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昀向來淺眠,所以前戲缺不得,也急不得。
樓釗站定在床邊,靜靜凝了好一會兒睡得一團的那人,然后俯下去,指尖著被角緩慢拉開,讓微冷的空氣一點一點滲進滿是暖香的被窩里。
溫度的變化過于細微。
如溫水煮青蛙,讓人完全興不起抵抗的心思。
當上覆著的薄被被全部扯開,疲憊不堪的漂亮獵也只是微微幾下眼睫,然后就繼續毫無防備地睡了過去。
樓釗輕輕歪了下頭,屏著息得更近,上若有若無地蹭過小獵的臉頰。
一下,又一下。
“……”睡中的書昀似有所地唔了聲,長而濃的烏黑睫羽再度微弱地抖起來。
只是很可惜,結局依舊和上次一樣。
被男人輕地挲了數十下臉頰之后,書昀并沒有驚醒,而是……再次慢慢習慣了這種覺。
睡著的時候,再鋒利的刺也會地收起。
更何況他本就天良善,是很容易就被得寸進尺的那類格。
樓釗對此早有預料。
他無比耐心地又吻了會兒細膩的面頰,而后出手,輕巧地勾開對方窄腰上系著的帶子。
稍一用力,這件睡袍就松松垮垮地散開。
而被遮掩著的旖旎風,自然也一覽無余。
被微涼的指尖到鎖骨時,書昀很輕地皺了下眉,嚨里發出聲哼唧。
樓釗勾起角,繼續往下,繞著對方可小巧的尖打了會兒轉——
盡管被不加節制地含在里吮咬了很多次,卻還是接近櫻花的淡。讓人不免好奇……得在床上把它們捉弄到什麼程度,才能長時間地保留住充后的瑰麗嫣紅。
可惜今天時間有點,所以看不到。
樓釗略有些憾地垂下眼,大手過書昀實平坦的小腹,而后著小獵白得晃眼的大往里。
他若有所思地用指尖輕輕劃過棉白上微微凹陷下去的那道痕跡,眼里多了些殘忍的笑意。
溫暖,干燥。
一點曖昧的意都沒有。
這不但代表著對方依然是個乖孩子,并沒有養睡前自的壞習慣,更意味著接下來那里所增添的每一分潤和水汽……
都是自己一手造的。
能有什麼比涂抹一張白紙更讓人興?
樓釗曲起被對方溫暖熱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反復起絕不該出現在男上的。
盡管下已經蓄勢待發,他手上的力度卻始終維持在只會讓對方覺得舒服的程度。
純白的被逐漸洇,花的形狀也隨之清晰起來,圓潤飽滿,可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樓釗緩緩呼出一口氣,修長的中指撥開,試著往讓人銷魂的那里進去了一點。
漉漉的。
如果著口攪上一攪,還能聽到細微的水聲。
但應該……還沒有徹底。
他無聲地笑了笑,在里的手指沒拿出來,而是慢慢跪坐到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按上的花核,著微微潤的那輕緩地旋了下指腹。
睡夢中的那人敏地一,紅著臉夾了雙:“唔……”
與此同時,一滴晶瑩剔的花在男人的注視下從翕著的口緩緩滴落,悄無聲息地墜在床單上。
那就是很舒服了。
樓釗眼瞼微垂,得更快了幾分,得下的小獵控制不住地并攏雙嗚嗚咽咽,臉紅耳熱地在夢里丟了一次。
大大的甜膩水噴涌出來,澆得樓釗的手掌整個,袖口上也濺到一點。
素有潔癖的他對此倒不怎麼介意,反而抬起手輕輕了指間的花,然后開書昀的,同對方換了一個滿是氣味的深吻。
他這小學弟雖然從來不說,但實際上喜歡接吻,尤其喜歡……
被溫地上顎黏和舌尖。
每每被這麼對待,都會得更厲害些。
如果是睜著眼,想來目也會變得漉漉的,如同一頭被捕食者欺負得走投無路的鹿。
不過,他還不想要對方睜開眼。
如果睜開眼,那份自以為遮掩得很好的孺慕和小心翼翼的暗就會消失了。
他喜歡這種不聲地掌控一切的覺。
要。
也要心。
一吻結束,樓釗神自若地解開拉鏈,然后握住眼前抖著的兩條小到對方自己的肩上,把人擺弄兩大張的M型姿勢。
再然后,他低,慢慢地、深深地頂了進去。
頭啵得一聲沒不已的窄徑,在層層疊疊的吮咬下艱難進,探尋著子宮口的位置。
緩進緩出,九淺一深地弄。
小書昀被頂得又脹又舒服,只以為自己在做一場難以言說的春夢,于是蹙著眉輕咬下,隨著男人有節奏的小聲息起來:“嗯……”
在夢里,他正和喜歡的學長親接著。
盡管用的是他無比抵害怕的,但只要是那個人在自己,就覺得甘之如飴。
而且因為是夢,所以……
不必害,不必反抗。
當右手被引導著上含著棒的口時,迷迷糊糊的書昀只是怔愣了一會兒,就乖巧地自己掰開花,讓男人能更方便地弄那里。
樓釗也十分克制,沒有見對方配合就做得過分,而是依舊保持著原先的頻率,時不時還低頭親吻一番,用自己的氣息去安抖得越來越厲害的那人。
但無論怎樣,他還是頂開了致的子宮口。
頭溫地進腔道,在能夠讓對方意外孕的深度無地來回送。
天生敏、又被青梅竹馬用暴的手段狠狠調教過的書昀幾乎是在被破開宮口的剎那就達到了一次小高。
被男人接著磨起子宮壁后,他細弱的息已經了徹徹底底的哭聲,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聽著越來越顯得可憐。
對不耽于的他而言,一晚高一兩次足矣。
像這樣迷迷糊糊地被著子宮、在男人下達到無休止的高,簡直無異于一種折磨。
但是……書昀自始至終沒有反抗。
他沒有能依靠的人,絕得試圖自殺過。而僅剩的最后一點溫暖……正來自于此刻春夢里的那人。
所以,又怎麼舍得推開對方?
*
在這場背德的夢里,他們各取所需。
失溫番外·加餐與偏寵
婚后番外,嚴爍x昀昀
含三觀不正的眠
可能也許大概是一塊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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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往時約定的是一個月做一次。
對于書昀來說已然足夠。
畢竟他還要應付另一位在任何方面都斤斤計較的人的索取。如果出于不忍而在明面上同意給嚴爍加一次,姓樓的那位必然也會想方設法要求公平。最終落回書昀上就是一周一次,自然吃不消。
可現在一個月一次的頻率于力本就旺盛的嚴爍而言,屬于絕對吃不飽、堪堪不會死的范疇。
只是,天道好回。
腦子缺筋的嚴爍在幡然醒悟前對待心上人有多殘忍狠絕,在好不容易把媳婦兒討回家后就有多慫,無時無刻不搖著尾乖乖跟在人家后頭,想盡辦法討對方歡心。
當年特意按著書昀型定制的手銬腳鏈等道,早就做賊心虛地收了起來,堆在角落里蒙了層厚厚的灰。
至于別的更過分的玩法,更是只敢在腦子里想想。
所以婚后得再狠,嚴爍一直都是自力更生,實在忍不住了再給自己加餐。
而今晚……注定又是一個相仿的不眠夜。
書昀上有很淡的香味,說不上來是什麼氣味,但聞著就讓人心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