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像這樣一家三口平平順順過日子, 倒是也失為一樁事, 可惜如今, 卻連平平順順過日子都是不能達到的。
就在陸含之想要給宇文琝解釋一下飛機飛行的原理時,陸煦之和楚王匆匆忙忙進來了。
楚王一進門便道:“皇上稱病罷朝, 太子明日起將開始正式監國。”
宇文琝沒什麼意外神, 說道:“皇上早朝的時候說了。”
楚王又道:“是因為太子的那個側妃, 救了皇上嗎?”
宇文琝答道:“嗯,有一定的關系吧!”
陸含之一聽便知道,大概蘇婉凝是對皇帝使用了神攻擊。
他第三階段的任務他還沒開始做,哪怕他最近并未浪費兌換點數,也是沒辦法給皇帝兌換防法的,倒是系統有一個臨時道兌換。但有時間限制,并不好用。
陸含之搖了搖頭,覺得速度還是太慢了。
但這也不能怪他,劇流爽文就是這一點不好,事業線里總是夾雜著劇線,劇線里偶爾還會纏繞著線。
雖然他這邊沒有線,但劇線真是又多又繁雜。
楚王道:“皇上這是打的什麼主意?他向來不是對這件事深惡痛絕嗎?為什麼這次表現的這麼淡定?而且還重新給了太子實權?”
宇文琝道:“靜觀其變,反正如今于我們而言沒有任何損失。太子不可能一擊即倒,尹家也不可能一下子便失了寵。”
楚王和陸煦之紛紛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陸含之當然也知道,哪怕打蛇打七寸,但百足之蟲還會死而不僵。
他這會兒也有些著急做任務的事了,于是不再討論這個話題,而是拿出了自己昨天帶回來的“六福順意”。
他將錦盒放到桌子上,說道:“二哥二嫂,我有幾件稀罕的東西想讓你們看看。”
楚王穿著寬大的服,將微微隆起的小腹藏在袍下面。
見他拿出錦盒,立即興趣的湊了過去,問道:“哦?是什麼好東西?”
阿蟬被宇文琝放到了地上,小家伙抱著他的小飛機坐在那里咔噠咔噠。
宇文琝也跟著圍坐過去,便見陸含之打開了錦盒,錦盒里躺著六件潔白如玉的瓷皿。
楚王拿起其中一件,說道:“哦?是玉壺嗎?如此潔白沒有瑕疵的玉壺,真的很珍貴了。”
陸含之卻笑了笑,說道:“并不,二嫂,這只是瓷茶壺。”
楚王一臉驚訝道:“瓷瓶?這……怎麼可能?它上一丁點的瑕疵都沒有,這怎麼可能是瓷壺?就連玉,也沒有這麼潔白的玉了。”
宇文琝和陸煦之也是一臉的驚訝,這瓷瓶看上去極其華,讓人不釋手。
若是玉,可稱得上是世間致寶了!
陸含之卻說是瓷,讓他們不論如何也不敢相信。
卻見陸含之一笑,說道:“正是瓷壺,不過是用高嶺土燒制而的瓷壺,這可是上品瓷土!我還給兩位兄長燒制了兩個同心鎖擺件,送給二哥和二嫂。”
說著陸含之從懷里掏出兩個瓷質擺件,送到了楚王的手里。
楚王接過那瓷質擺件,喜歡的不得了。
只見那心形擺件通圓潤潔白,無任何瑕疵裂紋,非常適合把玩。
楚王看看那六件玉一般的白瓷皿,又看看手里潔白的擺件,開口問道:“含之這是又要開新的店面了嗎?”
陸含之道:“正在籌劃這件事,不過瓷瓶品質極佳,大概只有權貴們才會用吧!”
楚王道:“那倒也未必,比起玉石,瓷的本要便宜多了。”
陸含之點頭,說道:“有道理。”
楚王問道:“含之是想把這幾件瓷獻給太后嗎?”
陸含之再次點頭:“知我者二嫂也,馬上就是太后的六十六歲大壽,皇上說要為太后大辦壽宴。我覺得,這幾樣東西送給太后再合適不過了。”
楚王想了想,說道:“的確是個不錯的禮,到時候不僅僅太后會喜歡,恐怕更會艷驚四座,也算是對我們含記瓷的宣傳了。”
幾人都跟著附和點頭。
四人又說了會兒話,陸煦之和宇文琝便去書房談事了,留下楚王和陸含之說著話。
陸含之若有所思道:“我在想,該想個什麼噱頭呢?二嫂覺得……天降祥瑞怎麼樣?”
