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睜開眼睛:“你想怎麼樣。”
白楚年說:“你現在出了一副心不甘不愿等著被我強的表,我不太喜歡。”
恩可用力順了口氣才沒讓氣上涌撞開天靈蓋。
“第一個問題。”白楚年邊用木桿拉雇傭兵的尸邊隨口問,“你們是從有一個長桌和一架鋼琴的餐廳進來的嗎。”
“是。”
“走了哪個門口,是什麼樣的房間。”
恩可起初不愿多說,被蘭波用槍敲了敲后腦才肯開口:“西墻上的門,是一個有沙發和數字電子鐘的會客室,我們進去之后,門口就消失了,等門口再出現,我們就走到了你們所在的房間。”
白楚年:“電子鐘上顯示幾點?”
恩可:“早上六點。”
白楚年:“墻紙什麼。”
恩可努力回憶了一下:“藍花紋。”
白楚年之前沒有注意到墻紙的有區別,因為從進來的第一個房間餐廳到第二個房間臥室,墻紙都是紅花紋,因此慣思維讓他默認整個小屋的背景全是紅墻紙。
“第二個問題。”白楚年直起子,拿著從雇傭兵尸的背包里搜出的文資料復印件,拍了拍恩可的口,“你在atwl考試里做幫考的時候從圖書館里拿到了幾份文件?”
恩可詫異瞪大眼睛。
“現在到我們和你做個易了,兄弟。”白楚年略翻閱著手里的復印件,“在圖書館里拿到的文件的容,應該還能回憶起來一部分吧。”
“記不住了?”白楚年瞥了一眼飄著一雇傭兵尸的池水,“看看這池子能幫助你回憶嗎。”
恩可掙扎了兩下,終于低下頭:“我們拿到了文件e和文件f,文件e就是研究員的觀察日記,我已經如實告訴過你了。”
“文件f記錄了324號實驗的分化能力,是……”
白楚年收起復印件,卷一個紙筒在掌心敲了敲:
“一種模仿別人能力的能力,對嗎。”
第42章
在臥室房間中,蘭波將一位冒失闖的雇傭兵電了灰燼,而這間浴室的水池中又莫名電,白楚年不相信有這種巧合,剛剛他從浴巾柜上找到的字條里的容也值得思考。
失蹤作家留下的字條上寫,“水是這座小屋中唯一的食,好在沒有毒,他還能多活幾個小時。”這說明失蹤作家喝了浴池里的水,但他仍然能留下字條,并沒有電,說明那個時候池子里的水還不帶電,因為那個時候324還沒有見過蘭波的放電能力。
而且,三年前324與風暴部隊校干過一架,校傷至今未愈,白楚年為聯盟特工,對軍方勢力做過詳細調查,他清楚每一位軍方長的分化能力——何所謂提到的pbbw風暴特種部隊的校洲獅alpha,j1能力是重力縱。
“你說得對。”恩可如實代文件f的容。
特種作戰武編號324
無象潛行者
狀態:期omega
外形:態小,高只有1.6m,長有一條變龍的卷狀長尾,眼睛很大,并且眼球可以360度無死角轉。
分化能力:“鏡中人”,模仿型能力,324可以迅速模仿任何在他面前展示過的分化能力,但威力會減半。
研究發現:無象潛行者是個極度自我的實驗,甚至沉迷于自己的名字。
無象潛行者是為了篩選邏輯強的智慧人類而培育出來的實驗,但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他會創造各種蹊蹺的室和謎題,能夠解出答案的人會得到他的贊賞和獎勵,無法解出答案的人會直接為他的食,以這種方法來過濾低智商人類。
但顯然這個實驗的過濾效率實在太慢了,而且解他的謎題需要用到太多歪腦筋,人類社會不需要這種沒用的殘次品實驗。
最后一次觀測位置:109研究所焚化爐。
“只有這些?”
