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醫在行宮里頭斗智斗勇,熱鬧得很。
但是新安帝可不熱鬧了,以前只覺得父皇當個皇帝,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結果真到了自己頭上,可就跟他觀政的時候大為不同了。
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他遂想到當時父皇邊還有個他,可以分擔一下政務,他也可以找個太子來分擔啊!
結果扭頭一看,自己兒子才三歲半!
連字兒都認不全,怎麼幫襯自己啊?
自己的二弟只喜歡詩詞歌賦,編書倒是一把好手,一說朝政他就打瞌睡!
老三喜歡舞槍弄棒,上午學文的時候,他就只顧打瞌睡,下午一到了武課,就神抖擻!
最小的是個妹妹,跟著太上皇跟皇太后去了行宮!
沒辦法,只好找了好幾個老臣幫忙,好一通手忙腳才算是適應了這皇帝的生活。
如今正好無事,那邊太上皇就把探系統統統丟了過來,還說:誰當皇帝誰管!
他老人家都幫新帝管了一年了!
把新安帝氣的啊!
這一日,剛捋順了探系統,就有人來匯報了。
是最為急的,親自派人進京,還有護衛跟隨!
新安帝立刻就召見了,看到了石宏大那本厚厚的折,以及于良吉的實驗筆記,還有那十數朵一級品的銀耳。
看完都傻眼了!
于良吉自從東西送走之后,便開始關注大棚,而外頭田地的事兒給了石宏大,苗子已經出了來,鏟第一遍地的時候到了。
鏟地的事兒,依然是那些雇工,于良吉開始采摘銀耳制干。
因為北地干爽,制干很容易,且天氣漸熱,北地雨,這制干很快就了。
等鏟完了第一遍地,于良吉也種了第二茬銀耳,時間進了六月中,雨水嘩啦啦的下了來。
外頭下著雨,石宏大就蹲在五號實驗大棚里頭,看著于良吉給那些個木樁子淋水,順便他給提溜著水桶。
“已經六月了啊!”于良吉一邊淋水一邊跟石宏大聊天:“你說興懷如今到了哪兒?”
“橫豎還得在南邊,肯定不在北邊就是了!”石宏大道:“這兩天估計又該來信了。”
于興懷上次來信還是四月份,他是二月份啟程的,寫信快遞七八天到了他們侯府,已經說了,到個地方就給他們寫封信。
只是路途遙遠,恐怕這信也得一兩個月才能到他們這兒。
“南邊這個時候都熱了!”于良吉聽了就煩了。
如今是六月,南邊起碼三十度!
北方如今沒有溫室效應,夏天最多二十多度,絕達不到三十度那麼高,這也是為什麼苞米和土豆在北方這麼收的原因,這兩樣東西都高產,但是溫度太高的話,它就不長個了。
“是啊,指不定熱狗了都!”石宏大撇。
于良吉澆了他一手的水滴子,石宏大反擊,在棚子里鬧了起來,倆人差點打起水仗。
七月份,朝廷的賞賜下來了,這次依然是厚賞,也是新皇登基之后,第一次單獨封賞功勛人家。
慶侯府又到了矚目。
無奈的是,慶侯府不在京城,京城里連個別院都沒有!
想要有點什麼小作,哪怕是打聽一下,都要跑東北府這邊,靜太大,且太上皇當年就護著慶侯,到了新帝手中,大家還在觀,就不知道新帝為了什麼,竟然大大的賞賜了慶侯府!
看那拉著賞賜去東北的禮車,比太上皇當時賞賜的還多四五車,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于良吉不知道京中都鬧了什麼事兒,只知道,這次給的賞賜很是厚,跟來的是一位務府大管事,平時都是務府的管事,這次來的是個大管事。
“這位是李楠大管事。”何管家認識此人,立刻就給介紹了一番。
“見過慶侯,見過石騎尉。”這位大管事是個四五十歲的男子,留著三撇胡子,有點胖墩墩,乍一看就特別有好,親和力超強。
“李大管事,請坐。”于良吉點頭致意,并且請進了正廳奉茶。
石宏大啥都不說,就板著臉點了點頭,他對這些不太擅長,只好干的坐著。
于良吉也不太擅長,看向何管家。
何管家角直,這個時候看我干什麼?
無奈家中這倆位都不靠譜,他只好著頭皮上了:“不知這次厚賞,是何事啊?”
于良吉跟石宏大齊齊翻了個白眼兒:糟糕了,忘了跟何管家說銀耳的事兒了!
李楠,一個務府的大總管,明的粘上兒比猴兒都厲害,豈能看不出來?
當下就笑了:“是銀耳的事兒,這個稍后你問問侯爺和大人就知道了。”
何管家鬧了個大紅臉兒!
惡狠狠地看著上頭坐著的倆人!
石宏大嘿嘿一笑,于良吉一呲牙。
“這次來,一個是厚賞,需要一個大管事出面,二也是柳公公托了下過來。”李楠掏出個盒子遞給何管家:“這是柳公公托我轉給侯爺的禮。”
何管家趕接了,轉的功夫,立刻打開看了一眼,還了,他倒不是想查看什麼,而是怕有人對侯爺不利,他這是檢查一下,是不是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
如今侯府里的人,讓石宏大訓練了不次,不說能打到排雷的地步,但是檢查個東西都很有一手。
發現沒問題了才遞給于良吉。
于良吉打開一看,一個好的盒子里,裝著好幾個柿子餅!
