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也在盯那只小,給蘇涵央臉的作都停了,蘇涵央聞言,扭頭一看,氣得臉都綠了。
真是絕了,從來沒見過自帶裝可裝備的綠茶!
這綠茶可真高級,真會博眼球啊!
“鄉下帶來的吧?都是細菌吧?”蘇涵央一臉嫌棄,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孟翩安好小,才又想起了自己還在裝綠茶,他沒有看蘇涵央,只看了眼費準似乎閃著亮的雙眼,繼續表演。
雙手捧著小仔,怯怯地遞到費準面前,孟翩可憐,小聲道:“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你也嫌它臟嗎?我們這種鄉下小O,哪里買得起貴的禮呢,真是抱歉,原是我不配了,那我帶回去叭。”
孟翩又要把小仔收回去,費準卻搶先一步,從他手里抱下了小仔。
“不會,我很喜歡。”費準努力制瘋狂上揚的角,心無比喜悅。
真的是一只,超好看的,黃的小仔!和百度圖片上一樣可!
孟翩哪里會不知道呢,之前老母下的蛋孵不出小,費準多失落啊,這小仔當然鐵定能討他歡心。
“它是男生還是生?”費準小仔,問。
“是只小公哦。”
費準樂了,或許長大了可以和后院那只老母再下蛋孵小,
蘇涵央:……
不敢相信費準的眼。
邵馳看蘇涵央眼神里盡是不滿,怕再搞事,忙出來道:“都去洗洗,準備吃飯吧,不能讓我們壽星一直等著啊。”
蘇涵央原本還想秀一秀自己帶來的禮,聽邵馳這麼說,再看費準滿眼都是那只,生氣地轉走了。
“你也去洗一下吧。”費準把小仔給邵馳保管,領著孟翩去洗手間清洗。
洗手間里,孟翩洗干凈了臉,扭頭見費準在對著鏡子服上的油,角一彎。
“上次我們可是說好的,遇到這種追求者的麻煩自己解決,你可不能賴我。”
費準:……
小騙子,還會承上啟下。
服上難弄干凈,費準隨便了,也不放在心上,只道:“蘇涵央大小姐脾氣,這次是過分了,我替跟你道歉。”
孟翩哼哼一聲,“做的事,憑什麼你給道歉?”
“我請你來的,沒護好你,自然也有我的責任。”
孟翩撇,冤有頭債有主,他可不聽這種話。
費準見他不說話,又安道:“謝謝你的禮,我很喜歡。回去吃蛋糕吧,你放心,不敢再欺負你了。”
孟翩沒應,跟著費準往回走,心里卻想著:
不敢,我敢。
蘇涵央回車里換了服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包廂里的大家都在玩小仔,熱熱鬧鬧的,讓有一種朋友們都叛變了的錯覺,心里很不舒服。
那只小仔,就像是眼中釘,中刺。
“人齊了!拆蛋糕點蠟燭吧!”邵馳建議。
費準應著,去拿自己買的那個蛋糕,蛋糕一打開,大家就有些驚訝了。
“這是巧克力的吧?”
“費準你不是一直很討厭巧克力的嗎?怎麼買巧克力蛋糕了?”
“是不是蛋糕店只有這個了?要不你用我們帶的蛋糕好了。”
費準沉默著蠟燭,許久才淡淡地道:“沒事,好的。”
孟翩看著那個蛋糕,咽了口口水。
巧克力的誒,今天還是來對了的。
他滿眼星星,看在蘇涵央眼里就很不舒服。
大家都知道費準原本不吃巧克力,這兩年更甚,甚至連聞一下都反,怎麼就突然買巧克力蛋糕了呢?孟翩亮著眼睛干嘛?難道是因為他?
