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了握謝朝歌的手,“想算就算算吧,我陪你。”
第89章難道不想給我生孩子嗎
蘇景還想再勸誡什麼,蕭燼不以為意的對他道,“不是還有你嗎。”
蘇景頓時被自家主子的話噎到了,他是武功高強不錯,但這也不是主子上趕著給自己找事的理由吧。謝朝歌端坐到了算命老人的面前,他剛坐穩之后,老人就開口說道,“小公子,是不是不會說話的?”
謝朝歌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這個老人居然知道自己是個小啞嗎?
小棉低聲嘀咕道,“我家小公子一直沒說話,猜也能猜的出來吧。”
算命老人道,“小公子,可否把你的左手過來,讓老夫一下。”
謝朝歌的左手是被蕭燼牽著的,蕭燼定然是不愿意放開的。
老人道,“站著的那位公子,先暫且松一下手也沒關系,你們這麼多人,害怕老夫會做什麼不。”
小棉也驚訝了,“你能看到?你本就不瞎對不對?!”
蘇景敲了下小棉的腦袋,讓別一驚一乍的。
蕭燼目也更加晦暗了。
這個算命的,不對勁。
謝朝歌也仰起頭看著蕭燼,不懂他為什麼還不肯松開自己。
老人道,“也罷,不左手也行,那就小公子把右手給老夫一下吧。”
謝朝歌乖乖的把自己的右手了過去,老人還十分懂禮數的用了塊布隔著,然后才了謝朝歌的手。了幾下之后,老人無聲的笑了。
“果然如此。”
老人把布拿了下來,謝朝歌便把手收了回去,很是好奇的看著老人,并不知道他到底出來了什麼。老人道,“天機不可泄,小公子,你的事恕老夫不能多言,幾位請走吧。”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小棉怒氣沖沖道,“不讓你算,你自己要算,算出來什麼了,你又不說,你在賣什麼關子呢?”
倒是蘇景看了一眼蕭燼的表,然后從袖口中掏出來一錠銀子,“啪”的拍到了桌子上。
什麼天機不可泄,不過是沒有給錢罷了。
誰知道老人緩緩搖了搖頭,“還是不可。”
蘇景臉一僵,從懷中又掏出來了一錠金子,“啪”的放到了銀子的旁邊。
這下子錢肯定夠多了,怕是這老人算命算十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多錢。
可是老人仍是搖頭,嘆息道,“這就不是錢財的事......”
第89章難道不想給我生孩子嗎
蘇景也有些生氣了,“要不您說個數,您需要多才能道出那老什子天機?”
老人道,“老夫都說的很明白了,既然是天機,自然是多錢財都不能換的,老夫要是隨隨便便就說了,那定然是要遭天譴的。”
謝朝歌見站在自己旁的蕭燼臉越來越冷了,便有些討好似的拉了拉蕭燼的手,希他不要怒。
這位只是個謀生的老人罷了,如果他不肯說那什麼天機的話,還是不要難為他了。
蕭燼被謝朝歌乖乖的樣子弄得,一點怒意都生不起來了。
也罷,只不過是圖個樂子罷了。
蕭燼把謝朝歌拉了起來,然后就要牽著他一同離開。
蘇景也把桌子上的那錠金子拿走了,留下一錠銀子已經算是寬宏大量了,這算命的應該謝自家主子今天因為小公子的原因沒有生氣,不然肯定會讓這算命的吃不了兜著走。
謝朝歌轉要走的時候,袍下擺掃掉了桌子上的那塊花布,他乖乖的彎腰下去撿,手卻被在桌子底下塞進了一個紙團。
那個老人表面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只是輕咳了一聲,像是在示意謝朝歌不要招搖。
謝朝歌鬼使神差的沒有作聲,將那個紙團悄悄的塞進了自己的袖。
幾人離開那個算命的攤子之后,謝朝歌還回過頭看了那個算命老人一眼,老人對著他的方向做了個噤聲的作,謝朝歌心里不自在的撲通撲通跳了幾下,然后才轉回了頭。
那個老人給自己的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麼呢?不是說天機不可泄嗎?那為何偏偏告訴了自己呢?
謝朝歌心里存了心事,想看看那個紙條上的字,可是老人的意思是那個紙條不能讓其他的人看到,所以他肯定不能當著蕭燼的面打開的。
又走了幾步之后,蕭燼見謝朝歌沒有了先前的那好奇的勁頭了,便問他道,“累不累?”
謝朝歌還在想紙條的事,頓時心里一驚,愣愣的看著蕭燼。
蕭燼了他的額頭,“沒出汗,要再走一會嗎?”
謝朝歌不想走了,便搖了搖頭。
“那想回去了嗎?”
謝朝歌也不想回頭,便又搖了搖頭。
蘇景道,“公子,聽說城中有很多比較高雅的地方,什麼茶館琴館藝館的,不如帶著小公子去那里玩玩?在那里可以坐著,不需要一直走,也不會累到小公子。”
蕭燼替謝朝歌攏了攏領,“好,就去那。”
第90章他喜歡
幾人來到了未央城中最為有名的琴館,這里素雅端莊,一看就與剛剛的街道天壤之別,來這里的都是些城中的文人雅士,聽琴音,便聚集于此。
剛邁進琴館的門檻,便能夠聽到悠悠揚揚傳進耳里的靡靡琴音,曲調婉轉人,如泣如訴,像是個哀怨的子在訴說著苦苦思一般。
琴館里的店小二見著進門來的幾人相貌氣度不凡,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都是貴客。
“幾位里面請里面請,上面有雅座,幾位跟我來。”
店小二直接引著幾人來到了二樓的雅座上,這雅座圍一圈,中央是個鏤空的高臺,臺下還有一些普通的座位,如今都已經是座無虛席,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的看著高臺,似乎是在等著今夜的什麼人一樣。
蘇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幾人所的位置算是視野最好的了,能夠清楚的看到周圍的異。
小棉則好奇的問店小二,下面建的那個高臺是為了做什麼。
店小二跟幾人解釋,原來今夜是有琴館最為有名的一位琴師要來表演琴藝,所以那些人都是來湊熱鬧的。
謝朝歌聽了這話,也覺得很是好奇,翹著頭往下看。
蕭燼干脆帶著他來到了外圍的欄桿外,直接將他圈在自己跟欄桿之間,這樣更能夠看的清楚下面高臺上的景象。
謝朝歌被蕭燼這麼當眾攬在懷里,覺得很是不好意思起來,旁邊和對面的雅間里肯定還有人,他們這樣親的作會被別人看見的,他有些不安的扭了兩下。
“別,小心掉下去。”
謝朝歌往欄桿底下看了眼,果然有些害怕了,收斂了些,不敢再胡扭了,可還是想讓蕭燼不要靠的自己那麼近。
他比劃著手勢道:我可以自己站穩的。
“你站不穩。”蕭燼肯定道。
謝朝歌不解的看著他,自己怎麼會站不穩呢?
一只手忽地就隔著袍了過來,只不過輕輕的點了點某個地方,謝朝歌的雙就猛然打了個。
蕭燼勾著角笑了,另只手過去摟住他的細腰,“你看,我說了你站不穩的,我扶著你,你乖一點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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