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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躁郁Alpha當撫慰劑》 8

【……】

……

聞之鷙百無聊賴扯了扯,懶得所以盯著屏幕,文明觀猴。等戰績刷了大概整整兩屏,對方力損耗殆盡,恬不知恥的敗績這才停下來。

聊天框彈出新消息。

【鋼鐵加魯魯:等著,以后見你一次揍一次!】

聞之鷙:“……”

狂。

這種弱炮的臟話聞之鷙賬號一天能收到幾十條,本沒勁兒理會,湛明邀請消息來了。

【決明子:聞哥,再打打地魔唄?我跟老顧肝了半天條還沒靜,再晚點空間要關閉了。】

聞之鷙回了倆字。

【荊棘:來了。】

牢獄的地魔等級偏高,屬于全服見的特級奇遇,湛明喝了大藥也打不,聞之鷙接腦波儀,給游戲限制開了危險的全自

湛明看見他的狀態,驚訝了:“聞哥,真來全自?”

全自約等于離開全部游戲輔助,僅靠玩家自己的能演繹全部格斗技能,而且普通人的極限本達不到游戲設置的平均值,需要借助游戲完善作。

但聞之鷙不一樣。

他的作比游戲設定的極值更趨近于完

……

打著打著,地魔條退的很快,聞之鷙有點兒發熱,意識模糊起來。

湛明在旁邊“臥草牛!”喊了半天的“666”,突然意識到聞之鷙作發生了變化,異常兇狠,地魔條開始退的不太正常,簡直是大段大段地消失——

湛明想到什麼,突然有點慌:“聞哥????你他媽快把全自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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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信息沒回復了,湛明直接從游戲退出來,火急火燎打電話:“李叔,趕去宗主臥室看看!他玩游戲開全自,估計打興了,有點兒信息素狂——”

……

寂靜中。

聞之鷙先還能控制手臂的出拳作,劃,刺,擊殺,落花流水的攻擊,但逐漸渾變得燥熱,催的毒癮似的施暴掙扎上浮……

剛俯下,腦子里突然浮現出一朵小白花的廓。

潔白,纖薄,瑩瑩發亮。

味道若若現,用力嗅幾乎沒有,不刻意聞時卻自然地縈繞在鼻尖。

……

莫名的,好像被輕輕地安,神經中樞的尖銳刺痛得到緩解,漸漸溫和平靜。

許久,聞之鷙睜開眼,視野一切恢復清明,看到絨地毯上剛換了還沒被傭人收走的外套。

——那塊布料,正好沾了一一縷,過小白花的香氣。

被那個時恬的Omega無意蹭上去的。

了他的痛楚。

-

時恬第二天到教室趴桌睡了一上午,下課鈴響了還打著呵欠。

昨晚殺紅了眼,不顧實力懸殊逆天而為,力恢復了就去打聞之鷙,魔怔了似的。

不過老輸,搞得游戲驗全無。

非常沒勁兒。

食堂門口人山人海,時恬進去,領被揪住時以為夏侯侯開玩笑,煩的回頭打手:“別鬧。”

看清來人,他怔了一下。

對方是個高大的Alpha,穿黑,長得還帥,典型的運型男孩,人高馬大,氣勢有點兒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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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面無表字眼:“給老子過來。”

這陣仗一看就是尋仇的,雖然時恬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他了。瞟到角落閃過的兩三條影,時恬有點兒懵。

能去?

我又不傻。

磨蹭著后退:“……你有事嗎?”

Alpha不由分說攥住他的手,力道之大,直接拽開水房。周遭安靜下來,時恬著刺痛的手腕,察覺到駭人的視線。

“你上次寫文編排的人,是我?”

“……”時恬突然想起來了,眼前這人正是對同學始終棄致人自殺那個Alpha,方巍。

時恬沒說話,方巍挑眉:“默認了?”、

一聲冷笑,猛地拽著他手往開水箱口里浸,滾熱的蒸汽漫上,皮灼痛,堪堪停在水面幾厘米的位置。

“那你會寫,給你手廢掉怎麼樣?”

