦,問:“工資多?”
顧舒然報出一個范久怎麼也拒絕不了的數字,范久沒有猶豫很久就答應了,想到自己之前和范梅換了的專輯,問:“我很喜歡新專輯,可以讓喬墨沉幫我簽個名嗎?”
“沒問題,你到時候過來的時候我就讓喬墨沉給你簽個名。”顧舒然爽快道。
顧舒然將這個消息告訴喬墨沉,喬墨沉聽完角微,看著顧舒然高興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剛才范久的表現確實很驚人,所以沈云澤也去查了查對方,然后發現對方竟然就是之前黑他的水軍中的一員,他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顧舒然的,誰知道對方就給了他一個驚喜。
聽著顧舒然還在不停的夸范久,喬墨沉反問:“你就確定他真的是我的嗎?”
喬墨沉不相信一個水軍能有這麼快的轉變。
“確實是你,剛才我說讓他做職業的時候他都驚喜的說不出話來,然后趕就答應了,甚至還說希你能給他簽個名,我答應了,等他過來的時候就讓你簽一個。”
喬墨沉心里有點好奇了,沈云澤查的應該沒有錯,那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讓一個人有這麼大的轉變,喬墨沉有點謀論,但是事沒有清楚之前他也不會用有眼鏡看人,暫時就把范久當自己的來看待也沒什麼。
“不過這次的事還是影響到專輯的銷售。”顧舒然有些悵然,要知道他對這張專輯的期是很大的,黑大戰雖然帶來了很多的熱度,可是對于專輯的銷售多還是有些影響。
顧舒然懷著憾睡下了,第二天還沒天亮就被腦瘋狂發出的提示音給吵醒了,顧舒然有些困倦的打開腦,看清上面容的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顧舒然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使勁掐了自己一把,大疼的不行。
他不是在做夢?
顧舒然手上抖了個不停,不是他太興,而是這件事真的不可置信。
星際音樂協會一年一度的音樂評選大賽今天早上揭了參賽的名單和選的歌曲,而喬墨沉的三首歌是唯一選年度最佳音樂的古典音樂,也是唯一一位新人歌手。
謝鐸和沈安途是Z市人盡皆知的死對頭,今天你搶我的地,明天我截你的生意,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 突然有一天,沈安途的私人飛機失事,謝鐸派人趁亂把他從現場帶走,囚禁了起來。沈安途醒后因傷失憶,為了試探真假,謝鐸自稱是沈安途的男友。 所有人都以為謝鐸在以此羞辱沈安途,只有謝鐸自己知道,沈安途這個“死對頭”其實是他求而不得多年的白月光。 謝鐸(強勢深情攻)X沈安途/沈凜(狡猾誘惑受) (雙向暗戀,雙向白月光,謊言里的真愛)
爸媽離婚第二年我就跟我哥跑了。 原本是這麼定的,媽要走了大哥,把我扔給爸。 現在我家戶口本只有兩頁,戶主是我哥,另一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