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多的耐心,也更加細心的對待孩子們。
幸好他的系統不是人,沒過幾天時間,又開始催著他做任務,否則他真有可能為一個家庭主夫。
尤其是這幾天,忙著理蘇婉凝的事,系統里已經提示了他好幾天,盡快接取任務,以免劇回檔。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劇如果回檔,陸含之可是會吐的。
于是他便回了自己房間,進神空間,接取了中級第三階段的任務。
中級任務的重點是教育和民生,陸含之在第一階段蓋了樓,建了學校。在第二階段修了橋,連通了北部通。
如果他預料的沒錯,第三階段應該主要針對修路了吧?
如陸含之所料,第三階段的第一個任務,便是要修一條連通京城與京城含之學院的一條路。
要修的路面標準,系統里也給出了相應數據。
之前在修橋的時候,他也曾應系統的任務之邀修過一段連通北部通的路。
所以修這條路,也就把之前的方案復刻過來就好了。
這個任務倒是沒到有什麼力,只是這條路的長度有些過分。
如果想短工期,就得增派人手,所以他便讓在持續招工。
他覺得別的不提,這個系統給京城百姓提供的就業機會倒是越來越多了。
第二天陸含之開始忙修路的事,長孫卻消極怠工,沒去上班。
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昨天消耗了太多的力,難得起晚了。
錯過了點卯,那便索不去了。
結果中午的時候欽天監有個小碎催跑來通知他,如果下次再不去應卯便要差人去給呈監正請假。
若是不請假,便按曠工理,扣除三日薪資。
若是曠工超過三日,那便不用來欽天監應卯了。
長孫:???
他終于知道了什麼大一級死人,他現在便被呈監正得死死的,難以翻的那種。
不過姑娘什麼時候怕過?
他懶懶的翻了個,說道:“那便替我回一聲呈監正,便說姑娘月事來了,請假三日。三日后,一定親自向呈監正請示復工。”
小碎催:……
雖然心百思不得其解,但他還是回去將事如實的回給了呈監正。
聽完理由的呈監正:……
呈監正師承名門,邊的師兄弟各個言行端正,行為得,絕不會讓人覺得半點不適。
但這個長孫,真是刷新了他對人類的認知。
一時間不知該拿他怎麼辦,卻又不能不管。
于是他左思右想,開口道:“那就讓長孫監副書于公文,寫好理由,由本監正簽字批準吧!”
小碎催:……
他覺得自己太難了,為什麼要夾在兩位監管的中間?
可是沒辦法,他只能再去辦事,把呈監正的話再次傳達給長孫監副。
但是小碎催卻在新太子府中轉了半天,也沒找到長孫監副本人。
最后他只得攔住一個一紅段兒妖嬈的姑娘,禮貌問道:“這位姐姐,請問長孫先生此刻在何?勞煩姐姐告知。”
結果對面的姐姐一聽,掩笑道:“哦?弟弟找長孫先生什麼事?”
小碎催有點兒沉醉了,這姐姐不但段兒好,連聲音都如此迷人,讓人心馳神往。
他臉刷的紅了,說道:“找……找他……有……公務。”
姐姐出蔥白的手指,挑起小碎催的下,說道:“給姐姐笑一個,姐姐就帶你去找他。”
小碎催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不知是該笑還是該躲。
就在小碎催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后卻傳來素問的聲音:“你別逗人家小朋友,就你這樣天天到,早晚有一天出事兒來!”
小碎催嚇得趕后退一步,說道:“這這這……這位爺,敢問……長孫先生在何?”
素問指了指眼前那漂亮大姐姐,說道:“呶,他就是,就是換了裝,裝了個聲。你有事就和他說吧!別聽他瞎逗貧。”
長孫恢復了自己的本質男聲,說道:“喂,小素問,你這就沒勁了!壞我好事!我嫁不出去你負責嗎?”
素問沒好氣道:“誰要向你負責!”
