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以前索吻過那麼多次,每次都被賀煬拒絕。
現在他不需要了,可賀煬卻想接吻了。
差錯。
秦舟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不過很快的,就沒有力去想其他,被支配。
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對彼此的很悉,在床上很合拍。
結束后,秦舟慢慢平復呼吸,的熱意也逐漸平緩下來。
藥效緩解,倦意和困意都涌了上來。
下一片黏膩,不過秦舟也懶得去清理,只想睡覺,于是翻了個,背對著賀煬。
而就在秦舟閉上眼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覺到子騰空的被人抱了起來。
賀煬抱著懷里的人朝浴室走去,進到浴缸里。
賀煬從背后摟著青年,分開雙慢慢清理。
不過賀煬是第一次清理,作有些笨拙,還很小心翼翼。
賀煬看了一眼懷里的青年,低聲問道:"誰下的藥?"
秦舟還有些犯困,隨意回道:"經紀人吧。"
賀煬聽到后,微微皺眉,不再說什麼。
賀煬繼續做清理,視線不經意落在了青年的左小上時,一眼就看到了那條刺眼的疤。
賀煬低頭剛準備詢問,就發現青年閉著眼,已經睡著了。
*
秦舟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后背還著一溫暖的膛,腰上也多出了一雙手。
秦舟微微皺了皺眉,移開腰上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
秦舟出手,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解鎖一看,發現上面全是未接來電。
除了經紀人打來的,還有江臨和蘇棠的。
秦舟登上微信,就看到蘇棠發了不消息,一直催他趕飛機。
原本他和蘇棠是計劃今天下午返程,只不過現在時間有點來不及了。
秦舟給蘇棠回了電話,解釋道:"蘇蘇姐,我趕不上飛機了,今天就不回去了,我再多待幾天。"
蘇棠問:"那你沒事吧?昨天我看你都沒回來,江臨還找到我這邊來了……"
"昨天喝醉就直接睡酒店了,現在剛睡醒。"秦舟說著,又看到自己的襯衫被扔在了地板上,于是俯撿起襯衫。
蘇棠在電話里又問了幾句,確認秦舟是真的沒出什麼事,這才掛了電話。
秦舟又給江臨回撥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江臨就連忙道:"舟哥舟哥!你怎麼樣了啊?!"
秦舟:"我沒事。"
江臨又小心翼翼問道:"舟哥現在還在酒店嗎?和我哥在一起?"
秦舟剛準備開口,突然察覺到后有人靠近,溫熱的呼吸也落在了自己后頸。
秦舟側過頭避開男人的,應了一聲:"嗯。"
江臨問:"那我來接你?"
"好。"秦舟撿起地上的子,又說道:"不過等下我還是要去一趟醫院,做個檢查。"
"行行行!我現在就過來!"
掛斷電話,秦舟將手機放到一旁,拿著襯衫,準備換上。
賀煬就在旁邊,出聲道:"我陪你去醫院。"
"不用麻煩賀總了。"秦舟有些敷衍的回了一句,繼續穿服。
換好服,秦舟拿過旁邊的外套,準備離開。
不過秦舟還沒走遠,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了。
秦舟回過頭,著后的男人,"賀總?"
賀煬握著手腕,低聲道:"跟我回去,好不好?"
秦舟臉上再次出了疏遠而又客氣禮貌的笑容,耐心道:"賀總,我們不。"
可賀煬聽到后,手上不知不覺越來越用力,又稍稍靠近了一些,另一手在青年臉邊,"宴宴,不要裝不認識。"
賀煬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痛苦。
明明他們就是認識的,曾經那麼親。
可一轉眼,枕邊人不肯認他了。
"跟我回去……"賀煬俯靠過來,似乎是想接吻。
秦舟連忙后退一步,避開了。
秦舟沒有說話,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還是緩緩移開。
他跟過賀煬五年,兩人親相過那麼久。
有些事,不是上否認,就可以真的否認。
只不過他還是不想相認,也沒必要相認。
他現在的生活很好,不想被打擾。
有江臨,有。
他還認識了很多新朋友,過得很好。
"賀總。"秦舟抬起頭,沒有正面回答男人的問題,就只是說道:"昨晚只是一次意外。"
"都是年人了,有生理需求。"
"你我愿上個床而已,不代表什麼。"
就只是一夜.關系。
"賀總,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秦舟便轉匆忙離開,沒有回頭。
*
離開套房后,秦舟坐電梯下到一樓,在大廳等了一會,就看到江臨過來了。
"舟哥!"江臨招了招手。
秦舟也起走過去,來到江臨旁邊。
江臨又朝四周看了看,沒在附近看到賀煬的影,稍微松了一口氣。
江臨忍不住向旁的人,結果從他的角度,一眼就看到了秦舟脖子上的吻痕,頓時有些心復雜。
兩人來到車上后,江臨連忙提醒道:"舟哥,扣子沒系上。"
秦舟低頭一看,也這才注意到自己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沒有系上,能看到吻痕,于是抬手系上扣子。
江臨坐在旁邊,猶豫了一會,還是問道:"舟哥,昨晚上沒事吧?"
"沒事。"秦舟搖了搖頭,反應很平靜。
江臨又想到他看到的那個吻痕,問道:"是不是我哥強迫你了?"
秦舟解釋:"沒強迫,一夜.而已。"
都是年人了,上床什麼的也很正常,你我愿。
而且昨晚的況還比較特殊,他被下.藥了,還是直接找人上床最方便快捷。
剛好當時賀煬把他帶到套房里去了,就干脆和賀煬上床算了,省得麻煩。
反正他們又不是第一次上床,沒什麼好矯的,解決生理需求而已。
至對他來說,賀煬也確實是一個合適的上床對象。
他也不虧。
"這樣啊……"江臨點了點頭,又說道:"我哥他這人有時候奇怪的,舟哥你別理他。"
江臨絮絮叨叨著,開車朝著醫院方向駛去。
來到醫院后,秦舟先去掛號,準備做個檢查。
完后,秦舟就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等著結果。
江臨陪在一旁,問道:"舟哥,昨天是誰給你下.藥了啊?"
"我經紀人。"秦舟皺了皺眉,"他想把我送到一個小老板床上。"
"經紀人還下.藥?!"江臨驚了,連忙問道:"那怎麼辦啊?能換經紀人嗎?"
"我找找看證據,看能不能舉報他。"秦舟說著,"他扣我片酬,我先跟公司反映一下。"
鄭鴻愷已經算是他們公司里的老牌經紀人了,不過人品卻一直不太好,經常找各種理由扣藝人的片酬,他和蘇棠就都被扣過。
除了扣片酬,鄭鴻愷還喜歡拉皮條,把手里的藝人送到大老板床上。
不過陪床這種事一般都是自愿的,還涉及到那些上流圈子里的大老板,要是直接出來的話,容易得罪人。
可他昨晚是被鄭鴻愷著陪床,還被下.藥了,說不定鄭鴻愷以前也強迫過其他藝人陪床。
"我再問看看其他人,看有沒有愿意和我一起舉報的。"
"先跟公司舉報,如果公司不管的話,我用大號發微博曝。"
秦舟把自己的想法跟江臨說了一遍,已經做好了最糟糕的準備。
江臨聽得暈乎乎的,忍不住道:"好麻煩啊……"
"是有點麻煩。"秦舟點了點頭。
畢竟他只是公司里的一個十八線小演員,想維權很難。
秦舟想了想,又說道:"其實舉報也不一定有用,公司可能會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