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超過負荷的歡愉弄得大腦空白,眼神渙散茫然,無法控制地達到了一次強烈的腔高。
而高……伴隨著力的大幅消耗。
我迫自己打起神走上公車時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疲憊得瀕臨昏厥。后來跟樓釗爭執不下,耗費了不心力和力,現在又被強制開子宮干到高,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繼續陪他瘋下去。
我撐在樓釗肩上的手力地下,腦袋昏沉發燙,有點高燒的跡象。
可我逐漸升高的溫似乎只引起了對方更濃厚的興趣。他就像亟需溫暖的冷那樣將意識朦朧的我纏得更,進得也更深,頭磨著子宮口不住打轉。
我被他磨得得一塌糊涂,抖著弓起后背,在對方持續的頂弄下達到了第二次短暫的高。
然后,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第75章 港灣
我是在持續的暈眩和高熱中醒來的。
目……是一片刺眼的雪白。
沒想到我剛離開醫院,就又被送了回來。
我沉默著偏過頭,視線沿著垂落在床沿的明輸管,一路移到手腕側扎著的針頭上——
紫的針柄標。
是專給小孩和怕疼的大人用的型號。
只是在這種地方心,到底有什麼意義?
趁旁沒人,我吃力地抬起左手抓住針柄,然后一毫厘一毫厘,將那刺在管里的細長鋼針拔了出來。
從中離時,除了尖銳的刺痛,還有一種類似報復的扭曲快。
我的,我說了算。
我頭重腳輕地下床,跌跌撞撞地走向病房門口。
……除去被強制放假的那幾天,我從沒有遲到過任何一場研討會,遑論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缺席。何況這回,我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數據要做分,可以說是我近期最自豪的一個發現。
就算一時半會兒回不去,也至得找人借個電話,跟導師說一聲。
一從床上下來,不適陡然加強了好幾倍。
腳下的世界搖搖晃晃,眼前也持續發黑。
我愈發站立不穩,但還是強撐著轉門把手,咬牙關走了出去。而一出門,我就被濃郁的煙味嗆得咳嗽了起來。
站在病房門口的樓釗匆忙滅了煙,皺著眉將搖搖墜的我接進懷里。然而他上的冷香早已被辛辣的煙草氣息蓋過,乍一近,反倒讓我咳得更撕心裂肺。
……我沒見過他吸煙,這是頭一次遇到。
樓釗遲疑了一下,圈在我后腰的那條手臂緩緩松開,似乎是想給我留一些息的空間。
可不過半秒,這人就以比之前更大的力道重新收臂彎,給我好好詮釋了一番什麼反復無常。
我被他勒得不過氣,勉力睜著并不清明的雙眼看他:“你……咳……松開,然后把我的手機還給我……”
樓釗垂眸,復雜的目掃過我指尖墜著的珠,語氣了下來:“落在車上沒拿,我現在讓人送過來。昀昀你在發燒要好好休息。我們先回病房輸。”
燒得越來越昏沉的我覺自己大概等不到送過來,見掙不開,干脆昂起頭索要對方的電話:“那你的……手機借我……我有急事……”
樓釗也不問我要做什麼,像大學里往時那樣掏出手機當著我的面輸碼解鎖,然后徑直遞到我面前:“用吧。”
我接過手機打開鍵盤,用食指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待慢騰騰地完十一位數字并按下撥號鍵,“潛在敵人”的備注名明晃晃地顯示在了屏幕上。
……?
我看了看神驟然轉冷的樓釗,不明所以地將發燙的臉頰上手機:“喂……對不起……今天的研討會我可能……要遲……”
話沒說完,勉強維系著的意識就又一次突然崩斷了。
等重新睜開眼,周圍的線暗了許多。
額頭著被溫浸得熱烘烘的巾,鼻尖則縈繞著淡淡的米粥香氣。我循著熱水沸騰時的咕嘟聲去,看到桌前立著道拔高大的影。
而這場景,跟記憶里的漸漸重疊在了一起。
……
我生病是家常便飯,往往一換季就得冒發燒病個幾天。可我又不是特別喜歡去醫院,所以總是耍賴,想方設法地躺在家里養病。
我從被子里探出腦袋,然后輕啟燒得干裂的瓣,朝著那人懵懵懂懂地喚了聲:“……爸爸。”
對方握著水壺的那只大手猛地一震,差點沒把水給灑出來。
“我雖然比你大一些,但年齡也沒相差到這種地步。”那人轉過,擰著眉放下杯子,把一條新的巾換到我額頭上,“想好了再說話。”
新巾涼的,很舒服。不僅緩解了熱意,也安了我紛茫然的心緒。久違的安心讓我愜意而放松地瞇起眼,連帶著語氣也含上了撒的意味:“爸爸……你幫我向老師請假了嗎?”
對方嘆了口氣,眉頭皺得更:“你的聰明還真是只在科研方面。早知道這麼麻煩,當初撿回研究所之前我該好好思考一下。但撿都撿了,又是個難得的好苗子……”
我眨眨眼,腦袋遲鈍得轉不過來:“爸爸?”
他扶著我坐起,端起杯子遞到我邊,聲音冷冷淡淡:“宋哥。”
我乖乖喊了聲宋哥,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費力吞咽,就著他的手把這小半杯水喝了個干干凈凈。其實我還有點,但見對方沒有再倒上一些的意思,也就委屈地順著他的力道重新躺了回去。
“一次不能喝太多水,否則會難。”這人用掌心測了下我的額溫,將床頭燈的亮度調到最低一檔,“你是我最看好的學生,我不允許別人干擾你的科研進度。接下來,我護著你。”
地位平等了,?對昀昀的掌控就沒法滿足了(親媽心滿意足地離開
第76章 起航
我斷斷續續地燒著,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雖說不是每次醒來都能看到那道影,但只要仍置于昏黃和的弱下,我習慣繃著的緒就能放松下來,然后再次不知不覺地睡過去。
……我很難,卻也因此獲得了片刻的息與放松。
只有燒得意識模糊了,我才能不再迫自己去思考要如何應對嚴爍父母、如何盡快做出果,以及……如何跟逐漸失控的樓釗徹底劃清界線。
三天后的傍晚時分,我的高熱退了些。
而理智一回籠,發燒期間干過的所有蠢事……就一腦地全像走馬燈那樣從記憶深冒了出來。
我覺得把宋星馳認父親的自己傻得離譜,也完全不敢想象對方從樓釗手里把昏迷過去的我接走時到底是個什麼場景,只得尷尬又忐忑地把腦袋深深埋進被子里,想在對方過來送晚餐前假裝已經睡,把這晚熬過去再說。
結果沉穩的腳步聲停在床邊,遲遲沒有離開。
我僵著不敢,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發出什麼靜讓他發現我其實醒著。
可等了很久,那人也不走。
我在被子里悶了太長時間,漸漸呼吸不暢,不得不大著膽子往被子邊緣開條來獲取新鮮空氣。
而剛這麼做了,腦袋就被隔著被子敲了一下。
“出來。”那人冷聲道,“你是小鴕鳥嗎?”
見瞞不過去,我懊惱地抿了抿,然后手撐床板勉力靠著床頭坐起,沒讓自己繼續以躺著的失禮姿勢跟前輩對話:“不是,對不起。我只是……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您……”
宋星馳淡淡道:“怎麼說?”
在對方的審視下,我不自地直背脊,努力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我耽誤了您的時間,耽誤了課題進度,然后……又惹了一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