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對于司馬繹這種主來找他的方式,心里樂開了花,但是臉上還是十分的不屑,甚至還諷刺道。
“我擔心什麼啊,我可沒擔心!”
上說著不擔心,實際上擔心的要死。
“我沒事了,真的全好了。”司馬繹和陸尋站在一起,還沒急著離開。
楚風剛從龍椅上站起來,就看都那邊的倆人,他捂著笑了笑,希這倆人能給力點,別讓他這個皇上再心了!
他也只能助攻到這一步了,不還得看陸尋的了。
不過陸尋要是有朕一半聰明,這事指不定早就了!
陸尋才不相信,他說:“那你讓我看看。”
一心只想看司馬繹的陸尋!
司馬繹的臉僵了一秒鐘:“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適合的,我又不是讓你在這里,我們可以回家,關起門來在房間里。”陸尋想要看司馬繹的傷,都快執念了,司馬繹就讓他看看怎麼了,他這也是關心司馬繹,想看看傷的怎麼樣。
司馬繹:“……”
這聽起來,怎麼覺怪怪的。
第214章 原來你有這麼多我都不知道的傷
最后陸尋把司馬繹帶回了自己家里,他讓司馬繹先在他的房間里等著,然后陸尋去拿了藥膏。
陸尋快去快回,甚至出去的時候,還把門給鎖上了,生怕司馬繹跑了。
畢竟好不容易拐回來的人,不能讓司馬繹輕易就跑了。
等到陸尋回來的時候,看到司馬繹還在他房間里站著,陸尋才松了口氣。
“你怎麼不坐啊。”陸尋進來,又把門給鎖上了,他是怕萬一有人進來,可就不好了。
“習慣了。”司馬繹從小就被訓練站姿什麼的,別人一般都是能坐著就絕對不站著。
而司馬繹這種將軍,是能站著就不坐著。
“現在沒人了,你把服了給我看看。”
司馬繹:“……”
陸尋怎麼就這麼執著他的服。
“快點啊!”陸尋催促道。
司馬繹常年面無表的臉上,難得出一可疑的紅,連帶著耳子都有點微紅。
當然陸尋是沒發現的。
司馬繹慢慢的開始解自己的服,看到司馬繹的作,陸尋覺自己好像是一個迫良家婦男的壞人啊。
陸尋就這樣看著司馬繹了一件件服,然后看到了司馬繹的。
司馬繹并不算白,大概是因為從小就經歷風吹雨打的緣故,司馬繹的皮都被曬的黑黑的。
上的皮看著還特別嚇人,因為全都是好了的傷疤,一條條的,雜的排列在上。
陸尋突然就覺得鼻子酸了,司馬繹的上,怎麼那麼多的傷。
這些,他都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司馬繹常年在外,帶領著兵打了一場又一場的勝仗。
他只知道司馬繹過傷,但是并不知道了這麼多。
司馬繹看到陸尋的樣子,這就是他不愿意陸尋看的原因,他知道陸尋肯定會生氣又傷心。
司馬繹見狀,就想把服穿上,但是陸尋出手,抓住了司馬繹的手。
陸尋看著司馬繹的傷,他出手,輕輕的了。
雖然傷都是已經好了的,但是陸尋還是不敢用力:“這些……”
司馬繹說:“這些都已經好了。”
一轉眼,陸尋的眼睛里都盛滿了淚水:“你怎麼……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
司馬繹每次回來,都不和他提傷的事,他每次問,司馬繹都說自己這次很順利,什麼事都沒有。
“都不是什麼大事,男人點傷很正常。”特別是在戰場上,傷實在是太正常了。
而且只是傷,還有命活著,那就是一件特別特別幸運的事了。
“可是你都不告訴我,司馬繹,你從來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陸尋哭著說。
要是司馬繹把他放在心上,又怎麼會不告訴他。
就是因為把他放在心上,所以司馬繹才不告訴他,怕他擔憂。
陸尋是文他是武,腦袋瓜雖然聰明,但是承力不行。
而且,也沒必要告訴陸尋,他不想看到陸尋傷心。
但是司馬繹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解釋會表達的人,這方面,他比墨時淵都還要遲鈍。
面對陸尋的質問,司馬繹只會道歉:“對不起。”
陸尋看著這些傷,完全想象不到司馬繹當時會有多疼啊。
陸尋是一個怕疼的人,小時候手指被劃破了一點,他都會到司馬繹的面前哭上半天,要司馬繹給他吹吹,要司馬繹哄哄他。
雖然這里面,有做戲的可能在,但他是真的怕疼。
可看到司馬繹這麼多的傷,陸尋覺得如果是自己,可能早就哭了八百遍了。
“你……你……”陸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司馬繹這個大傻子,真的是,白長了這麼大個高個,他真的好想揍司馬繹一頓。
“算了,你去床上趴好。”陸尋也懶得和司馬繹計較。
司馬繹這一筋,真的是跟他說也說不清楚的!