時恬靜靜看著他,眼梢垂下,神說不清的鎮定和冷淡。

奇怪。方巍本以為這西校區的底層Omega會恐懼害怕,沒想到他滿臉若無其事,反而還有點冷:“還倔強是吧?廢你一條手,老子承擔得起。”

時恬輕輕掙了下手臂,沒掙開,神更為好整以暇,反而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著他,那表仿佛就在說“你敢我一下試試”。

“你他媽——”方巍有點兒暴躁。

時恬模樣秀氣白凈,杏眼漆黑,天生帶點兒笑意的薄,長得特別綠茶,但這時候卻分外冷。

話往外吐,一字一頓:“你完了。”

方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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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恬那表活像見了傻:“你以為我在編排你,是不是太自作多了?”

說這話時恬手有點抖,但方巍沒注意到。

“我他媽自作多?!”

“我寫聞之鷙,你覺得我在編排你,往自己臉上金了,想想你配不配?何況,聞之鷙都沒拿我怎麼樣,你,還沒明白怎麼回事?”

方巍愣了愣。

時恬昂聲說:“沒錯,是他主找我寫的,怎麼,你還想跟他搶冠名權?”

方巍沒說話,心思活著。

聞之鷙是不是有什麼特別好方巍不清楚,但時恬敗壞宗家威嚴還安然無恙,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方巍舌尖舐著腮,瞇了雙眼,本來就想時恬這麼滾,沒想到對方臉更悠然了。

時恬挑眉:“給我道歉。”

方巍噗一聲笑了:“你也配讓我道歉?你?就這?”

時恬懶得多說:“我不配?那聞之鷙配不配,不如我們現在找他評評理?”時恬手心滲出了一層汗,心跳得依然異常,他也沒把握聞之鷙這名字得住人。

方巍站著沒,似乎真被他這句話嚇住了,肢眼可見地僵起來。

時恬松了口氣,作勢轉:“還不道歉是吧?行,我現在就去找他——”

聲音戛然而止——

開水房門口還暗,橫梁底下框著斑駁的橫幅,中間站了一抹高挑的影,微微垂著視線,可以看見直鼻尖洇開的冷

我。

時恬神還維持著高高在上的囂張,但兩只眼珠開始僵,不再轉了。

夏侯侯聲音從門后傳來:“聞,聞,聞哥哥……他們人在里面嗎?我家時恬還活著嗎?”

“還活著。”聲音有點輕佻,莫名其妙帶了點兒不僅活著,還活的好的諷刺。

說完,聞之鷙慢條斯理走進來,淡淡地打量一圈,目緩緩落在時恬臉上。

時恬覺這眼神是他媽一片片利刃往臉上削啊。

兩三步,聞之鷙站到他跟前,影籠罩。

時恬后背發涼,下意識要往后退,但兩條卻僵不了。

聞之鷙覺得奇怪。

他一直覺這小朋友沒表面這麼清純綠茶,但不知道怎麼一看見自己,立刻變兩眼一抹黑的掛機狀態。

裝腔作勢有點東西,今天總算讓他逮個正著。

就在幾分鐘前聞之鷙,準備吃飯,旁湛明一把揪住個行匆匆的Beta,不過這Beta一心一意要找老師,一問,原來時恬被拎走了。

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聽見這話后走的有點快,一來這兒,正好看見時恬表淡定寧靜,話也說得十分漂亮穩重——

【沒錯,是他主找我寫的!】

【我現在就去找他評評理——】

聞之鷙挑眉:“要我評評理?”

“…………”

時恬歪著頭半晌沒吭聲,看樣子不僅是掛機,死機了都。

聞之鷙覺他有些害怕自己,轉向方巍,沒說話對方就眼可見地打了個哆嗦,磕磕道:“聞哥……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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