“我只拿了這兩份文件。”
“臨死之前逃跑了麼……怪不得沒見過。”白楚年自言自語,撿起地上剛剛用來救那兩個電雇傭兵的木質拖把桿,拖把桿變得十分沉重,仔細看它的材質,已經從木桿變了鐵桿。
恩可諷刺地笑了一聲:“這是你的能力吧,被他學到了。在你扁我槍口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捉到了,看來324就在這個房間里看著我們呢。”
白楚年不以為意:“我的j1能力再削弱一半就沒什麼模仿的意義了。”
“哼。”恩可冷冷提了提角,“但我的有。”
白楚年敏銳地察覺到從恩可后頸中釋放出一信息素,就在恩可發j1分化能力時,一枚子彈從他后腦穿而出,噴濺,恩可雙眼圓睜,僵直了一下之后,癱倒地沒了呼吸。
蘭波收回微沖,吹了一下滾燙的槍口。
白楚年拍了拍手中的復印件:“嘖,這下就不好辦了。剛剛他的分化能力雖然被打斷,但也啟了。”
復印資料是從雇傭兵尸中搜出來的,略翻下來是一份紅鳥組織的雇傭兵名單,簡單地記錄了每個人的分化能力。
名單上標注這位名恩可的吉拉啄木鳥alpha,j1分化能力“振穿刺”,雖然沒有的能力解釋,但不管是振還是穿刺,被能夠的實驗模仿到,后果都不堪設想。
不知道為什麼這群雇傭兵上會帶這種明顯盜印的資料,一般來說只有叛徒才會自己組織的名單給雇主,可惜沒能趁這個機會問出雇主的份。
不過既然截胡了紅鳥的員名單,這一趟也算大有收獲。
白楚年蹲下來,把最后一張紙巾出來蓋到恩可尸的臉上,輕笑著出虎牙尖:“我真想按碎你的腦袋。”
白楚年從容蹲在恩可的尸前搜東西,慢悠悠地復刻指紋裝進塑封袋,從他口袋里出一塊綠水鬼在襟上了:“雇傭兵戴這麼好的表嘛,羨慕了。沒壞啊,和墻上的表一樣是七點。”
恩可兜里還有幾支限量版高希霸雪茄,白楚年不客氣地一一揀出來裝進兜里,最后把尸拇指上戴的藍寶石戒指摳下來,對著看看,確定全部搜干凈之后站起來踢了尸一腳:“下次出門記得帶現金。”
等他搜完,人魚已經坐在噴泉首上等待多時,尾垂下池沿,長鰭在水中飄舞。
人魚彎下腰,用上膛的微沖槍口拍了拍白楚年的臉,嗓音潤低沉:“我、下不來。”
“你坐會兒,這個給你。”白楚年單膝蹲在人魚尾下,順手從兜里出剛從尸上的藍寶石戒指,起藍尾梢,小心地從圓環中央穿過,讓戒指卡在魚尾最下方的兩葉小鰭上。
蘭波翹起尾,稍微欣賞了一眼新首飾:“破東西。”
“下次給你弄個更貴的,小公主。”
來時從階梯上撿的微型通訊有了靜,耳麥里窸窸窣窣跑過電流音,電流音逐漸清晰,何所謂的聲音傳進白楚年的耳朵:
“收到請回復,收到請回復。”
白楚年:“收到了收到了,何隊長聲音在耳機里聽著特,帥大叔的覺,跟臉不太相符。”
何所謂:“媽壁,要不是你馬子聽不懂人話,我他媽一句都不想跟你說。”
白楚年:“你們在哪兒呢。”
何所謂:“在剛進來的餐廳里,。剛剛你們在臥室的時候,我們上了樓梯,就想看看門還在不在,門是在的,但我們剛出去這門就開始變窄了,速度還快,門一窄我們就回不去了,我手快摘了一個通訊扔給你們,這門就徹底關上了。”
白楚年:“你應該戴表了吧。現在幾點?”
通訊中短暫沉默:“我們的表一進來就失靈了,一直顯示下午兩點。”
白楚年蹲在地上看著手里那塊綠水鬼的表盤:“你們仨的表都是下午兩點?”
何所謂:“嗯……其實我們進來的時候才凌晨,不知不覺已經消磨這麼長時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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