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細小的傷,但之所以沒發現,想來也有我對嚴爍不甚關心的原因。
我越檢查越覺得心里別扭,再想到自己半小時前還指揮這家伙了地板,頓時更不舒服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嚴爍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兇他,咳了聲把手回去,支支吾吾著說不出理由。我收拾好飯盒,抓著對方的胳膊快步趕回宿舍樓,全程一個眼神都沒給這混蛋。
進屋后,我把大氣都不敢出的嚴爍直接按到床上坐著,然后打開墻角的應急藥箱,把消毒藥水、創口和理燒傷的藥全取了出來:“手給我。”
嚴爍傻了叭唧地攥著拳了過來。
“攤平,掌心向上。”我沒好氣地瞪了這家伙一眼,然后單膝跪下,專心致志地理起對方的傷口,“期間會有點疼,忍著。”
嚴爍咳了聲:“那個……書昀,你要不先起來?”
“站著給你上藥得一直彎腰,這姿勢方便。”我將碘酒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輕微發白的傷口,眼皮都沒抬,“有什麼意見?”
那人又咳了聲,了外套蓋到上,語氣頗為微妙:“我是沒什麼意見,但我的兄弟……會有很大很大很大的意見。”
我面無表地給他纏創口:“你不是獨生子嗎,哪兒來的兄弟?再說了,我給你上個藥,他的意見能有多大?”
嚴爍沉默了小半分鐘,將外套一把扯開:“你自己看看大不大。”
我不以為然:“大什麼——”
看清嚴爍間的況后,我無比張地咽了下口水,目被釘在那里完全無法移開:“……大。”
我跟嚴爍做過很多次,但從沒見過他那里的……突起幅度達到今天這樣。
頭和柱的廓清晰得可怕,連青筋的走向都能約辨別出來,仿佛下一秒這怒脹的就會狠狠頂破堅韌的布料束縛,再兇悍無比地進我的部。
預想到那個場景的剎那,悉而強烈的疼痛從小腹泛起,花也條件反地搐了一下。溫熱的暖流一點一滴地往外涌,將干燥的甬道滋潤得濡一片。
我強行按下逐漸蘇醒的,心復雜地看向嚴爍:“你一直以來的……原來是指這個?”
把我的無奈錯認為不滿的嚴爍用力擺手,笨拙而急切地解釋:“書昀你別生氣,我沒有想做!”
我嘆了口氣:“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像不想做……”
“真的不想!我是來跟你約會的,不是來跟你約炮的。”嚴爍抓了下頭發,然后懊惱地把外套蓋回上,一舉遮住讓我心跳加快的那個東西,“我確實特別想跟你做,一見到你就得發疼……但我不希你覺得我追你只是為了做,我……我是真的喜歡你,想和你好好談一場,柏拉圖式的那種。”
我抬起頭深深看了嚴爍一眼,一聲不響地把手進他上的外套里。
嚴爍不知道我要做什麼,老老實實看著。
隔著布料,我用虎口圈住他滾燙堅的頭挲了幾下,意味深長地反問:“柏拉圖式的?”
這人大部的猛地繃,撐起富有力量的曲線。他艱難地穩住呼吸,流著汗點了點頭:“……是。”
伴著這個從牙關里出來的字,他撐在床沿的大手用力抓,創口的邊緣滲出來。
我皺了皺眉,反手把紗布扔給對方:“自己按著止,再講一下你對柏拉圖式的理解。”
嚴爍胡纏了幾圈:“就是不做……純神……”
“……”
我就知道這個傻子當年沒好好學文學課。
不過,心意很可貴。
如果這句話是三年前說出的,我會毫不遲疑地贊同嚴爍。因為對三年前的我而言,就是齷齪與骯臟的同義詞,無可辯駁。
但是現在,我的心態有了變化。
可能是破而后立,經歷過足夠多磨難的我從那段云布的日子慢慢走了出來,也愿意鼓起勇氣,正視自己與常人不同的。
而且,我一次比一次更為強烈地意識到……
這個混賬玩意兒……是真的在努力我。
雖然傻了點,但他確實在竭盡所能地變好,想要帶我一同走向一個可能的未來。
所以……我也不想在一些非原則的問題上讓對方如此委屈難。
“柏拉圖式的是指男人跟年之間的無,我倆都年了,算哪門子的年?”我不太自在地著頭在手里逐漸膨脹的過程,別別扭扭地低聲道,“而且……我對雖然沒有你那麼求,但我也是個有七六的正常人。所以,你也沒必要強行抑自己到這種地步。”
這話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何況我的手一直在他間,就沒挪開過。然而嚴爍還是呆呆地看著我,完全沒有要把我抱到床上去的意思。
或者說,是不敢。
臉皮比嚴爍薄上許多的我深頭疼,跪在地上跟他大眼瞪小眼對了半晌。
……煩死了!
我磨了下后槽牙,紅著臉把腦袋一點一點地埋進他的外套里,臉頰整個上這人堅如鐵的大。
“書、書昀?”嚴爍僵了一下,“你……”
在濃郁得讓人大腦發昏的麝香氣味中,我出舌尖,沿著對方頭的廓輕輕了一圈:“我不談柏拉圖式的,我談一個月固定做一次的那種,你接嗎?”
第112章 非柏拉圖(下)
幾乎是話音剛落,蒙在我頭上的那件外套就被扯了下去。
驟然而至的亮讓我不太適應,一時看不清坐在床上的嚴爍到底是什麼表,只能到那人正沿著我的下頜線的大拇指十分滾燙。
……似乎是在用這種確認所有權的方式來緩解焦灼的,克制自己不要把我立刻撕碎。
“當然接,你說的一切我都接。”他的嗓音裹滿了的暗啞,從我微微發熱的耳廓落進全然失速的心口,“不過書昀,既然今天是月底,那我是不是……不該浪費這次機會?”
下一刻,天旋地轉。
我被嚴爍攔腰抱起放到床上,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俯上來的對方以吻封緘。
他抓住我的手腕按在床頭,閉著眼親得很用力,吮我的瓣和舌尖不放。
我被親得舌頭都麻了,又顧忌著他手上的傷不敢掙扎,只能紅著臉嗚嗚搖頭,卻只換來對方更激烈兇狠的索吻,簡直像是要把他那份滾燙的意在親吻中盡數渡給我。
我被親得漸漸茫然,滿腦子只剩下一個——
好熱。
無論是我跟他纏著的手指,還是從上床開始就沒分離過的瓣,亦或者是合在一起的部……全都熱得要把我融化。
而我可能……也的確被嚴爍的熱度給融化了。
接吻的過程中,花一直在止不住地往外涌,逐漸濡跟外層的長,把淺咖浸更深的墨。
蔓延開來的讓我抖,眼眶也因恥而潤起來:“唔……”
察覺到我不對勁的嚴爍若有所思地睜開眼,及時停下了這個讓我意迷的深吻。他先親了親我的額頭作為安,然后一邊用鼻尖蹭我漉漉的眼睫,一邊扯下我的長,手往我的間。
而這一……自然就了滿手的花。
我看著嚴爍指間沾著的晶瑩水珠,又又臊地夾雙,堅決不肯再讓他第二下。
這蠢狗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難掩興地狠狠咽了下口水:“書昀,你果然了。我到你大側的時候你就開始了,小也用力地一收一,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