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宴下床,朝外面走去時,看到賀煬坐在書桌前,對著筆記本電腦,像是在理事。
賀煬的神很認真,應該是在看很重要的資料。
于是許承宴放輕作,慢慢朝賀煬走去。
而當他來到賀煬旁時,不經意朝筆記本一瞥,就看到屏幕上是婚禮照片。
賀煬也注意到了靜,順勢把人抱到懷里,枕在青年頸間,問:“什麼時候可以辦婚禮?”
許承宴看著屏幕,沒有反駁,就只是說道:“再看看吧。”
賀煬嗯了一聲,安靜摟著懷里的人,又看了幾個婚禮策劃。
只不過賀煬都不是很滿意,總覺那些婚禮還不夠好。
兩人在房間里待了一會,便下樓吃東西了。
生宴已經結束,莊園里也變得冷清下來。
一樓還有工作人員在清理大廳,賀煬牽著青年去了餐廳,吃了一點。
不過許承宴還沒有什麼胃口,這幾天他都沒睡好,前天才熬夜了一整天,昨天也是被賀煬折騰到很晚才睡,還有些疲憊,都沒什麼心思吃東西。
用餐后,兩人便回了老宅。
一進到院子里,許承宴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院子里突然多出來的池塘,一時愣住。
許承宴朝池塘邊走去,站在一旁,看著池塘里游來游去的各種魚,忍不住問:“什麼時候修的?”
“你去拍戲之后就開始修了。”賀煬走過來,從背后摟住青年的腰,“最近才剛修好。”
許承宴著這片池塘,看到不遠甚至還有一座小橋。
也就是老宅院子占地面積大,經得起賀煬這麼折騰。
“加分。”賀煬提醒。
許承宴低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有飼料嗎?”
賀煬從旁邊的亭子那邊拿了金魚飼料過來,許承宴也跑到小橋上,給金魚投食去了。
而就在投食的時候,許承宴又看到小溫和奇奇也跑了過來。
一貓一狗就蹲在池塘邊,盯著池塘里小金魚。
又因為許承宴那邊還在投食,池塘里的金魚都冒了出來,水面十分熱鬧。
奇奇倒還是好一些,蹲在池塘邊沒有,可小溫卻是按捺不住,探著腦袋盯著池塘,爪子也開始往池塘里拉。
許承宴也看到了小溫的作,不知不覺笑了起來。
小溫還在一個勁的抓金魚,子傾斜度也越來越大,又一不小心沒站穩,結果撲通一聲的掉進水里了。
“小溫!”許承宴瞬間變了臉,連忙過去準備把小溫抱上來。
不過當許承宴過去的時候,看到小溫已經從池塘里浮了出來,甚至還悠閑的晃著爪子,在水里游了起來。
許承宴有些茫然,看著池塘里正在游泳的小溫。
賀煬過來,解釋道:“小溫天天過來抓,一天要掉好幾次,都會游泳了。”
池塘剛修好的時候,小溫幾乎一天到晚都蹲在水邊抓魚,經常掉水里。
當時老宅里的傭人都一直盯著小溫,一看到小溫掉水里了,就連忙抱出來。
不過可能是掉水里的次數多了,小溫都無師自通的學會游泳,然后繼續在池塘里抓魚。
賀煬和許承宴就站在池塘邊觀,而水里的小溫也已經叼住了一條小魚,慢慢往池塘邊上游。
小溫爬上岸,練的甩了甩上的,然后叼著小魚慢吞吞的來到許承宴面前,將小魚放到地上。
許承宴蹲下來,了小溫漉漉的腦袋,“真厲害。”
“喵~”小溫閉著眼,朝主人掌心里蹭了蹭,然后又跑到遠曬太了。
許承宴看著地上已經死掉的金魚,只好捧起來,朝賀煬道:“讓阿姨做了給小溫吃吧。”
“嗯。”
許承宴拿著金魚進到別墅,將金魚給了廚房阿姨,然后便跟著賀煬上樓回房了。
一回到房間,賀煬便直接朝屜走去,從里面找出了藍寶石戒指,“戴戒指。”
許承宴坐在床邊,順從的出手,讓賀煬幫自己戴上戒指。
