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今天值日生還沒到垃圾。”只是袋子表面在紙堆里,沒有影響里面的巧克力。
“你應該有段時間不對勁了,但我一時沒發現。”江云邊把巧克力拿出來,紙袋子慢慢疊好。
鄭星凜看著他緒靜淡地回到座位上, 找了紙巾把巧克力的外包裝了。
江云邊沒有看他:“無論是什麼原因, 扔掉別人的東西都不太禮貌呢。”
“你,你不生氣嗎?”鄭星凜只覺得嚨發, 如果有人敢把江云邊送給他的東西扔掉,他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生氣的。”江云邊把巧克力放進自己的書包里,用行告訴他自己的珍視程度, “但是我準備聽完原因再對你手。”
“沒有原因。”
“那只是純心作惡的話……”江云邊的手輕輕搭在鄭星凜的肩膀上,拳頭已經準備好了。
鄭星凜還沒反應過來,肚子忽然一疼,整個人痛得蜷起來半蹲在江云邊面前, 視線都花了一瞬。
江云邊蹲下跟他拉平距離:“我收著力氣了,現在咱們扯平,老老實實告訴我你為什麼丟我的東西。”
“你,”鄭星凜虛弱地咳嗽了一聲,AB的差距還是太明顯, “今天給你送巧克力的人那麼多,你為什麼只收周迭的。”
“這個問題很難嗎?”
鄭星凜愕然抬頭,他以為江云邊不會承認的。
“我喜歡周迭啊,所以想收他的巧克力,不可以嗎?”
江云邊第一次承認喜歡,心跳略微有些快,卻覺得很痛快。
喜歡就是喜歡,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鄭星凜知道雙A,這個是違反法律,并且不太能讓人接的。
他以為江云邊跟周迭不會承認。
江云邊這個年紀正是又傲又輕狂的時候,承認對他來說無疑是束縛。
“還是你也喜歡周迭?”江云邊愣了下,腦海里跟鄭星凜有關的畫面迅速回閃,忽然察覺到了許多一度被自己忽視的細節。
尤其是那只酸兔子。
“江云邊,你別傻了。”鄭星凜松開了捂在肚子上的手,站直了子,“周迭都看出來了,你沒看出來?”
“他看出來你喜歡他了?”
“他看出來我喜歡你。”鄭星凜說完只覺得自己的舌頭像是被刀片狠狠地刮了一道,淋淋的痛,“我喜歡你。”
“啊。”江云邊這才回過神,一手敲在自己的手心上,認真思考了片刻,“原來是這樣。”
“我是認真的,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鄭星凜有點不了他這幅若無其事的表。
像對江云邊來說,他的無足輕重。
“沒有,我認真想了下我跟你的所有接。”江云邊也沒打算安他起伏的緒,“我并不知道做了什麼事值得你喜歡。”
鄭星凜愣在原地:“你很優秀,你是年級第一,是高級的Alpha,好看又有自信,我……”
“那我告訴你,我初中的時候績吊車尾,曾經被測評為高危不正常A,父母離婚。”江云邊問,“你還喜歡嗎?”
鄭星凜的瞳孔了一下,難以置信:“怎麼可能,你拒絕我就拒絕我,不用找那麼多理由!”
“行,”江云邊站直了子,“謝謝你的喜歡,很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
鄭星凜指尖微微發著抖,最后抑著緒回了句我知道了,扭頭離開了教室。
江云邊嘆了口氣,去洗了個手,回來重新拿出巧克力。
小心翼翼地以不破壞包裝的方式輕輕拆開,隨后看著里面整整齊齊的八顆白巧克力了。
他吃了一顆。
“嘖,齁甜。”
*
開學的第二周結束,學校拿出了一份名單,是參加八校聯考集訓的優等生。
江云邊跟周迭的名字都在里面。
許湛期末考試年級第十五,錯失良機,走之前拍了拍江云邊的肩膀。
“聽說集訓的日子里,每天都是統考,你們去兩周,統考四次,一周兩次。”許湛打了個寒戰,“我該慶幸我上個學期沒靠近年級前十。”
“沒關系,你害怕就好好在學校里呆著。”江云邊皮笑不笑,“我會告訴你,什麼屠榜。”
高梓寧比了個大拇指:“狂。”
這個聽起來是集訓,但說到底是八所學校的年級前十拼,誰拿倒數都不是好玩的。
江云邊在收拾行李,許湛也沒有打擾他,出門之前給周迭發了條信息。
[周哥,你們集訓結束回來的周六,是云邊兒的生日。]
這次江云邊不在學校,他們可以放肆籌備不害怕出馬腳。
[他十有八九都不記得了,你到時候也別提醒他,我們里應外合給個驚喜。]
出發當天是周六早上,三中的年級前十都在一輛車里,江云邊提著個行李箱,一臉睡不醒地在躲太。
徐昭若有傘,江云邊打了聲招呼就替拿了起來。
“我長本事了,居然等到江哥幫我撐傘的一天。”徐昭若笑著說。
江云邊打了個呵欠:“等周迭過來了,就是周迭幫你撐傘了。”
徐昭若:“那還是你有本事一點,能讓他給你撐傘。”
江云邊低笑了聲,帶隊的是江云邊的化學老師,瞧著人差不多了就在點名。
“衛初他知道能去集訓跟你正面剛的時候,帶了一箱書。”徐昭若在行李堆里找到了衛初的箱子,“那里面三分之二都是練習題。”
江云邊:“……這跟帶一箱磚頭去有什麼區別嗎?”
“畢竟逆襲了能吹兩個月。”
周迭是這個時候拉著行李箱過來的。
“怎麼那麼慢?”江云邊把傘撐高了一點,讓人也走到了影下。
雖然說著要讓周迭撐傘,但到這時候卻還是照顧著大爺。
周迭提著側的小箱子:“你的抑制劑,剛剛差點忘記帶上了。”
徐昭若搖頭:“我好酸,怎麼沒有人幫我拎抑制劑呢?”
“人齊了,上車,我跟你們講集訓要求。”帶班老師敲了敲車門,“都快點。”
“這次是八校集訓,參加的學生一共八十人,都是個所學校年級前十,水平跟你們都是不相上下。每周三周五統考,檢驗學習果。因為下周日趕上了倒數百日,學校的學生有拉練活,你們也有,而且會跟其他七十位學生打分組,安排到時候會說。”
化學老師簡單代了兩周的形,便啟程出發。
江云邊跟周迭坐在后面的雙人座上,外面的太把玻璃窗烤的有些熱,江云邊帶著帽子想找個地方遮一遮。
“靠我肩膀上吧。”周迭把書包抱在懷里,往他的方向側了點,“高度應該差不多。”
江云邊本來有點暈車,上車了就想找讓自己舒服的方式度過這段車程,周迭這麼問了,他也就毫不客氣地靠了過去。
清淡的雪松味安了他的不適。
帶班老師本來想跟學生們好好聊一下計劃,讓他們不要太張。
但結果發現車里除了衛初對他的回應最為熱烈,大家的目都往后看。
“看什麼呢?外面有風景?”他也站了起來好奇地往后面靠。
結果剛走兩步,看到的就是帽子蓋過頭,抄著手睡一團的江云邊靠在周迭上。
而另一位則是若無其事地帶著耳機,指尖支著手機在看電影。
側的生悄聲說:“我這句磕到了,已經說累了。”
“謝謝兩位現場發大糖,我覺得這次集訓任督二脈已經被打通了。”
“我里沒有一滴水,全是糖。”
帶班主任:“……”
三中是第三批次到集訓營的,下車之后化學老師就帶著他們往宿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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