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小溫離得近,于是許承宴順手將小溫抱過來,拿著小溫的紅包拆開一看,發現里面是幾包小餅干。
包裝袋是明的,里面的餅干也是貓爪形狀,看起來好像很好吃。
許承宴拿過一包餅干,看了一下包裝袋上的分說明,覺沒什麼問題,大人也能吃,于是朝小溫道:"我幫你試一下味道。"
說完,許承宴便拆開一包小餅干。
小溫有些茫然的蹲在青年懷里,看著青年吃餅干的作,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紅包,腦袋上的貓耳朵耷拉下來,看起來還有些委屈的。
賀煬看到青年的作了,一時有些無奈,"又跟小溫搶東西。"
許承宴吃了一包餅干,覺味道還行,于是又拆第二包,一邊問道:"還有嗎?"
賀煬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是買給小溫的。"
許承宴湊到賀煬面前,握住男人的手,在男人掌心里勾了一下,眼里帶著笑意。
賀煬輕嘆一聲,還是起,去儲間拿了一盒寵餅干過來。
于是許承宴抱著餅干盒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餅干。
貓爪餅干口很脆,一口一個剛剛好。
許承宴吃得有些上癮,一時沒忍住,等到再反應過來時,自己懷里的餅干盒已經空了一大半。
而小溫則是滿臉委屈的蹲在旁邊,眼的盯著主人懷里的餅干盒。
許承宴有些愧疚起來,也不好意思再吃了,將餅干盒放到旁邊。
電視里,主持人正在進行年倒數。
"三!二!一!"
隨著主持人的聲音,屏幕上出現大片綻放的煙花。
電視里是喜慶的煙花聲音,許承宴也被節日緒染到了一些,朝旁去,就看到賀煬正著自己。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纏,許承宴微微起,湊過去一些。
賀煬也手將青年摟在懷里,作溫的在青年上留下一吻。
賀煬在上很輕的了,并沒有太深,又問:"要不要放煙花。"
許承宴搖了搖頭,一時有些犯困,笑著:"想睡覺了。"
賀煬應下來,"那先休息。"
兩人回了樓上房間。
不過當許承宴洗完澡的躺在床上時,又不困了。
許承宴睜著眼,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又突然想到了什麼,許承宴從床上爬了起來,湊到窗戶邊朝外面看去。
很快,許承宴回到床上,鉆進被子里,說道:"我的雪人沒了。"
賀煬問:"怎麼了?"
"被弄歪了。"許承宴輕嘆一聲,"估計是奇奇弄的。"
賀煬手,把人塞進被子里蓋好。
許承宴還惦記著那個雪人,說著:"我明天了再弄一下。"
賀煬應了下來,掌心不斷在青年后背拍著,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得睡了過去。
隔天,許承宴一大早醒過來,又跑到院子里折騰雪人去了。
昨晚又下了雪,許承宴戴著手套,拿著小鏟子鏟雪,打算在旁邊堆個小雪人。
沒多久,許承宴突然看到管家從屋子里出來了。
管家懷里抱著小溫,手里還牽著一條牽引繩帶著奇奇,看起來似乎是要出門。
許承宴問:"文叔是要出去嗎?"
"帶它們出去轉轉。"管家溫和的笑了笑。
許承宴點了點頭,繼續蹲地上鏟雪。
直到堆完雪人,許承宴終于滿意了,回到別墅。
賀煬就在客廳里,看到許承宴回來了,將熱水袋遞過來,問:"不玩了?"
