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曾經他在信上寫的。
可惜并沒有收到想要的回復。
如今他親口問他。
這一次……
“要,要在一起。”夏爵湊過去試探著在他邊落下一吻。
林岳眼底涌出笑意,勾住夏爵的脖子主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好在林岳還惦記著夏爵:“所以下午發生了什麼,好好地你怎麼這麼早就睡下了?”
明明之前見面還好好的。
突然被問到這個問題,夏爵抿了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林岳見他這樣就知道這貨沒和他說實話:“所以還是有問題,你也是真能,我廢了那麼大力在醫院照顧你,結果你轉頭就把石膏拆了,是難還是舊傷?”
聽著林岳數落,夏爵一臉開心的笑著,讓說話的林岳忽然就不自在起來:“你笑什麼,我說你還笑,是不是有病。”
夏爵手將他抱住,好像只有將人抱在懷里,才能確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非做夢。
“你在關心我,我很開心。”
“我看你就是有被傾向,你先放開,我要給你預約個檢查,不然我不放心,或者你有什麼問題最好現在坦白,不然到時候……”
“別生氣,都告訴你。”
夏爵吻了下他的額心,將自己上的事同林岳說了一遍。
聽夏爵用輕松的語氣說完,林岳手小心翼翼的上他的眼睛:“所以只要緒波大,就會失明是不是?”
“嗯,不過并不是經常的,不用擔心,只是每次用過藥后,都會很嗜睡。”
林岳聽著夏爵習以為常的語氣,心里酸的不行。
沒有刻意揪著這件事不放,他知道夏爵之所以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和他說,就是不想他難過。
林岳拍拍他肩膀:“那你再多休息一會,我點餐。”
“冰箱里有速食,可以熱一下。”
“你什麼時候買的?”
“剛上市就買了。”想著若是林岳有一天愿意接他,他又剛好有事不在家,做不了飯,林岳也不至于到。
“我還沒吃過,咱們倆嘗嘗,煮餃子吧,我想吃。”
“好,我來。”夏爵說著就掀開被子下床,林岳直接按住他肩膀,“好好躺著,不用你,煮餃子我還是會的。”
“我好了,我躺一下午也累,讓我跟著你吧。”
他想看著他,唯有林岳一直留在他視線里,他才會覺得這一切都不是做夢。
林岳點頭:“那行吧,你只準許坐在沙發上。”
說完林岳轉往外走的時候,又忍不住念叨:“你那個,這麼早就拆了石膏,行不行啊,醫生明明要你養2個月再拆的。”
夏爵心底用的道:“是我不對,該多堅持一下的。”
“拉倒吧,拆都拆了,又不能在安回去,別著涼就行了。”
林岳念叨著來到廚房,忽然就覺得就算兩人之間間隔了那麼多年沒見,但是通過最近幾個月相,仿佛并沒有時間差,好像這些年他們誰都沒有離開誰一樣。
林岳按照包裝上的說明,燒好了水,將餃子下里,添加冷水,再開了兩翻以后,將飄起來的餃子盛到盤子里,端上餐桌。
這時剛好定時榨的橙也出來了。
林岳席地而坐,遞給夏爵一雙筷子:“我從家里來的時候,和我雌父說好了,等有時間就帶你回家見家長,所以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林岳說的自然,仿佛這只是一件隨口說說的事。
卻讓夏爵僵坐在原地:“叔叔同意我們嗎?”
“不然呢,你還想和我搞地下,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愿意,所以你什麼時候也帶我去見見叔叔?”
他知道夏爵雌父目前在療養院修養。
夏爵看著他,紫瞳溫至極:“隨時。”
林岳笑起來,顯然對他這個回答很滿意:“你那邊你來安排,我這邊我來安排,見過家長之后,咱倆去把證扯了。”
夏爵點頭:“聽你的。”
“算你聰明,吃飯,冷了就不好吃了。”
夾了一個大餃子到夏爵碗里,林岳夾了一個自己咬開,濃郁的香撲出來,鮮的不行。
兩盤餃子下肚,林岳無比滿足地喝了一杯橙:“我今天晚上睡哪?”
原本已經做好送林岳出門的夏爵聞言立刻道:“和我住,可以嗎?”
林岳在他家里自然是有客房的,畢竟之前林岳在這里就已經住過一段時間,眼下這麼開口,本來就是另有他意。
見夏爵這麼上道,林岳滿意了:“不過你要借我套服,我想洗澡,來的匆匆忙忙的什麼也沒帶。”
“好,我去找。”
看著夏爵上樓,林岳坐在沙發上給唐松發消息:“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和夏爵在一起了。”
唐松那邊可能是沒什麼事回復的很快:“!!!哥,開火箭都沒有你速度快,這才幾天怎麼就在一起了,我還以為你能多堅持一會呢!”
“多大歲數了還堅持什麼,以為我像你那麼磨嘰,明天我準備帶夏爵回去見家長,之后在去見見他雌父,事就差不多定下來了,你這邊準備好份子錢吧。”
唐松:“哥,你真行,我服了!”
夏爵從樓上下來,就看到林岳坐在沙發上藏不住地笑,心底一:“和誰聊天?”
那麼開心。
“唐松,我告訴他我和你了,這小崽上學的時候,也沒惦記你,不過他打不過我后來歇菜了。”林岳微微揚起下來,“所以你知道我背地里為了你打過多架嗎!”
夏爵笑著將服放到沙發上:“現在知道了。”
“那你要記在心里啊!”林岳湊過去拍拍他口,一改之前的玩笑,認真的看著夏爵的眼睛,“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小時候能那麼瘦,今天看過資料才知道原因,小時候很苦吧?”
為了擁有一個機人一樣的家族繼承人,席鸞對夏爵的教育可以說非常苛刻。
以至于明明生在富貴人家小時候的夏爵竟然會營養不良。
完全不像是同齡雄該有的魄。
才會讓他們誤會他別。
“遇見你之后就不是很苦了。”夏爵攥他的手,語氣里帶著笑意,好似真的因為林岳的出現,枯燥的生活終于有了彩。
“你要是早這麼會說話,咱倆早了,不過我還有個問題想問。”
“什麼問題,你問吧。”
“就是我那個時候不是把你錯認雌了嗎,你是不是真生氣了?”
他還記得第一次向夏爵告白的時候,是當面說的,說我喜歡你這樣的雌,你要不要和我往。
結果夏爵盯著他看了好一會,要他回去看看眼睛,在來和他說這話。
“生氣倒是沒有,只是有些意外,畢竟那個時候我和你相也不是一天兩天,你居然還能把我認錯,就有些無奈。”
但面對林岳的告白,夏爵還是很開心的。
甚至那一段時間,一直是夏爵回憶起來最好的時。
“嗨,我那個時候本就沒想過你不是雌,你看你小時候,雖然瘦但是長得真的好看,清清冷冷的,氣質又干凈,打架還厲害,就是不太好相,但沒關系,不是也被我的熱融化了嗎,所有的點都好像長在我喜好上一樣,我那個時候就覺得神他老人家對我可真是太夠意思了,早早就把我喜歡的人送到我面前來,這我不是畢業就能扯證了嗎,肯定能驚艷所有人,誰能想到還有那麼多考驗。”
林岳趴在夏爵肩膀上,碎碎念叨著,“但好在,最后我們還是在一起了。”
“嗯,好在還不是很晚。”好在他還有機會。
天知道他在知道林岳沒有結婚并且還是單時,他有多開心。
這些年他一直不敢去想,若是他做好一切,回頭去找林岳時,林岳已經家,他會怎樣,他這麼多年的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