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來,這人狠狠攥住我的手臂,難掩憤怒和失地朝我厲聲吼道:“夠了!”
我一時被兇得懵了,腦袋也因對方突然提高的音量而嗡嗡作響。
和樓釗從認識到現在也有了好幾年的時間,但我……
從沒見過對方暴怒的樣子。
從來沒有。
甚至連“不快”這一緒都鮮能從他臉上見到。
不顧形象地發火意味著憤怒過了理智,這放到理智得近乎冷的樓釗上……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我下意識撐起,往駕駛座的方向退了幾分。
對方眸更沉,把我抓著手臂強行拽回來,而后深吸一口氣,抑著緒沉聲道:“我說……夠了。不要再這麼作踐自己。”
這就算作踐了嗎?
我說的每個字都是事實。
比這難聽無數倍的謠言我在網上看過許多,從嚴爍里也聽過不。
我當然不想當婊子,不想對不起父母師長的教導,不想九泉之下相遇的時候在他們面前抬不起頭。
可……這是我能決定的嗎?
在我毫無緒的目中,樓釗將座椅調整為向后平躺,然后俯下,盯著我親了上來。
齒間渡來的氣息清冽疏離如高山雪松,相時蔓延開來的溫度卻熾熱得截然相反。
一如這人骨子里的矛盾。
我一只手被按在頭頂,另一只手無力地垂在側,興不起推開對方的念頭。
“唔……”我毫不反抗地任他親吻我蒼白的瓣,聽憑樓釗擁著我深吻、循序漸進地叩開我的齒關,再舌尖著舌尖地激烈纏,發出嘖嘖作響的水聲。
狹小的空間開始升溫。
掠奪越發兇狠暴戾,對方間的也逐漸燙。
雖然被布料束縛著,屬于樓釗的東西仍迫十足地硌在我的,隨著的發力頻率一下下蹭在我最為的位置。
仿若。
隔著的磨蹭發若即若離的麻,沒了直搗黏的暢快爽利,卻讓人打從心底里生出難言的求來。
我被那形狀可怖的撥得不住抖,花難以自抑地泛起意,不一會兒便濡了輕薄的病號服,洇出團極明顯的水痕。
……不論我承認與否,我的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強暴和侵犯中被徹底改變了,敏得一就腰眼發,一被頂弄就會絞雙高,再不可能像一名正常的男那樣依靠前面來獲得純粹的快。
我閉上眼,做好了被進的準備。
不過我目前的健康狀況實在差得厲害,多走幾步路都會腳發、冷汗直流,估計沒法讓對方盡興,最多做上一就會昏過去。
正想著接下來會被擺什麼姿勢,忽的一輕。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被樓釗從車里抱了出來。
他將輕輕息的我放進后座,了風蓋到我上。
我看著樓釗坐進駕駛座,垂下眼把他的服丟到地上,然后在后座蜷一團,在沉默和愈發深重的無力中發了一路的呆。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等從滿是樓釗氣息的大床上醒來,已經被換了綿白的睡。
只是……我再次了下眼,以確認趴在我口的那只小貓不是因太疲憊而生出的幻覺。
它睜著圓溜溜的黑眼珠看我,綿綿地喵了聲,而后出爪子拉我的領,湊上來我的臉。
這麼小的崽,舌尖上的倒刺都沒長出多,人一點都不痛,只有細微的意。
……跟費盡全力也無法作出有效報復的我有點像。
我將手搭到它消瘦的上,順著發小心翼翼地。我記憶力一貫不錯,稍加回想,便記起這是不久前在樓釗朋友圈里出現過的小流浪貓,似乎是哪家別墅主人丟掉不要的。
真撿回來了?
不是……立人設?
我看著還在致力于用舌頭給我洗臉的小貓,心有點微妙。
這時,臥室門被輕輕推開,換了家居服的樓釗走了進來。他皺著眉從我懷里拎起小貓,毫不遲疑地關回床對面那只寬敞的籠子里。
“它把你當作了小弟,所以才給你。”樓釗了張紙巾給我臉,然后微微垂下眼,態度自然地握住我在貓時從被子里出來的左手,“剛剛手腕有被嗎?”
我不太適應這種似乎還在往中的相模式,搖了搖頭想回手:“……如果不做,就離我遠一點。”
樓釗置若罔聞地握得更。
他低下頜探出嫣紅如的舌尖,像蛇親吻懷中已然窒息的獵那樣舐起我手腕側結著的痂。
優雅,輕緩,溫。
眼前明明是尚未完全愈合的猙獰傷口,這人的神卻虔誠平靜,一如朝圣的旅者。
“我原本……是打算拉著你一起下地獄的。”樓釗看著我,淡然地低聲道,“我確信自己會喜歡你一輩子,但我無法確定你的忠誠能維系多久。所以我覺得只要你一無所有,就會接我的求婚,一直待在我邊。”
這就是他錄下我跟他的初夜,并告訴嚴爍的理由?
就為了……讓我變得更好掌控?
“我的確一無所有了。”我知道自己掙不開被握著的左手,對方也本沒信過我失憶,于是揚起右手,干脆利落地往他臉上扇了一掌,“但是很抱歉,你的想法沒有實現。”
樓釗并不閃躲地挨了這一掌。
他的目緩緩下移,落到我腹部的位置:“是的,我發現了。如果昀昀你一無所有,也就不會產生任何留。所以我們約定一下,要是你再做出類似輕生的舉……我就把你關在屋子里干到懷孕,直到你順利生下我們的孩子。”
我聽得如墜冰窟:“你瘋了嗎?誰要跟你做這個約定!”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優解。你把自己看得太輕,我勸不你。但如果……多了個喊你媽媽的小東西,你就會被責任所綁架。我知道你弄掉那個胚胎后崩潰地哭了多久,也知道你當初有多難過。”樓釗將我的睡卷到前,掌心輕輕按在我心口的位置。
“昀昀,現在我的目的是讓你活著。而我為達目的……向來不擇手段。”
我就每天搬一章過來吧
第44章 準備
好一個不擇手段。
我當年到底眼瞎到了什麼程度,才會把這麼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當作唯一的依靠,還在睡不著的夜晚躲進被子里回憶他白襯上的氣息聊以自。
我抬眼看向樓釗,覺得自己和他都可笑至極:“如果你沒做那種過分的事,我會心甘愿地把你的孩子生下來養,你現在所說的一切……也就都不立。”
對方瞳暗如星火墜,語氣冷淡:“你第二天就給我留了分手的字條,又主回到了嚴爍邊。”
這是在質疑我話語的可信度?
還是對我擅自離他的掌控到不滿?
……又或者,兼而有之。
可他明明清楚我跟嚴爍之間的關系,也知道我那段時間在經歷著什麼,否則……又怎麼會把視頻給那頭瘋狗?
我從未如此疲憊過。
每多呼吸一秒,都明顯覺到自己所剩無幾的力氣正隨著腔的輕微震被不斷走。
我垂下眼,聲音很輕:“我離開是因為沒有絕對的信心瞞過嚴爍,不想他報復你。而且我知道自己太臟了,配不上你。你也……這麼覺得吧?”
我狼狽地周旋在兩個人之間,想對其中一人付真心,卻又不得不向另一個張開雙,被玩弄到只剩一張還算干凈。
可不就是嚴爍所說的、想要立牌坊的婊子?
我貪樓釗給予的溫,怎麼也不敢告知他真相,這種行為本就自私得過分。如果樓釗知道我早就跟嚴爍不清不楚地糾纏到了一起,怎麼可能跟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