許承宴接過熱水袋,"不玩了,太冷了。"
賀煬把人抱到懷里,將青年服上沾到的雪一點點拍干凈。
許承宴:"剛看到文叔帶奇奇小溫出去了。"
賀煬應了一聲,說道:"文叔幫忙帶一天,晚上會回來。"
"嗯。"許承宴也沒多想,點了點頭,繼續靠在賀煬懷里。
賀煬摟著懷里的人,視線再次落在青年的膝蓋上,出聲道:"現在這里沒有別人了。"
許承宴心不在焉的點頭。
"文叔不在,小溫和奇奇也都不在。"賀煬也稍稍抬手,換了個姿勢將青年抱在懷里,兩人面對面。
"宴宴。"賀煬向眼前的人,提醒:"樓梯。"
許承宴抱著熱水袋,眨了眨眼睛,低笑一聲:"你怎麼……天天都想著樓梯?"
賀煬:"家里沒人了。"
許承宴俯下來,指尖到男人的下了,又逐漸下,順著脖子過結,來到口。
隔著服,許承宴在男人膛前劃著圈,若有若無的撥著,問道:"現在嗎?"
"都可以。"
許承宴依舊是笑著,指尖緩緩劃過、腹,有些漫不經心的問:"確定要在樓梯?"
賀煬剛想回應,突然聽到青年的下一句話——
"力跟得上?"
許承宴的視線又落在賀煬的手臂上,還在上面了幾下,似乎是在研究臂力怎麼樣。
"宴宴。"賀煬的眸子瞬間暗了下來,聲音也有些沙啞。
"萬一摔了怎麼辦?"許承宴笑著,"我看你最近這幾天也沒健……"
許承宴又在男人腹上了,一時有些懷疑,"賀總,力行嗎?"
賀煬微微瞇起眼,將青年手里的熱水袋放到一旁,緩緩手,下青年上的外套。
許承宴順從的摟上男人的脖子,略帶涼意的指尖在了男人后頸。
樓梯這個姿勢比較考驗力,許承宴也沒指賀煬真的會在樓梯做到最后,估計還是會回房間里。
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板上,許承宴靠在男人耳邊,指尖也在男人肩膀上劃著圈,輕聲道:"賀總,實在不行,不用逞強的。"
賀煬沒說話了,直接將青年抱起來。
有些事,還是用行證明比較好。
第161章 破鏡49樓梯
許承宴被帶到了樓梯上。
迷迷糊糊時,許承宴想著,賀煬的臂力真好……
有多好呢?從一樓到三樓,再一直走到三樓走廊盡頭的健房里。
許承宴閉著眼,低頭埋在男人頸間,咬。
賀煬抱著懷里的人,朝著不遠的一個健材走去。
賀煬走得很慢,雙手穩穩當當的托著懷里的人,上的服也還完完整整的,臉上的神也還是和平常一樣,從外表看不出破綻。
"宴宴。"賀煬輕嘆一聲,慢條斯理道:"最近幾天確實鍛煉了,不過我們現在可以一起鍛煉。"
許承宴被欺負得說不出話了,又實在是氣不過,一口咬在了賀煬的肩膀上。
賀煬也沒有介意,繼續朝前慢慢走著,來到健材前,坐在了墊上,低頭注視著懷里的青年。
那雙桃花眼里泛起了一層水霧,看起來還有些可憐,上的服也七八糟的。
只不過賀煬并沒有憐憫他的獵,緩緩抬手,指尖蹭到了青年眼角,又逐漸下移,到了淚痣上。
賀煬看著青年這副狼狽的模樣,慢悠悠的,也不打算出援手。
青年的眼睛越來越紅,也已經被咬破。
賀煬也注意到青年上的跡,掌心搭在青年后背,微微俯,將上的跡一點點干凈。
"乖,別咬。"賀煬輕聲哄著。
只不過青年并沒有被安到,指尖抓在男人后背上,聲音輕:"夠了……"
"不夠。"賀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還是要證明一下,我的力不差。"
"賀煬……"許承宴咬著男人肩膀,聲音還有些含糊不清:"你怎麼……"
剩下的話,許承宴已經沒力氣說出口,就只能繼續咬肩膀發泄緒,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賀煬居然這麼記仇……
可能是這段時間他過得太安逸了,他都忘了賀煬的份,忘了賀煬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