說完他便出門了,趁著這兩天天氣還算暖和,他要在京城到轉轉。
過兩天徹底了冬,可就連門都不想出了。
對面的小碎催已經驚呆在了旁邊,結結道:“長……長……長……”
長孫無奈道:“那個呈監正又有什麼事啊?”
小碎催把況說了,長孫秀眉微皺,紅微挑,白的手指在小碎催的額頭上點了點,說道:“弟弟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寫。”
左右不過是個請假條,長孫三下五除二便寫了出來,裝進了信封里,還噴了點香水上去。
小碎催一臉春的回了欽天監,把那封氤氳著飄渺香味兒的淡紫信封給了呈監正。
呈監正正在盤對弈修復棋陣,接過信封打開后,臉都變了綠。
“妾今日月事造訪,氣若游,心如飛絮。茶飯不思,只思郎。幻想郎他玉面烏發,貌比嫡仙。著白飄渺端正,執棋子俊逸非凡。妾只想摘下他玉簪,下他道袍,覆騎于其腹,以解妾之月事之苦。怎奈幻想不能真,只能躲事深閨,以免攪擾他人。監正大人良心大大滴,定不忍心妾月事期間應卯,大人蓋下公章,準妾三日假期。”
放下信箋,呈監正的臉一陣青白,他耗盡了畢生最大的忍耐力,才能勉強遏制住把眼前的棋局和信封同時一掌拍齏的沖。
而在皇宮宸熙閣,昏迷了兩天的阿樞,也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謝寶寶們的支持呀!
求花花哦!
第 215 章
林沖云這兩天也算不眠不休, 一直守在阿樞的邊。
看到醒了,卻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剛剛醒來的阿樞卻是一臉的迷茫,原本就極其好看的一張小臉,再醒上一雙澄澈如黑水晶的漂亮雙眸, 就仿佛一支神之箭,就這樣一下子在了林沖云的心上。
他終于上前對阿樞說道:“你……你醒了?”
阿樞迷茫了片刻, 腦中碎片化的剪影漸漸組合起來。
終于, 在的腦中,構了林沖云的信息。
開口問道:“林師兄?”
因為林家和蘇家都是醫生世家, 而且都是出杏林坡。
算起來, 他們是同輩, 便是師兄妹的關系。
可這聲林師兄,讓林沖云的心里頗不是滋味。
他們訂下了親事, 那便是未婚夫妻,他師兄……
是不是太生分了些?
林沖云臉微紅,上前道:“阿樞……我……我們,我們……有婚約……”
剛剛醒來的阿樞臉上寫上了更多的迷茫, 大概是大腦中的碎片,此刻還沒完全集結片段。
抬頭看向林沖云, 臉上也染上淡,問道:“這……什麼時候的事?”
林沖云低聲道:“月余前……”
阿樞微張, 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月余前的模樣,開口道:“師兄……竟不嫌棄我月余前的丑陋,我……我是很激的。”
林沖云心里張的要死, 生怕說出拒絕的話來,繼續開口道:“阿樞我……我……我是喜歡你的,與容貌無關,與……與……與也無關。你便是你,我……我只是想要你。”
一番話把阿樞的臉說得更紅了,低下頭,竟覺得這位清冷高潔的林師兄……有些下流。
下流的林師兄可能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他該怎樣告訴阿樞,其實他們是命中注定三生緣呢?
他怕阿樞對他印象不好,會不愿意再許給他下一生了。
于是立即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婚的意思。”
阿樞抬起頭,說道:“林師兄,你不用解釋,我明白的。”
林沖云稍稍松了口氣,隨即又張起來,問道:“那……那……你……同意嗎?”
阿樞沒想到,這位自己在杏林坡時便在老家聞名遐邇的林師兄,對竟是這樣上心。
他們同輩中人,有哪個不對這位林師兄仰慕頗深的?
村子里的半夏丫頭,上林師兄長,林師兄短的,做夢都想見他一面。
阿樞其實一開始是對這位大師兄不屑一顧的,本來也是醫中翹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沒好氣道:“婚約都訂了,你還讓我退婚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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