楚王道:“這倒的確當得起天降祥瑞了,不過如果拿天降祥瑞來當噱頭,這幾件瓷瓶還不夠。”
陸含之想了想,也覺得不太夠。
天降祥瑞啊!
不如,就燒制一尊瓷觀音吧!
談完了正事,陸含之又開始和楚王閑話家常。
陸含之其實更喜歡聊些家常,畢竟他是被趕鴨子上架,才跑來做這勞什子的任務。
他盯著楚王的肚子,湊上前去道:“二嫂,我想看。”
楚王無奈一笑,說道:“你自己的還沒夠嗎?”
陸含之一怔,別說,他還真沒過。
楚王揮開袖子,出已經有些顯懷的肚子,說道:“幸虧藏得嚴實,這都三個多月了,對外宣稱才一個多月。”
陸含之往楚王肚子上輕輕一,驚訝道:“哇,二嫂好腰啊!細!”
楚王滿頭黑線,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好的不學,偏偏跟你二哥學。”
陸含之抬頭,便見楚王臉上染上了幾分。
他忍不住調笑道:“原來二哥私下里那麼不正經呢?虧他整日里禮義廉恥圣賢真言,怎麼到了二嫂這里,就變了這副模樣。”
楚王跟著輕輕笑了笑,說道:“沒有,你二哥還是個君子,都是被我帶壞了。”
陸含之好奇道:“那……當初你和我二哥,誰先追的誰啊?”
楚王拿了個小布老慮去逗阿蟬,有點不好意思道:“你二哥肯定跟你說是他先心吧?其實不然,是我先的手。”
陸含之一臉迷茫的說道:“先手的意思?”
楚王提起來便覺得自己當初夠荒唐的,答道:“我見他模樣生的好,別說在我那幾個伴讀里,在同齡的世家子弟里也是鶴立群。那天就想捉弄捉弄他,以討論功課為借口將他關在了我的寢宮里,……親他一口。”
一旁喝水的陸含之:“咳咳咳咳咳……”
楚王趕給他遞上手帕了,說道:“你看看你,嚇到了吧?讓你瞎打聽。你哥都跟我說了,在你眼里,宇文家的皇子們都是小變態。你說得倒是也沒錯,我們這些兄弟,確實與常人有異。”
陸含之:???
這個二哥,怎麼什麼都和二嫂說?
這件事要是讓宇文琝知道了,不知道又該怎麼奚落他。
楚王想了想,又補充道:“太子的言行舉止其實算是正常的,他并未做過什麼出格之事。當然也與他母后有關,皇后視太子為命,該鋪的路都為他鋪平了。”
尹麗梧和戎颯不一樣,宮就是帶著使命來的。
回想原著里,的確是把太子當做正面形象來寫的。
他正義寬容果敢,主就是被他這樣的氣質所吸引的。
唯有陸含之不以為然,睡了昭云娶了陸皓之還和蘇婉凝你濃我濃?
在他這里,宇文家的小變態男團里,太子就是渣男擔當。
陸含之看著楚王的肚子,又想想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辛苦,竟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原著中楚王的死未達,二哥的瘋癲未達,他還多了一個小侄兒。
陸含之倚到榻上,說道:“我希二哥和二嫂百年好合,永遠幸福。”
楚王抬起一雙靈的雙眼,眼中滿是和之,說道:“今日的含兒怎的如此傷懷?有你這份祝福,我與你二哥肯定會幸福的。林圣手也說了,三個月后,我腹中的胎兒也穩了,不會不便流見紅。熬了這些日子,總算是放下了心。”
說到這里,楚王低聲一笑,說道:“你是不知道,你二哥這些日子忍得辛苦,林圣手讓他足月前均不可放縱。近日都上火了,看著也是可憐。”
陸含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那二哥確實可憐的,用手啊!”
楚王答道:“倒是試過了,只是……男兒氣方剛,春秋正盛,用手……大概是無法滿足于需求的。”
陸含之十分理解,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如果他有個特別恩的伴,肯定也會難以克制。
回想起自己當初閱片無數的經驗,陸含之輕輕拍了拍手,說道:“有了!二嫂,你還可以用口啊!”
楚王:???
剛剛推門進來的宇文琝:???
剛剛推門進來的陸煦之:???
陸煦之的表突然變得尷尬起來,他清了清嗓子,對宇文琝道:“殿下你們真是……會玩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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