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靠的近,趙向毅聞到了年上帶著一淡淡的香味,覺得很好聞。男 人的嚨滾了滾,下腹是因年而起的。若是在次之前趙向毅還不確定自己對 年的心意,那麼到了現在,他可以確定自己對面前的年是有了別樣的心思。
但是他知道面前的年喝醉了,而且男的年紀這小,趙向毅不知道年對他 是有什麼樣的想法,所以趙向毅暫時沒有年的想法。
“你進去洗澡吧,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喊我。”趙向毅留下一句話,就打算 出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再留在這里會對年做出什麼事來。
李問仰著頭看著面前伺候他寬的男人,見到男人要走了,他下意識的就抓住 了他的手。趙向毅回頭,看著抓著他不放的年,男人的下線條冷,問年,
“你還有什麼事嗎?”
回答他的是年兩手樓住了他的腰,把臉在他的膛上,像小貓兒似的用臉 頰蹭了蹭他的膛。
第二十章 心意
有那麼一瞬間,李問覺自己的腦子有點恍惚,似乎是喝醉酒了,又像是沒有 喝醉,他的比大腦更快一步的,去抱住了要走的男人。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想 面前的這個男人走。
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但是這個夢又太過于真實。
李問只是遵循的本能,樓住了男人的腰,仰著頭著男人,模樣乖巧地說 道,“你別走。”
“你知道讓我留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嗎? ”趙向毅手抬起了年的下,用指 腹著年的下。男人對上了年著他的眼睛,年的眼眸就像是遮住了一 層水霧一樣,他問道。
年長了一雙好看的樣子,是他喜歡的樣子,他從未像喜歡眼前的年這樣, 去喜歡過一個人。前面二十余年,他不懂,直到遇到了眼前的這個年。趙向 毅怕自己留在這里,這個夜晚會發生連他自己都不可控制的事。
過了一會兒。
李問呆呆的點了點頭,像是確定了心意那樣,嗯了一聲,說道,“我想要你留 下來。”
“你留下來吧。”
年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去吻男人的。
兩個人的在一起,這一瞬間,他的腦子里還閃過一個念頭,原來這個面容 冷的男人的是的、有溫度的,年出舌頭了男人的。
而回應他的,是男人反被會主,炙熱的親吻……
臥室里面響起了兩個人的息聲,和年咬著牙,發出低低的聲,就像是 小貓的爪子撓在人的心上似的。兩個人從屏風后面轉移到了床上,趙向毅把年 在了床上,親吻著年的,吻到了年的耳后,含住了年圓潤的耳垂。
床上的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年的皮白皙,男人一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 了一個指印。
“不、不要了……”到了后面年忍不住的求饒。
“乖,再等一會。”趙向毅住了年的下,用去堵住了他的,兩個人 摟在一起親吻。
李問的腦子恍恍惚惚的,但是他又知道自己此刻和趙向毅在做什麼,隨著 而沉浮,人就像是乘坐在一葉小舟上,只能隨波逐浪。這個男人像是嘗到了 的野一樣,不管他怎麼求饒,都不肯放過他。
男人親吻著年的眼角,吻去了年眼角落的眼淚,嘗到了眼淚的味道,是 咸的。
兩個人的額頭抵著額頭,年乖巧的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不語。趙向毅從 年的眼中看到了他自己的倒影,年的乖巧讓他的心里到一片,實在是舍不 得再折騰懷里的人兒了。
最后伴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屋里的聲音停歇了,安靜了下來。
床上的年闔上了眼睛,白皙的皮因而染上的一層。趙向毅的手在 年的上流連,最后實在是不舍得再折騰懷里的年了,他親了親年,說道 ,“你在這里一會,我去讓人進來把水換了。”
李問睜開眼睛看著男人,低低的嗯了一聲。
屋外站著的奴才自然是聽到了屋里的聲音,屋里有什麼人趙奎也清楚,趙奎讓 院里伺候的人都下去了,他一個人站在外面候著。早在先前,趙奎就意識到他們家 主子對李六元的不同尋常了。
所以對于屋里發生的事,門外候著的人并不到半分驚訝。
房門從里面被人打開,趙向毅對門外的人吩咐了一句,“你去送些熱水過來。
“是,奴才這就去提過來。”趙奎應了一聲,就去提熱水過來。
經過兩個人這麼一鬧,浴桶里的熱水早就已經涼了。
外面的人把涼了的水換掉,出去的時候順手關上了房門。
聽到關門聲,趙向毅就知道人出去了,對床上昏昏睡的年說道,“外面的 水換好了,咱們去洗澡吧。”見年一副快睡著了的模樣,男人的眼里閃過一笑 意,彎腰把年抱了起來,把人抱到屏風后面的浴桶里去洗澡。
這個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回到屋里還被男人在床上折騰了這麼久,到了最后 李問連腦子都是一片混沌,這會兒人早已經是昏昏睡了。但是男人抱著他放進熱
水里面的時候,他還是有一點覺的。
只是到了后面他就睡著了,連自己是怎麼出了浴桶,回到床上睡覺的,就完全 不知道了。
“睡吧。”趙向毅把年抱回了床上,跟著上了床,睡著了的年就像是循著 溫度,滾進了他的懷里。男人拉過被子蓋住了兩個人的,一手攬著懷里的年
夜深人靜的夜晚,被他摟在懷里的年睡的正,躺在床上的男人卻睡不著覺 。這個夜晚,趙向毅想了許多的事,但是唯一的,他并不后悔和年發生了這樣 的關系。
天上風云涌,黑云權去,天空出了魚肚白,外面的天微微的亮了。
李問一覺睡到天亮。
在每天的這個點上,生鐘按時醒來了,一睜開眼睛對上男人一片赤的膛 ,他的腰上有一條橫過的手臂,被子下的兩個人赤的在一起。昨晚的記憶 回到腦子里,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腦子是空白的。
所以,昨晚那一場并不是春夢,而是真的?
“醒了? ”懷里的年一,趙向毅就知道人醒來,這一次他并未早早的就起 床離去,而是等著年醒來。他想他們應該還有些話要說清楚。
頭頂上響起了一個悉的聲音,李問頓了一下,仰起頭看向男人。
不過昨晚兩個人并未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前面該做的那些,都做完了。趙向毅 到底還是念及年的年紀小了些,不舍得真的要了他。軍營中都是男人,所以男人 和男人在一起的那點事,趙向毅并不是不知道。
“早,早啊。”李問到有點尷尬,試問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和好友滾了床單要 怎麼辦?這一次他并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喝斷片了,把昨晚的事都忘記了。
但是昨晚為什麼他不喝斷片了!還要記得那些事?
“早上好。”趙向毅看著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臉上出了微微的笑容,心 很好。
見到男人臉上的笑,李問在心里罵了一句了!
男人在被子下的手到了他大邊上敏的地方,趙向毅笑著問年,說道,
“我昨晚有些控制不住,傷到你了。你這里還疼嗎?要不要再給你上點藥。”
“……”李問的臉頓時就紅的跟猴子屁一樣,瞬間炸開了。
幾乎是男人的手一到那里,李問就有一種被電了一下的覺,他兩手抵著 男人的膛就想跑,放在他腰上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摟著他不放,他瞪著面前的男 人,說道,“你放開。”
“不放。我覺得我們應該有些話要說清楚。”趙向毅的眼睛盯著想跑的年,
說道。
“是,是嗎? ”李問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他結結的說道,“不,不如你 先放開,咱、咱們把服穿上了,有、有、有什麼話再慢慢說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