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他,他……”胡曼想說清楚,又覺說不清楚,這種事,到底怎麼說?
寧可心不指胡曼能說清楚,決定換一種方式,問出來。
“我問你,你們是不是睡在一起?”
胡曼點了點頭。
“他有沒有親你?”
胡曼咬著脣,又點了點頭。
“有沒有對你手腳?”
胡曼的頭快低得擡不起來了,臉頰通紅,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那居然還說什麼都沒發生?”寧可心徹底不信了。
“真的,他,呃,我們真的沒有做。”胡曼咬著牙把話說出來。
寧可心上下打量了一下胡曼,見不像是在說謊,疑道:“黎不會是,不舉吧!”
“沒有,他,他……”
什麼不舉,明明很舉!那次都把給嚇哭了,還不舉?
胡曼覺得黎澤被人誤會,有些著急。但是突然意識到,急什麼?黎澤舉不舉的跟有個關係,替他辯解個鬼!
在寧可心的問下,胡曼面紅耳赤紅,省去了細節,把這幾天的事講了一下。
得知並沒有發生什麼,寧可心有些鬧不明白了,問道:“不都說男人是下半的麼,他都這樣喜歡你了,還能忍得住?”
胡曼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我不願意吧,所以他纔沒有來。”
“男的纔不會顧及你願不願意,如果不在你這兒來,肯定要在別來,你忘了程景宇了?”
胡曼瞬間沒話說了,程景宇有提出過兩個人的關係更進一步,不過當時覺得心裡過不去那道坎兒,沒有接。程景宇好像也沒有生氣,只是沒想到,他當天就和別人上牀出軌。
難道男人都是這麼沒有自制力麼?
胡曼忍不住蹙眉。
寧可心撇著,翻了好幾個白眼,氣呼呼地說道:“提起程景宇我就來氣!出軌還找你的好閨,那個什麼來著,對,陸亦菲。呵呵,真是好閨!”
寧可心說著,表憤憤不已。
不只男人會吃醋,人之間也會吃醋,自己的好姐妹,上了大學之後有了新的朋友,寧可心對胡曼那些年邊的人,沒有一個好印象。更別提那幾個人,都是狐朋狗友,淨幹男盜娼的事兒!
“我那時候眼拙,識人不清,我現在的好閨只有你了,你不要吃醋了!”
胡曼抱著寧可心的胳膊晃悠著,連連安。
“我吃什麼醋?我是怕你吃虧。”
“我知道的,你最好了。”
寧可心覺得自己有了地位,這才心滿意足。
“你知道我好就行,我什麼時候識人不清過?你是當局者迷,當時跟程景宇在一起也不腦子。”
胡曼忍不住吐槽:“那黎澤就好了?”
黎澤之前人那麼多,風流韻事網上搜出來的料看三天看不完,寧可心怎麼就覺得黎澤很好?指不定一樣的管不住自己的慾,在外面找人。
“一個人的眼睛在不在你上,這是能覺到
的。至我見黎這幾次,他的心和他的眼睛,都快長在你上了,旁邊的人他看都不看一眼。”
胡曼想到黎澤每次看自己的時候,那炙熱的眼神,忍不住臉皮又燙了起來。
寧可心嘆到:“要是一個有黎一半帥的男人,對我那樣神,恐怕我就分分鐘把胡歌甩了,然後嫁了。”
胡曼看著寧可心誇張又花癡的表,心中失笑,想到魏嘉逸,便給寧可心把況說了一下,又覺得有幾分歉意:“我本來想把他介紹給你的,沒想到被人搶先一步。”
“沒事,反正我也不在乎,我喜歡大叔型的,回頭我也像你一樣,找個年紀大的。”
胡曼嘟囔著:“哪裡年紀大了!”
黎澤是比大八歲,但是他長相俊朗好看,材也保持得很好,一點兒也沒有某些男臃腫的態,看著比一般人年輕很多。
只有他的氣質,纔會顯示年歲與經歷。
寧可心看著胡曼春心漾的樣子,覺得好姐妹一顆心徹底淪陷,沒救了。
兩人一起吃了早飯,胡曼便要去上班,寧可心要開車送,胡曼說道:“你還是休息吧,我自己開車就好。”
“算了吧,你老公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我準時接送,我哪敢怠慢?”
寧可心拿了車鑰匙直接出門。胡曼跟上,有些不滿:“他說的話你怎麼什麼都聽?我說的你就不聽。”
寧可心翻了個白眼,“你說話有分量?你知道黎一句話值多錢麼?多人爭著搶著要聽黎一句話呢!”
胡曼撇撇,覺得寧可心完全就是盲目崇拜,毫無腦子的那種。
寧可心見胡曼不屑,把微信打開,遞給胡曼。
“你自己看看!”
