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遙居然被氣得掉眼淚,哽咽著說道:“你因為這個東西不信我?我說了那麼多次你都不信我,你還說我裝清純?你知道這有多傷人嗎?我最開始是不喜歡你,不喜歡你的時候我裝什麼裝?我恨不得你煩我!你用了道結,看到不對勁你就問我啊,你地用了我怎麼知道!”
奚淮只能慌地解釋:“我確實不知道道結對你們無用。”
“我們的道結可以連好多個男人!我要是想,我可以多裝裝清純,多釣幾個,用道結給你織一條圍巾!我想再連十幾都可以,本沒有一生只能連一次的限制!”
奚淮只能走過去捧著池牧遙的臉幫他眼淚,同時道歉:“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不想說話惹你生氣,但是我閉你是不是還是會生氣?你說我該怎麼辦?”
池牧遙噙著眼淚抬頭看向奚淮,最后也只是有些委屈地說道:“算了,我也沒想到你會弄這種東西,我要是想到了,告訴你就好了。”
“你沒錯,是我不相信你,都是我不好。”奚淮難得態度特別好地道歉,卻發現池牧遙的眼淚不干凈似的一直流。
“就因為這個……我們居然在那種狀態下分開一年多,像兩個傻子……”池牧遙還覺得難,想到這種誤會居然持續了這麼久,奚淮還獨自難過了那麼久,又氣又心疼,還有那麼點委屈。
再抬頭,便看到奚淮干脆來親他的眼淚。
他趕推開奚淮:“你別!前輩們都看著呢。”
“前輩們?!”奚淮詫異,驚醒了似的看向周圍,難不這里有很多魂魄?
池牧遙趕解釋了青冥流火以及這條靈泉的事。
奚淮看向圍繞著他們的青冥流火,完全聽不懂它們在說什麼,于是問道:“它們是在看我嗎?”
池牧遙有些說不出口。
空青從見到奚淮起就在驚訝:“原來小道友的朋友是男孩子,關系還……都用道結了,應該是道?”
扶如的關注點在別的地方:“他怎麼就一只龍角?這是靈契了虺?虺在我們那時也就是一條長蟲,還是毒蛇。他靈契的這條長蟲是變異了?我記憶里的長蟲是青鱗片,常在水中,這條長蟲怎麼是火屬?”
空青顯然更見多識廣:“虺中的異靈,它應該是生活在巖漿里的,火屬很適合這小子的異靈。”
扶如嘆起來:“是條還算厲害的長蟲。”
其他的前輩也跟著對池牧遙說道:“不用在意我們,我們什麼場面沒見過?”
“你的道長得還俊的,就是面相兇惡,好在對你是好脾氣。”
“這孩子骨極佳,我們那時也罕見這般資質的,怕是要超過扶如了。”
扶如終于不再糾結長蟲的問題了,而是罵道:“你他娘的放屁!老子資質比他好!老子是風系異靈!”
空青仔細看了看:“他也是異靈,若是虺龍焰運用得好了,毀天滅地都有可能。”
扶如大嗓門地嚷嚷起來:“我也能席卷天地!”
池牧遙不理會它們說的,開始檢查奚淮的,渡靈力查看后表以眼可見的速度垮了。
他握著奚淮的手,掀起奚淮的袖子看了看奚淮的手臂,當即罵了出來:“你混蛋!”
“你自己一個人困住蘇又,讓我擔心得要死的時候就不混蛋了?”
池牧遙源源不斷地往奚淮的里輸治愈傷口的靈力,他原本就在哭,此時哭得更厲害了。
奚淮被他哭得一陣難,于是再次道歉:“好,我以后不這樣了,行嗎?”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道歉最多的一天。
池牧遙強忍著眼淚問:“發狂了幾次?”
“不記得了。”
“破壞了幾道石墻?”
“一千多道。”
池牧遙當即覺得眼前一黑,一晃,好在被奚淮扶住了。
奚淮還在說著不疼不的話:“這回壽元追上你了,是不是還能同年同月同日死?”
