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不出代價,就會而亡,魂魄消散。”
尤銘:“請神上就沒有時間限制?”
周老閉上眼睛說:“有,十二個時辰,換現在的時間,就是二十四個小時。”
尤銘咬著下:“這時間太久了。”
但唯一一個好消息是,為了能給邪神代價,林語必須要拿下江予安,這二十四個小時他都不會離開這里。
不會出去造更大的損害。
地震已經停止了,外面的冰雹還在下。
尤銘沒有余力去憂心外面的況如何,災況嚴不嚴重。
他只知道,如果今天他們輸了,后果就是真的不堪設想。
尤銘結出金剛大慧印,金剛怒目法相在尤銘后出現,雖然是虛像,但可以驅散這里的毒氣息,雖然只能驅散幾秒,但這幾秒時間已經夠了。
“予安!”尤銘拋出丹藥,“給他喂下去!”
江予安飛握住,看了尤銘一眼,再次持刀斬下。
林語出手訣擋住這一擊,嘲諷道:“你們也只有這點能耐了,等到了晚上,我的力量會更強大,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江予安,我勸你束手就擒,這樣我還能饒你的寶貝人一命,你看怎麼……唔!”
江予安把丹藥彈進了林語的里。
林語還沒來得及反應是什麼進了自己的,那東西就已經化了,他吐了口唾沫,想把口腔里的東西給吐出來,他捂著自己的嚨,兇狠道:“是什麼東西?”
林語白凈的臉忽然變得漲紅,他大張著,舌頭都吐了出來,那一口唾沫顯然吐晚了,該吸收的都已經被他吸收了,林語還想說話,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嚨就想被火燒一樣。
他的徒弟們都因為漫溢的氣不省人事,但好在都年輕力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只有那個黃,楊榮寶都不知道他是因為氣暈過去的,還是被自己師傅的臭子熏暈的。
林語整個人都在冒著白煙,被他借來的神通隨著白煙消失。
他又變回了之前的模樣,但這次他變回原來的樣子也不行了,他掙扎著向前走去,發不出聲音,跌跌撞撞的朝前走,可每一步的步子都很小。
他的皮萎,整個人水的嚴重,頭發掉了個一干二凈,看上去就像是個上百歲的老人。
很快,他的皮開始從上掉落,每一塊掉下去,林語都會發出痛苦的嘶吼聲。
他的皮落到地上,馬上就會化黑灰燼。
江予安站在尤銘邊,手攬著尤銘的肩膀,低頭問:“疼不疼?”
尤銘搖頭:“我用了咒,沒什麼覺。”
江予安的抿一條線。
尤銘拍了拍江予安的手臂:“他比我們想象的難對付。”
如果不是楊榮寶拿來的丹藥,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拖,拖到十二個時辰以后,拖到神通自己消失,否則他們還真沒有太好的辦法。
就是不知道給林語借力的是哪里的邪神,擁有這麼大的能力。
一半的神力就讓他們這麼辛苦了。
如果這次江予安沒有及時趕到……
“寇川呢?”尤銘奇道,“他沒跟著你一起來?”
江予安面無表,大拇指著尤銘的手背:“我已經把他理了,既然知道他是,就沒有留他的理由。”
寇川直到最后一刻才求饒。
江予安看了眼鄒凡,鄒凡一怔。
鄒凡在巨大氣的影響下,剛剛完全彈不得,一點作也做不出來。
現在氣消失,鄒凡才能正常行,但是他也知道,他剛才一點作用也沒有。
如果不是江予安看了一眼,尤銘都沒想起來自己邊還有一只厲鬼。
地震停止了,外面的冰雹也不再下。
尤銘松了口氣,樓梯上傳來腳步聲,警察出現的時候,林語的最后一塊皮落下,變了一個行的骨架,他的臟已經全部變了黑,隨著一聲|炸,林語化作黑灰,風一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警察也心有余悸,這天氣太邪門了,他們剛剛都在討論是繼續解決這個報案,還是先回局里一趟,最后還是決定貫徹就近原則。
看到警察,楊榮寶他們都是呼吸一窒。
林語沒了,他們從哪兒變個犯人出來?
還是尤銘反應更快,抓著黃的頭發,給警察看黃的臉:“就是他們私闖民宅。”
剛醒的黃一臉迷茫的看著眼前穿制服的警察:“……”
我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黃:“說慘還是我最慘!”