胡曼看到寧可心和黎澤的對話框裡,黎澤給寧可心發了一個價值不菲的紅包。寧可心給黎澤回覆了將近五百字的謝語,黎澤最後還回復了一條,“知道了。”
胡曼撇撇,簡單直接,是黎澤的作風。跟個皇帝似的,表示自己已閱。
胡曼心中腹誹,端什麼架子!
其實黎澤看在胡曼的面子上,對寧可心已經是態度不錯的了,平常別人給他發的消息,他基本就是看看,如果是工作上的消息就簡單直接的回覆,普通的問候,連看都不多看。
給寧可心回覆這三個字,已經算是很有禮貌。
胡曼坐上了車,把手機甩給寧可心。
寧可心一邊開車,一邊裡還在絮叨:“要說黎是真的大方,心,他還專門囑咐了,他不在的這幾天,食住行費用全包。我只用替黎接送你上下班,然後餵養你幾天,就能掙這麼多,這樣待遇上哪兒找第二家去,整個A城恐怕沒有吧。要是能一直僱我就好了,我就把工作辭了,專心給你當小跟班……”
胡曼氣呼呼地說道:“你怎麼能收他的錢?這像什麼樣子?”
胡曼覺得寧可心收了黎澤的錢,跟要了黎澤的錢,沒有任何區別。
黎澤之前也給過信用卡,但是沒有用。因爲一旦用了,或者拿了黎澤的錢,就好像被他包養
了似的。
這種覺,很不好。
寧可心見胡曼一臉糾結的樣子,說道:“這有什麼?你不會這麼快就跟黎一心,開始心疼他的錢了吧!他又不是給別人了,給我和給你有什麼區別?你放心,這幾天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胡曼聽著寧可心滿胡言語,氣得不行:“你能不能不胡說八道!”
“那他給我發紅包,你生什麼氣?難不你害怕黎對我有什麼企圖?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對燈發誓,絕對不可能!”
“你越說越不著邊了!”胡曼心中無力吐槽,寧可心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七八糟的?
寧可心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在不滿什麼?”
“你收了他的紅包,跟我收了有什麼區別?我,我怎麼能花他的錢?”
寧可心詫異不已,“你爲什麼不能花?你花他的錢,那是天經地義,再沒有更名正言順得了!”
瞥了胡曼一眼,知道胡曼在計較什麼,接著說道:“你就是天天想得多。我可不管,這個紅包是發給我的,我是我,你是我,咱們兩個是兩條道上的人。這你總不會不舒服了吧?”
胡曼瞪了一眼,沒再說什麼。
“黎這點兒錢,對於咱們這種工資水平的人,是多。但是對於黎,那就是眼一閉,一掙,就賺過來了。相當於你上街給那些假乞丐的十塊八塊,你給那些人十塊錢的時候,心疼了麼?沒有。黎給的這點兒錢,也不心疼。他都不心疼,你計較什麼?”
寧可心一的歪理,繼續唸叨著:“你就當我是個乞丐,可憐可憐我行不行?”
胡曼哭笑不得,“你的出息呢?”
“世事艱難,生活艱辛,早被狗吃了!”
到了蔣氏,寧可心囑咐胡曼,下班等過來,胡曼點了點頭。
儘管胡曼對黎澤此舉頗有怨言,但是好像寧可心不覺得麻煩,而且還非常樂意,裡的道理一套一套的。胡曼也不再爭什麼。
胡曼剛進蔣氏,就直接被蔣清雅的助理通知說上樓一趟。
胡曼有些疑,上次蔣清雅找,還是要帶著去跟黎澤吃飯那次。這麼久了,最近也沒得罪蔣清雅,那找做什麼?
胡曼心裡盤算了一圈,也沒想明白,只能跟著蔣清雅的助理上了樓。
沒想到蔣清雅態度很好,居然跟寒暄起來。
“胡小姐,最近工作還忙嗎?”
胡曼想了一下,只說了模棱兩可的兩個字:“還好。”
蔣清雅怎麼說也算是的老闆,網上不都說過麼,最難伺候的就是老闆的這種問題。
問你“忙麼”,你要是回答“不忙”,那就說明工作量太,應該加大工作量和工作強度;要是回答“忙”,那就說明你工作效率太低,水平太差,連分的事都不能高效完,那一定是不能勝任這項工作,滾蛋吧您吶!
胡曼說完這兩個字,蔣清雅笑了一下,似乎知道胡曼會這樣說。
拿起一份資料,遞給胡曼。
胡曼翻看一眼,眉頭輕蹙,“蔣小姐,您這是什麼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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