兩人都已經戴上了藍寶石戒指,許承宴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又去賀煬的戒指,忍不住道:“其實戒指還是用的你的錢……”
之前他跟賀煬說想要針,賀煬說讓他直接去找那個設計師,可以定做。
后來他找了那位設計師,不過除了做針,還要設計師幫忙做了一枚婚戒。
藍寶石是賀煬買的,定制費用也都是賀煬出的,算起來這個生日禮相當于賀煬自己花錢買的。
許承宴還有些不太好意思,抱住賀煬的腰,說道:“下次我再補一個生日禮吧。”
“不用補。”賀煬回摟住青年,“禮很喜歡。”
許承宴想了想,“那等兩萬分的時候,我們辦婚禮吧。”
“好。”
第176章 破鏡64生病了
許承宴提醒:“之前預支了一萬分,記得還。”
賀煬都應了下來,抬手按在青年腦后,低頭吻在上。
可能是因為氣氛太好,吻著吻著,兩人都有了覺。
賀煬把人攔腰抱了起來,放到床上后,俯了上去。
許承宴仰著頭,指尖將下的床單揪得一團,發出難耐的息聲。
事過后,許承宴忍不住到賀煬臉邊索吻。
賀煬稍稍回應了一下,又手,打算把人抱去清理。
可許承宴這次依舊是拒絕:“不弄,留在里面又沒什麼事。”
賀煬輕嘆一聲,還是耐心勸道:“會生病。”
“一兩次又沒關系。”許承宴瞇著眼,懶洋洋的靠在賀煬懷里。
賀煬也實在是拿熊孩子沒辦法,最終還是妥協。
而縱容熊孩子的后果是——
熊孩子發燒了。
賀煬早上醒來時,就注意到懷里的人有些不對勁。
青年上的溫度偏高,額頭也在發燙。
賀煬了額頭,輕聲喊道:“宴宴?”
許承宴迷迷糊糊睜開眼,腦袋還暈乎乎的,張了張口,嚨里一片嘶啞,很艱難的發出一道應聲。
賀煬問:“哪里不舒服?”
許承宴還有些茫然,神怏怏的窩在被子里,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
賀煬起下床,拿了醫藥箱過來,測了下青年的溫,還真的發燒了。
賀煬看著溫計,眉頭越皺越。
最近南城的天氣都剛剛好,又沒降溫,而且昨天他們兩個也一直待在一起,不會著涼。
就是這兩天熊孩子總是不肯去清理,他還是等熊孩子睡著后才抱去清理,不是很及時,沒想到還是生病了。
賀煬臉上的神逐漸冷了下來,向床上的青年,“宴宴。”
賀煬的語氣也是冷冰冰的。
躺在床上的許承宴也慢慢清醒過來,進被子里,默默裹一團,沒有說話。
可能是他最近膽子變大了,他都忘記賀煬兇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可怕的。
房間里的氣氛很抑,賀煬冷著臉坐在床邊,心并不是很好,渾散發低氣。
許承宴朝床邊的男人去,從被子里出一只手,勾住賀煬的指尖,有些討好般的了。
不過賀煬卻是回了手,沒有搭理,就只是低頭給私人醫生發消息。
許承宴眨了眨眼睛,又看到賀煬一直沒理自己,只好小聲道:“頭疼……”
賀煬過來,對上青年的視線。
最終,賀煬還是心,靠過去將青年抱在懷里,在額頭上親了親,掌心也到青年后背輕,算是安。
沒多久,私人醫生趕了過來。
私人醫生檢查了一遍,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許承宴還有些犯困,整個人都沒什麼神,窩在床上一直沒。
賀煬倒了杯熱水過來,又拿了一點吃的上來。
不過因為發燒,許承宴都沒什麼胃口,就待在床上安靜休息。
生病的時候很難,渾發燙,腦袋也暈沉沉的,還有點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