這個時節柿子餅已經見了。
一般都是秋收立冬前做柿子餅,等從南方販賣到北方,已經是十月份的事兒了,而現在七月份,這柿子餅必定是去年的,難得的是保存完好,看樣子還和。
“柿子餅兒?”于良吉皺眉了里頭的柿子餅。
“外頭還有賞賜的東西,請何管家跟下出去清點一二。”這種事,李楠是不沾的,能給遞個東西,已經是不錯了。
“正是,正是!”何管家立刻跟他一起出去了,留下屋里倆人大眼瞪小眼。
等人走了,于良吉了一個出來遞給石宏大:“吃麼?”
石宏大了過來,張咬了一口:“保存的好,味兒還甜。”
平日里他不太吃這種甜了索的東西,倒是于良吉聽他說甜的,自己也吃了一個。
“平白無故的送了一盒柿子餅給我,這是要我吃柿子餅?”于良吉一邊吃一邊猜。
“未必。”石宏大吃完了一個就不再要了,喝了好幾口茶水去掉里的甜膩:“他這是讓你上書請立世子呢!”
于良吉差點被柿子餅噎到:“不是不讓上書請立世子嗎?”
想當年,他剛當上慶侯的時候,可是立刻上書就請立世子的,一個是為了小侄子,另一個則是省些麻煩。
結果柳公公就不讓他上書請立!
現在這不疼不的時候,為啥要請立世子?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你這些年沒出彩,年年都不落,研究的東西又好,利國利民。”石宏大給他分析:“而且你當年是太上皇立的慶侯,慶侯世子必須新帝批準,這樣新帝就能施恩給你和興懷了。”
“好復雜!”于良吉眨了一下眼睛,一口吃掉手上剩余的柿子餅:“那你看怎麼上書?”
“就跟平常一樣,上書請封世子,先上一本看看風向,要是沒靜,就在新年的時候再上一本。”石宏大想了想,替于良吉做了決定:“若是新年的時候還不許,那就一年上一本,不能這麼再沒靜下去了。”
柳公公既然讓人給了這麼個東西,肯定是上頭有了什麼想法,不管上頭咋樣,他們都得請立世子了。
興懷也大了,世子之位除了他,也沒別人了!
“好,聽你的。”這種事,于良吉向來是聽石宏大的。
外頭接完了厚賞,何管家就讓黃大廚好好準備一頓飯,招待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們。
于良吉興致的去倉房看了看賞賜,好麼,比起太上皇,新帝給的東西更加符合于良吉的心意,因為全都是金銀財寶!
兩個金子打造的聚寶盆,比臉盆子都大一圈!
六尺高的珊瑚一對兒,純紅中帶金沙!
剩下的綾羅綢緞不計其數,果然是大手筆啊!
“果然是厚賞!”于良吉高興的指著兩個金子打造的聚寶盆讓石宏大看:“這個以后給興懷留著當傳家寶吧!”
“太俗氣了吧?”石宏大吐槽:“人家要麼書香傳家,要麼武藝傳家,你弄這個也太俗了!”
“俗氣什麼?好的,起碼哪一代窮了,還能拿出去賣了換錢花花!”于良吉可實惠了。
而遠在千萬里之遙的海島上,正在喝椰子的于興懷打了噴嚏,還不知道家里頭他小叔給他弄了倆特別實在的傳家寶,等著傳給他呢!
380 風和日麗
于良吉一個人工培育銀耳的方子得了厚賞,隨后上書請立世子,都過了八月節秋收了,也沒見朝廷回信兒。
他就開始犯嘀咕了:“這是啥個意思?”
柳公公讓上書請立世子,如今他也上了奏本怎麼沒個回音兒?
“過年的時候,再上一本!”石宏大倒是不著急,請立世子乃是一府的傳承,有爵位,有氏族,有財產。
這都是慎之又慎的事兒,上頭讓你上書請立世子,只不過沒說什麼時候可以給你批復。
但是你還不能不上書!
秋收過后一算計,今年又是個收年!
且十八里鋪比別的地方都高產那麼一點點,并不多惹眼,可就是比別人的高產!
“知識就是力量啊!”于良吉樂呵呵的看著自己家堆的糧倉。
侯府的糧食每一年都有剩余,這個時候糧食不太好保存,超過兩年就容易生蟲子,所以侯府每一年清理一次陳糧,有的拉出去賣給酒坊釀酒,或者給家,喂養牛。
“當初我離開你,並不是因為我勢利眼。” “我知道。” “他不愛我,我已經和他分手了。” “我知道。” “你知道?原來你還是這麼關心我。” “因為他已經和我在一起了。” 【這是一個窮吊絲逆襲成為高富帥並搶走前任女友的現任男】
祈言十九歲回到祈家,外界為他杜撰了八百種悲慘身世。 祈言免試進入聯盟top1的大學後,同父異母的弟弟告訴大家︰“雖然哥哥以前生活的地方教育條件不好,為了拿到入學資格,家里還捐了一棟樓,但我哥很愛學習!” 祈言上課不是遲到就是睡覺,弟弟為他辯解︰“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只是基礎太差,聽不懂!” 祈言總是偏袒貼身保鏢,弟弟心痛表示︰“我哥雖然喜歡上了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人,爸媽會很生氣,但哥哥肯定只是一時間鬼迷心竅!” 知道真相的眾人一臉迷茫。 校長︰“捐了一棟樓?不不不,為了讓祈言來我們學校,我捧著邀請函等了三天三夜!” 教授︰“求祈言不要來教室!他來干什麼?聽我哪里講錯了嗎?這門課的教材就是祈言編的!” ———— 祈言為自己找了一個貼身保鏢,合約兩年。鑒于陸封寒處處符合自己心意,祈言不介意對他更好一點,再順手幫些小忙。 合約到期,關系結束,兩人分開。 一次宴會,有人看見陸封寒站在軍方大佬身邊,眾星捧月,肩章上綴著的銀星灼人視線。 “這位軍方最年輕的準將有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