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尾椎骨上,一卷翹的小尾一抖一抖的,似乎在跟尤銘問好,尾尖細,還是白的,看上去竟然有那麼點可。
尤銘的手指了,很快握了拳頭,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住,上去一。
趙把子穿上,悲憤地說:“就是這個,最開始只是皮上有點凸起,我沒當一回事,結果就長出來了,我知道也有人有尾,那是返古,但也沒人像我一樣,祖先是豬啊!”
趙:“我就害怕這尾只是第一步,您想啊,尾都能長,說不定以后耳朵鼻子……就連……”
趙雙眼含淚看著尤銘:“您可得救救我!我一點都不想當豬!”
“我付錢!”
趙:“您就說要多錢!只要您能讓我變回以前的樣子!”
趙從懷里掏出一張卡,遞給尤銘:“這里面有一百萬,是定金,不管治得好治不好,我都不收回來,但能治好的話,我再給您四百萬,湊齊五百萬。”
尤銘:“……”
昨天他還想去找工作,今天生意就自己上門,難道注定他要從事天師這一行?
尤銘問道:“楚先生家里有一位楊榮寶的……”
趙哭唧唧地說:“快別說他了,他看見我的尾就笑,笑得說不出話,我一生氣就跑了,他一點都不專業!我不要找他!”
尤銘:“那您知道您前友是哪里人嗎?”
趙搖頭:“不知道。”
尤銘奇怪道:“你們閑聊的時候就沒有聊到過?”
趙回憶起從前,臉上的表變得復雜起來,用充滿地口吻說:“我跟約定,不去探究對方的過往,只要我們倆在一起,就去認識自己面前的那個人。”
他看著尤銘,用圣地口吻說:“我不在意的過去,不在意是哪里人,沒有過去,只有未來。”
尤銘對這個圣說:“沒有想到您是這樣一個深的人。”
趙嘆了口氣,自憐自哀:“是啊,我就是太深了!”
第32章 032
趙把自己前友的照片給尤銘看, 照片沒用濾鏡, 臉上的小雀斑都看得見, 給人的覺非常真實,果然像趙說的一樣,他前友有一頭黑長發, 像緞子一樣亮, 眼睛是單眼皮, 卻不會顯得小,反而非常,鼻子又小又,微厚, 看上去有種異于常人的|。
因為只照了腦袋, 尤銘也看不見材。
他把和前友的聊天記錄找出來,雖然人已經把他刪了,可他還是保存著截圖。
語音也保存了下來。
尤銘接過趙的手機,看著他跟前友的甜言語, 整個人都傻了。
原來……是這樣談的嗎?
趙給他朋友的備注還是寶寶。
【趙:親的, 我好想你,想你想的睡不著覺, 夢里都是你, 睜眼也是你, 每分每秒都是你。】
【寶寶:我也想你, 今天吃飯, 看到你最吃的糖醋魚, 就一直想著你。】
……
【趙:親的,我你,沒了你我覺自己就像離開水的魚,呼吸都是一種疼痛。】
【寶寶:寶貝,我也你,沒了你我覺自己就像不能飛的鳥,活著都是一種煎熬。】
尤銘看完以后:“……”
趙地說:“如果不是那次吵架,其實我連求婚戒指都已經準備好了。”
平復了一下心和上的皮疙瘩,尤銘問:“你們為什麼吵架?”
趙嘆了口氣,眉頭皺,一臉愁苦:“要養狗,我說狗要隨地大小便,不好收拾,而且我們兩個人住的話我也不想請保姆,就非要養狗,我沒辦法啊,就給買了。”
“結果那只狗大半夜拉稀,讓我起來收拾,我不想,你說說看,本來我就不想養狗,想養,狗拉稀了還要我收拾,哪有這樣的道理?”
“就起床去收拾,我沒去,繼續睡覺,結果早上就說收拾了三個小時,還給狗喂了藥,結果我一直沒有去幫,還說養狗也是經過我同意的,但是狗回來了我就不管了。”
趙:“……我說話就有點難聽,就說是大小姐脾氣,只在意自己,全世界都要圍著轉才開心,反正就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就是說的比這個更難聽。”
然后他前友就詛咒他以后會變豬,提著自己的包,東西都沒收拾就直接走了。
之后……他就有豬尾了。
“本來我是想找個醫院把尾給直接切了。”趙唉聲嘆氣,“但我想想,又覺得丟臉,而且還是被當什麼范例之類的關起來被研究怎麼辦?讓我自己手,沒有麻醉我又不敢,所以現在就長得這麼長了。”
尤銘問他:“你前友的朋友或是同學,你有認識的嗎?”