孟翩沒有錯過蘇涵央痛恨的眼神,心領神會,等費準點蠟燭許完愿,走過去抱住了費準的胳膊,聲音又甜又嗲:
“廢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巧克力,你不用為了我特意買巧克力蛋糕的,這樣我很愧疚。”
費準聞言,準備切蛋糕的手微微抖。
他一時間很難分清孟翩這是裝的,還是真的知道自己是為了他才買的這個巧克力蛋糕……
雖然說,他只是很單純地看孟翩那天吃撿來的巧克力很可憐,所以才買的這個,但是孟翩這甜甜、蘇蘇、嗲嗲的話,差點真的讓他以為自己和孟翩有點什麼曖昧關系……
其余人很是好奇,但是一個個低著頭默不作聲,因為這勢必是一個戰場,蘇涵央一定不爽了。
“鄉下土包子,一個巧克力蛋糕而已,稀罕什麼?”
費準還沒想好怎麼應付孟翩,聞言臉又沉了下來:“蘇涵央,注意說話分寸!剛才的事你還沒道歉,別再找事了。”
蘇涵央委屈臉,但確實不敢再說了,費準看上去很不高興,今天惹了費準兩次了。
“吃飯吃飯~”邵馳又努力熱場。
費準讓大家先坐,給他們一人切了塊蛋糕。
巧克力流心蛋糕,孟翩從來沒有見過,那蛋糕切開后,里面還流出了巧克力糊,超香的,看上去超好吃。
他也沒有在意蘇涵央懟他的話,他還就怕蘇涵央不懟呢。
看費準分完蛋糕坐下來,孟翩把自己的那份蛋糕推到費準面前:“我們鄉下小O從來沒吃過這麼高級的蛋糕呢,都不知道是怎麼吃的,這流出來的東西能吃嗎?怎麼吃呀?廢哥哥你能喂我嗎?”
費準:……
想到教室里那個巧克力可憐人,費準鬼使神差地沒有拒絕,拿勺子舀了一勺巧克力流心,喂到孟翩邊。
孟翩其實沒想到費準會這麼配合他,他就是想惡心惡心蘇涵央。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孟翩心里砰砰砰跳快了幾拍,面上卻波瀾不驚,甜地接了費準的投喂。
不僅如此,他咽下巧克力流心后,還特別地當著費準的面了一下。
“哇哦,巧克力真是這世上最甜的味道,我好喜歡哦。”
費準:……
蘇涵央氣得死握住手里的叉子,狠狠地在蛋糕上。
其余人其實已經看出來孟翩是故意的了,但就在他們以為費準只是配合他玩玩的時候,他們親眼看到費準紅起了耳朵……
艸,不會真的假戲真做吧?
費準自己不知道紅了耳朵,他也知道孟翩就是個小騙子,故意的裝的,但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孟翩的那句:巧克力真是這世上最甜的味道,他好喜歡……
包廂里的氛圍一時間有些曖昧,有些奇怪。
蹲在費準上的小仔,沒人抓它了,嘰嘰嘰地跳著,摔到了地上。
蘇涵央就坐在費準右側,現在極度想發泄,看到那只,就像看到了孟翩。彎腰把那只撿了起來,恨不得一把掐死。
然而,剛握起那只,就有什麼白花花黏乎乎的東西從屁下面掉了下來,糊在了穿著短,出來的上。
“啊啊啊——”
蘇涵央的尖聲,打破了一室的曖昧。
費準扭頭,就見蘇涵央上一堆屎,即生氣又慌,抓著小仔的手下意識地揪住了。費準皺眉,忙從手里把小仔解救了回來。
這真的不能怪任何人,是蘇涵央自己去抓的。
孟翩沒想到還有這意外收獲,憋住了笑,心里給這只小仔記上一功。
蘇涵央憤難當,惡心地想yue,也顧不上跟孟翩斗氣了,忙讓程然陪著先回去。
見走了,孟翩一臉驚恐,怯生生地問:“姐姐是不是生氣了?我帶的小仔在上拉屎,會不會記恨我呀?我們這種鄉下小O,又窮又沒背景,這種有錢人家不會找我麻煩吧?我好害怕。”
他裝著弱,卻把后續可能會出現的事放到了臺面上來講。
一群富家子們有些尷尬,以蘇涵央的格,不無可能。
但孟翩這麼問了,他們為見證了全場的人,明知道是蘇涵央自己挑事,最后也是自己抓的,肯定不能站在蘇涵央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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