109
黃他們被警方帶走了, 尤銘這才打開手機看報道, 地震和冰雹的報導幾乎充斥了所有新聞的主頁版面, 但好消息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員傷亡, 甚至沒有樓房被震塌的消息,連新聞都說著簡直就是奇跡。
尤銘松了口氣。
周遠和楊榮寶把周老以及鄭叔扶到房間里去讓他們休息,江予安抬手的功夫就把那面倒塌的墻給修好了,所有東西都回歸原位。
尤爸爸和尤媽媽打來電話, 確認尤銘沒事之后說他們正在往回趕。
“我們先出去買點吃的。”尤銘對周遠說,“你們在這兒照顧他們吧, 這會兒應該不了外賣,就是不知道外面的飯店還能不能營業。”
周遠沖尤銘點頭:“你去吧。”
楊榮寶也說:“不用買什麼飯菜,買點面包之類的就行。”
尤銘和江予安一起出門,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尤銘還是心有余悸。
“幸好你來了。”尤銘拉住了江予安的手, 他忽然發現,江予安的手干燥, 同時也——溫暖。
溫暖?
尤銘驟然抬頭:“你……有溫了。”
江予安勾笑道:“現在才發現?”
尤銘驚喜道:“什麼時候有的?”
江予安:“就昨天。”
尤銘想了想, 嘆了口:“本來應該給你慶祝的。”
江予安拉著尤銘的手了, 他的甜言語久不出山,此時溫聲細語地說:“你在我邊就是最好的慶祝了。”
尤銘一愣, 慢慢低下頭去。
江予安看尤銘緒低迷,問道:“怎麼了?不高興?”
尤銘搖頭:“不是不高興……只是這次我沒幫上什麼忙……”
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厲害了,可是林語的事給了他當頭一棒, 他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厲害,真的遇到強勁的對手時,他連自保都很吃力。
尤銘一直希有一天能換自己去保護江予安,可現在看來,那一天簡直遙遙無期。
江予安的語氣溫極了:“你已經很厲害了,你想想周遠,再想想楊榮寶,比起他們,你厲害的不是一星半點,你不能那我當參照。”
尤銘認真地看著江予安:“那我以后能追上你嗎?”
江予安輕聲說:“當然,等你三十歲了,肯定比現在的我厲害。”
尤銘滿足了,他只要能給自己找個明確的目標,就能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街邊的小攤販早就跑了,只剩下攤子還在原地,被冰雹砸得不樣子,不居民都在路邊坐著,現在他們還不敢上樓。
尤銘看一個老太太坐在路邊,還過去問:“您怎麼不回家?”
老太太頭發凌,一只腳有拖鞋,一只腳沒有,一臉迷茫:“能回去了嗎?我媳婦說地震之后應該還有余震,要是余震來了怎麼辦?”
尤銘很想說不會有余震。
可是他又不該說這話,只能忍著。
老太太嘆了口氣:“我孫子還在家呢!”
尤銘瞪大眼睛,逃命的時候把孫子忘了?
還是老太太的媳婦在旁邊說:“我媽說的是我家的金,它年紀大了,又胖,自己跑不,我們也抱不,哎,早知道該給它買個小拖車的。”
這個媳婦還熱的邀請尤銘跟們湊一桌,有人冒著生命危險從屋里搬出了麻將,幾人還借了一樓飯店的桌椅準備在街邊湊一桌子打發時間,要是晚上還沒有余震,他們就準備回家住了。
尤銘拒絕了的好意。
于是這媳婦又去找別人問了。
“覺大家好像也不是很害怕?”尤銘有些奇怪,地震加冰雹,是想想就可怕的,但是人們卻沒有太大的反應。
只是路邊有開超市的賣礦泉水,以前賣兩塊,現在賣五塊一瓶。
十分有商做派了。
老板是個中年禿頭,頂這個啤酒肚,礦泉水五塊一瓶,原本五塊的面包賣到了二十,周圍還有不人買,沒辦法,現在超市都關門了,小賣部還開著,但是比這個老板賣的還貴。
尤銘也只能走上前去買了十瓶礦泉水,又買了二十個面包,面包放幾天不會壞,帶回去一天吃不完還能繼續吃。
雖然賣得貴,但老板的態度還不好。
有人說:“現在還沒呢!你就喊價!”
老板哼了一聲:“你買不買,別擋道,讓后邊的人買!”
那人沒辦法,掏出錢來:“誰說我不買了?我要四瓶水,兩個面包。”
老板斜了他一眼:“你讓開,我不賣給你。”
那人是個年輕小伙子,但看著瘦弱,他氣急敗壞:“你什麼意思?”
老板態度很不好:“你說我什麼意思?你妨礙我做生意,還想讓我賣給你,你多大臉啊!”
小伙子氣得臉都紅了,指著老板的鼻子:“你、你抬價!不要臉!”