趙點頭:“之前見過面,但是沒有留聯系方式,我怕生氣,反正跟朋友的閨保持的距離越遠越好,否則很有可能死無葬之地。”
尤銘停在耳里,怎麼覺得他們談個跟打仗差不多?
“是本市嗎?在什麼地方上班,或者住在哪兒?”尤銘,“總會有一個你是知道的吧?”
趙皺眉想著,忽然說:“有次我們去完夜店,我開車送們回去,知道閨住哪個小區。”
“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趙握住尤銘的雙手,一臉激地說,“尤大師,果然大師就是不一樣,腦子就是比我的靈!”
尤銘之有愧,沒有說話。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找人?”趙看著尤銘的臉,提議道。
尤銘搖頭:“您可以先進去坐坐,我吃完早飯再陪您去找人。”
趙跟著尤銘進了尤家,一座山坐在沙發上,把剛從臥室出來的尤媽媽嚇了一跳。
尤銘對尤媽媽說:“媽,這是我朋友,我吃完飯出去跟他走走,您不用擔心,有事我會給您打電話。”
尤媽媽的眼神落在趙上,有些移不開,但很快反應過來這樣不太禮貌,就把目轉移到尤銘臉上,笑著說:“行,出去注意安全,上錢夠嗎?”
尤銘:“夠的。”
趙看著尤家人在一起吃飯,雖然是最簡單的稀飯饅頭,但他還是饞得直咽口水,自從變胖以后,他就不敢吃東西了,了就喝水充,可惜喝水也長,這樣的悲慘生活簡直沒人敢信。
吃過早飯,尤銘帶著趙出去打車。
趙現在這個樣子本不進駕駛座,所以也是打車來的,一個人獨占后排,要不是他加錢,司機都不愿載他。
“尤大師,您沒買車啊?”趙一臉諂,“我那有一輛奔馳大G,剛買我就胖了,開不了,您先開著,我明天就去辦手續,轉到您名下。”
尤銘:“不用了,您給的錢足夠了。”
趙:“哎呀!您就不要跟我客氣了,又不貴!您不收我心里不踏實,您就給我點面子,收下吧。”
一路上趙都在磨,磨到最后,尤銘都有些煩了。
后來尤銘就不再說話,趙覺得尤銘默許了,整個人都踏實了。
前友閨住在一個很大的小區里,但環境并不怎麼好,尤銘打量了一番,門口雖然有門衛,但大門一直是打開的,不需要刷卡和登記就能進去,門衛也不看進去的人,自顧自的玩手機,進進出出的大多是年輕人和老年人,看不見中年人。
“這邊是安置房,環境也不行,除了附近上班的年輕人來這兒租房以外就只有老年人了。”趙解釋道,“我前友剛開始也住的這兒。”
尤銘點頭:“你知道閨住哪棟的嗎?”
趙:“不知道,我當時就把們送到小區門口,沒進來。”
尤銘把趙帶到一棟樓下的休息區,把蓍策擺到桌面上,好在趙知道對方的名字和年紀,算出住的地方沒花太多時間。
等尤銘收好了蓍策,告訴趙去幾棟幾樓的時候,趙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欽佩。
他都不用說話,尤銘就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意思。
趙的彩虹屁說了一路,尤銘已經免疫了。
上了樓,站在對方的門口,趙激地敲門。
“誰啊。”開門的是個年輕,長得和他前友有幾分相似,都是一樣的單眼皮小鼻子,但是沒有趙前友出,滿分十分的話,趙的前友能有九分,這位大約就六分的樣子。
年輕人看了眼趙,沒認出來他是誰,還是趙開口說:“是我,我是趙,夢夢在不在你這兒?”
年輕人一愣:“是你啊,你怎麼長得……”
明明記得自己之前見到趙的時候趙還是個帥小伙,又高又帥,對自己閨還好,家里又有錢,當時可把羨慕壞了,沒想到這才幾個月沒見,這人就迅速丟失了自己的值。
“你是……去做了增手嗎?”年輕人喃喃道:“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好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趙哭無淚:“誰吃多了增這麼多啊!”
年輕人讓他們倆進去坐。
這房子很小,大約就四十多平,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客廳里坐一個趙就滿了。
人給他們倒了水。
尤銘忽然對說:“你耳朵沒藏好。”
人瞬間抬手到自己的頭頂。
一陣錯愕之后,人才放下手,瞇著眼睛看向尤銘:“你是什麼人?臭道士嗎?”
趙連忙說:“他是我請來的大師!專門治我這個胖癥來著,對你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