司馬繹聽話的去趴在床上,反正服都已經了,傷都已經被看到了。
陸尋拿著藥膏坐在床邊,司馬繹的背上也有很多的傷,以前的舊傷。
而現在,他的上是青青紫紫的,那是被老將軍打出來的傷。
司馬繹有給自己抹藥,可在背后總歸是不太方便的,也就胡了。
司馬繹趴在陸尋的床上,陸尋的床并不小,司馬繹這個大個子睡著也剛合適。
被子枕頭上,全都是陸尋的味道。
傳聞只有喜歡對方的時候,才能聞到對方上的清香味,甚至能聞到他用過的東西,或者他的服都是他的味道。
而現在,司馬繹就覺,這床上,全都是陸尋的味道。
一種說不出來的香味,但是卻非常好聞。
司馬繹是一個對自己很心,只對陸尋細心的人。
司馬繹躺好了,陸尋才打開藥膏,用指尖取了一點出來,給司馬繹抹上。
他的手指輕輕的著司馬繹的背,在司馬繹沒看到的地方,陸尋的臉都不知道紅這什麼樣了。
雖然他平時和司馬繹打打鬧鬧,也不是沒有肢接,但是那些接,和今天完全不一樣。
陸尋覺自己的手指都快著火了,滾燙滾燙的。
他特別的小心,特別的輕,怕把司馬繹給弄疼了。
這種被打出來的傷,對于從小就被懲罰,還在戰場上經歷了那麼多的司馬繹來說,本就不算是什麼。
“要是疼的話你就告訴我,我沒給別人上過藥,手上可能也不知道輕重。”陸尋輕輕的說。
司馬繹說:“嗯,不疼。”
陸尋就這樣幫司馬繹上著藥,他心突然變的很復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司馬繹也從來都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于是兩個人誰都沒說話。
他們倆認識這麼多年,都算是穿一條子長大的,就算是誰都不說話,也不會有什麼尷尬的。
陸尋就這樣慢慢幫司馬繹上藥,司馬繹背后這麼多傷,陸尋并不覺得難看,而且還認為,這是司馬繹這麼男人的標志。
看起來就特別的兇猛,果然是他的司馬大將軍!
不過,陸尋知道,陸尋要經常出去帶兵,這是避免不得了的。
他只希,陸尋以后能保護好自己,不要再傷,每次都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大楚國很重要,但是對陸尋來說,司馬繹是同樣的重要。
司馬繹真的很勇敢,真的為大楚國付出了了很多,楚風都不知道表揚表揚人家司馬繹,給司馬繹送點禮啥的,太摳門了!
等到陸尋給司馬繹上完藥之后,陸尋自己都出了一層薄汗。
陸尋把藥膏放下,剛想跟司馬繹說已經上好藥了,然后他才發現,司馬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