“不會,你會走在我前面,我可以用道結連十幾個男人,帶著他們去吃你的葬禮席,讓你死不瞑目!”
奚淮居然聽笑了:“嗯,如果我沒了,有十幾個人一起照顧你還好的,我就能放心了。”
“你都沒有心的嗎?”
“有,看到你那一端的道結是白的時候,心都要疼死了,怎麼會沒有?但是現在很開心,真的,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我會更開心。”
“早就說過了,你還問。”
“我是說,你要不要做我的道?”
池牧遙依舊有些氣,于是氣鼓鼓地回答:“其實我更想找一個命長的。”
“那我就努力為了你活下去。”
池牧遙突然不敢和奚淮對視了,眼神躲閃,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眨眼后淚珠碎裂開。
他耳尖通紅,鼻尖也哭得通紅,接著點了點頭。
第74章 問陵八十一盤
一直喜歡的。
長久以來最為在意的。
這一天,奚淮終于得到了,竟然沒有瞬間狂喜,而是有一剎那恍惚。
這是真的嗎?
會不會是他太累了,陷了一場妙的夢境?
似乎希落空得久了,傷心得久了,便會下意識地覺得那種好的東西從來都不屬于自己。
突然有一天,他得到了。
他看著眼前的人,池牧遙有些害,等待了一會兒發現他沒有言語也沒有,便看了他一眼。
掛著淚珠的睫,依舊含著淚的漉漉眼眸,池牧遙像是懵懂且不安的兔子,匆匆看了他一眼便紅了臉頰,抿著又一次無所適從起來。
奚淮終于緩過神來,湊過去要吻他,卻被他躲開了:“哭過了,鼻子不通氣……”
他居然也有一瞬間的無所適從,呆呆地回答了一個字:“哦。”
兩個人再次陷了尷尬和靜默當中。
最開始氣氛尷尬是因為他們之前有所誤會,現在則是因為突然變了份,不知道該怎麼相了。
池牧遙自己干凈眼淚,故作鎮定地說道:“之前讓你進我的心魔幻境,是用一位前輩告訴我的方法,有沒有嚇到你?他們知曉我有心魔,便教了我一套心法,在實在戰勝不了心魔的時候,可以召喚一個人到我的心魔幻境中助我,沒想到我第一次嘗試居然真的功了。”
奚淮則在自己的萬寶鈴找出一些丹藥,還有輔助的法,讓池牧遙可以穩住金丹期修為,同時回答:“嗯,如果這個方法有用,以后都召喚我。也不知這一次這樣理過后,你的心魔能否消除。”
“應該能消除,你都我男朋……道了,我應該就不會怕你了。”
“嗯,把這幾顆丹藥吃了。”
池牧遙本想看看是什麼丹藥,結果丹藥都被奚淮喂進了里,他只能吃了。
極品丹藥口即化,沒有苦味,倒是有種淡淡的清香留于齒之間。
吃進去之后果然覺得原本不知如何控制的靈力,沒有之前那麼放肆竄了,而且修為又進了幾分。
池牧遙吞咽了幾口后說道:“我在想,我們可不可以利用這個方法,進蘇又的心魔幻境里,然后趁機殺了他。”
奚淮看著他一會兒,問道:“蘇又可以殺?”
這個問題讓他一怔,這才意識到他們兩個人一直有著觀念不同的問題。現在奚淮做什麼,都得先問問他的意見,生怕再惹他難過。
他當即耐心地解釋:“我只是不想你濫殺無辜,但是蘇又不一樣,他壞事做盡,我們會被卷進天罰陣,這里的前輩們被困后殞命都跟他不了干系,這種人自然該殺。”
奚淮托著池牧遙的腋下,將他提到了聚靈玉制的蓮花座上,讓他盤膝坐下,接著蹲在他的前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什麼樣的心法,說給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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